rou菩萨【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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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的西河村来了一位藏剑少爷,他梳着马尾,一双玉手搭在缰绳上,背着轻重剑,胯下骑着一匹结穗白马,马背上还有两个包裹。 白马穿过整个村子,最后走到村尾一户泥砖屋前,树枝编成的栅栏将两间屋子和大树圈起来,院子里散养着几只胖乎乎的鸡,角落里还有一片菜地和柴火堆,晾衣架上搭着几件麻布衣服,农具堆在屋边。 少爷牵着白马进院,随后推开其中一间泥砖屋的木门,有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正坐在屋头的土床上吃饭,小麦色的手拿着筷子从桌上夹起咸菜配粥,他转过头看着闯进门的藏剑弟子,“谁让你来的。” “见过……贤王。”少爷恭敬行礼,“在下叶玉润,是太子让我来服侍你的。” “叶玉润?”男人喝下最后一口粥,嘴中嚼着米粒似是在回忆这个名字,“我皇兄舍得让你来服侍我?” “当年你家犯事忤逆,我母妃见你可怜向父皇求情留你一条命,你转头就投向大皇子,他倒是对你怜爱有加,甚至送你去藏剑学武。”李谧说着冷哼一声,“如今却被踢到我这里来了?你算是谁的人?” 叶玉润低头,“我既然来服侍贤王,自然是贤王的人。” “好一个服侍!”李谧将筷子拍在桌上,“皇弟们死的死疯的疯,我的好皇兄……也多亏他,我还能出宫封王在这活着种地!” 直到晌午后,李谧没给在屋里的人多一个眼色,拿着门边的锄头出门干活。 等人走后叶玉润从门口的水缸里打水洗锅洗碗,屋子不大没什么家具,李谧本就打扫得一尘不染,他也只能扫扫院子,给柴堆添木头,趁着李谧回来前从鸡窝摸了一个鸡蛋,又摘了点菜叶煮了一锅杂粥。 李谧摸黑回来见屋子里点着灯,推门瞅见叶玉润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您赶我走,我也没处去。” 李谧看着桌上的饭也觉得饿了,几口吃完粥,在院子里舀起水缸里的凉水简单冲洗一下,躺上土床准备睡觉。 泥砖屋在村子里已经算不错的房子了,月光透过窗上的草纸照进来,叶玉润就那么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半夜寒气上来他也不觉得冷。 “你不是服侍我吗?滚上来。” 听到这话叶玉润手捏成拳,最终放松,爬上只有一层草席垫的土床解开腰带。 “穿着!明天一早和我下地,我还没有富到能养闲人。” 叶玉润松口气,和着衣服在床边躺下。 第二日天还没亮,李谧已经下床洗漱,喊叶玉润起床。 分给李谧的地在离村子五里处,每年三月份正是翻地的时候,靠近河流的几亩地种水稻,其他的地方种高粱。 平日里只有李谧一个人翻地,如今又领了昨天进村的少爷,村里人干活都是打赤膊,只有少爷穿得严实,显得格格不入。 叶玉润用得了一手好剑法,锄地却有些生疏,有几次差点锄到自己的腿,李谧实在是看不下去,怒道,“你有什么用!去拔草!” 几个村民见他生气,隔壁地里的张叔劝道,“李小哥不要动气啊,这少爷看着都不像是下苦活的,多干干就手熟了。” “他什么活都干不了,天天在我家吃白饭啊?” “话说回来,这少爷是你什么人啊?”刘大爷打听道,“俺听说是你买来的妻,人是好看,男人怎么生养?” “亲戚那边投靠来的。”李谧糊弄着回道。 “唉,他这锦衣玉食的样,来我们这穷村子里多苦。”张叔感慨着。 “你喜欢你便拿着一头羊领去,我家养不了闲人。” “得了吧,我家婆娘要是见我领回来这么漂亮的人,不得和我拼命?” “李哥,我替你教少爷,张叔说的对多干干就熟了。”村东头的赵光棍色咪咪地道,“每周再给你一篮鸡蛋。” “一头羊,少一根毛都不行。” 叶玉润一天多没吃饭,太阳出来后又晒又热,手上全是野草割出来的痕迹,中午和李谧回家后蹲在水缸边就不想动了。 男人也没管他,煮粥泡饼,加上一些咸菜,吃饱后看叶玉润还在那,皱眉不满,“还要我喂你吗?” “不用。”叶玉润站起身在灶边吃饭刷锅,他拿着抹布擦土床上的桌子,浅色麻布上全是血,李谧抓着他的手翻过来,手掌被草割出的伤口都被泡发白。 “真不如拿你换一篮鸡蛋。”李谧说着从床头的立柜里翻出干净的布给叶玉润包住手,“今天天好,你下午从伙房把竹筐里的稻谷搬出来晒晒。” 李谧刚走,叶玉润看着两袋不一样的种子不知道该晒哪个,院子不大只能先选一袋,他随机选一袋种子铺在地上坐着发呆。 三个月前叶玉润从藏剑山庄回到长安,他从小仰慕大皇子李谈,是李谈送他学武,也是李谈给他一处安身之所。 十年后再见面时,李谈看着面前漂亮到雌雄莫辨的人提出晚上要叶玉润来屋内叙旧,叶玉润明白他的心思也乖乖应下。 入夜寝屋,李谈对叶玉润的识趣十分满意,看着美人肤白貌美腰窄腿长,李谈喜欢占有这种漂亮完美的事物,但当他揭开盖在叶玉润私处的绸布时顿时没了兴趣。 美人腿间的阳物粉嫩只有拇指大,下面的阴户干净微鼓,有液体从中流出,xue口微微开合露出红色xuerou,竟然是天阉之人还有两个器物,李谈见他一脸紧张,扶人起来披上衣服,轻声道,“我视玉润为挚爱,行房应当留在大婚夜。” 叶玉润哪听过这些话,觊觎他容颜的人张口闭口就是想春风一度,李谈上来就谈婚论嫁,“我倾心太子已久,不要名份。” “玉润,父皇让我娶亲,如今我正有意将你纳为良娣,可诸事缠身,这事我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玉润愿为太子分忧。” “我那已经出宫封王的弟弟贤王李谧,最近有探子来报,说他有藏兵之嫌,可他疑心重,我想让你去服侍他搜集罪证。” “这……”叶玉润有些迟疑。 “玉润你放心,等查出问题我定娶你!” 如今在这荒凉的地方,除了远处光秃秃的山和河边偶尔能看到的树丛,别说藏兵了,藏头牛都费劲,叶玉润只觉得自己被李谈骗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李谈骗他的理由。 “叶玉润!你在干什么!”李谧刚走到院子前扔下锄头急匆匆翻看地上的稻谷,“你这样放着不管会烧种的!”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在藏剑山庄只管习武,叶玉润如今会做饭都了不起了,对农事根本一无所知。 见李谧凶神恶煞的样子,叶玉润没敢说话,周围的村民围上来七嘴八舌,毕竟李谧本来就不是村子里的人,自然有些人来看热闹。 “我看他就这么晒了一下午,种子怕是不能要咯。” “五谷不分的少爷害人哦。” 赵光棍起哄道,“我用我家的稻谷换少爷行不行?” “赵老头你真不要脸!昨天你提起少爷的时候下体都顶帐篷了。” “这少爷是李小哥花钱买来给自己当媳妇的,你还想的美。” “他们没成婚呢。”赵光棍嘴硬道。 李谧黑着脸抓着叶玉润的胳膊进屋,门猛地关上,周围村民见看不到热闹也渐渐散去。 一整天过去,叶玉润整得灰头土脸,却又没干成一件事,当初叶玉润喜欢李谈的事宫里人尽皆知,如今却将人扔到这里隔应他。 李谧火气上头,就算是李谈下的套,他也要xiele这火气。做过好多年农活的人手劲极大,叶玉润抵抗还是被李谧按在草席上扒下裤子,残缺的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 “哈哈哈哈哈。”李谧发出爆笑,“你知道为什么李谈将你打发到我这吗?” 叶玉润摇头不愿意听。 “因为你的身体。我大哥喜欢完美之物,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怕是把我大哥吓得提起裤子就跑。”李谧笑完嗓子都有些发干,他不再理尴尬的人,出门收拾晒过的稻谷。 等整理完都到了晚上,回屋见叶玉润将饭端上桌子,李谧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回长安当你的少爷去,少害我。” “我既然跟了你,这里就是我家。” “我哥到底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听话?”李谧无奈道,“他让你查什么,你直接问,问完就走。” “太子只让我服侍你。” 李谧拿这人没辙,只是吃完饭给身体冲凉后躺下,叶玉润身上也脏兮兮的,学着李谧站在院子里用水冲洗身体。 月光下的肌肤在水流的清洗下白到发光,在外面光着身子让叶玉润有些紧张,可院子里没东西能遮挡自己,总觉得看不见的地方有东西在注视着他,叶玉润只能面对着大树草草清洗私处后回屋换上亵衣,隔着木桌躺在土床的另一侧。 稻谷烧种这几天翻地的活算是白做了,李谧抱着试试的心态,还是准备扛着锄头继续翻地,出门前看着叶玉润脏兮兮的外衣皱眉,“你别跟着我了,今天在家把你的衣服洗了。” “那我穿什么?” 李谧从木箱子里翻出一件白色麻布大褂,深蓝色麻布短裤和一双草鞋扔给叶玉润,“就这几件,多了没有。” 等叶玉润洗干净自己的外衣,到了饭点也不见李谧回来吃饭,找人一打听原来李谧去和几个村民疏通水渠了。 寻思着李谧没吃饭,叶玉润翻出一个木盒装着吃的顺着村里人指路去给李谧送饭。 村里人哪见过叶玉润这种又白又漂亮的人,如瀑长发束起,大褂却有些短,露出一截有些单薄腹肌的窄腰, 小腿在裤管里晃动,真不知道这腿盘上腰的感觉怎么样。 “谧哥,我来送饭。”叶玉润将木盒放在田埂上,弯下腰给李谧端饭,俯身露出白花花的胸膛,阴影中好像能看到乳尖。 李谧先给叶玉润系好大褂的衣扣,再接过他手里的碗,“你吃了吗?” “还没呢。”叶玉润眉眼微弯,“一会我回去再吃。” 趁着大伙在树下乘凉休息,叶玉润主动去疏通水渠,这种只需要用力气的活他还是能做的,等众人休息够了继续干活,叶玉润刚准备回去就看到碗里还有一半的粥没喝。 “你喝完回去,路上别中暑了。”李谧接过叶玉润手里的工具交代着。 “吃完刚好有力气干活。” 怎么说叶玉润也是年轻人,干活手脚挺快,还没到晚上水渠就全部疏通完毕,大伙也能早点回家。 回去路上叶玉润才察觉村里年轻人不多,剩下的中年男人能成家的也少,像李谧这种突然搬进来的年轻外人更是少之又少。 吃完饭叶玉润在院子里冲洗身上的泥,李谧站在门口盯着人搓洗身体,他对叶玉润今天的举动很有兴趣,不知道这人能为了李谈做到什么地步。 “谧哥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别人赤身裸体?”叶玉润的声音有些不满。 “看你怎么了?你去看看村里哪个男的不是这么洗的。”李谧无所谓道,“家里有女眷的才挡个布。” “你!啊!”叶玉润刚要反驳就被李谧按在树上,粗糙的手指直接向腿间花xue插了进去,惊得叶玉润尖叫。 “喊什么?你不是服侍我的?”湿热的xue道紧紧包裹着手指,xuerou和皮肤一样细腻,可惜xue内干涩没水不好进出。 “别在外面……啊啊…会被看到…” “怕什么?”李谧冲着叶玉润通红的耳朵吹气,“村里人吃完饭都在床上忙着办事,谁有空管你?” “好痛……轻点…”叶玉润抠住树干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些惊慌,“嗯……有人…有人在看……啊…” 李谧抽出手指将光裸的叶玉润藏至身后,从木栅栏前的晾衣架下看到了一双脚,“谁!” “是我。”赵光棍从衣服后面走出来,“我、我路过听到有人尖叫,结果碰到了你和少爷……你家养鸡看不上鸡蛋,我、我能抓鱼,你什么时候和少爷成亲?” 李谧摆摆手示意让赵光棍离开,刚想转身就走,看着吓得眼角蓄泪的叶玉润,将人打横抱起来回屋,尽可能减少他在别人面前暴露出的皮肤。 “你下午光着腿去水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还把你的胸露出来,你那奶尖在衣服外面晃得多少光棍恨不得把头埋在你怀里!”李谧说着掐了下叶玉润的乳尖,看着那处挺立,“哪天被人拖进屋子里jian了都得骂你活该!” 叶玉润缩坐在土床上只觉得气愤,因为高温在剑庐打赤膊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他穿的和普通农民没什么区别。 李谧出去拿晾在外面的衣服,看着衣服黄色的丝质部分沾着白色干涸的精块,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将衣服拿给叶玉润看,“勾得赵光棍拿你衣服自亵,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他等着你和我成亲后拿鱼换你身子,到时候这东西就可不仅仅在你衣服上了。” “怎么会有这种腌臜事?” “嫁了人就是能用很多次的物件,以物易物。” 听了这话的叶玉润眉头紧皱,“衣服扔了便是,拿给我看做什么?” 李谧将衣服团起来塞进没点着的炉灶里,“刚好当柴火了。” 还好晒稻谷那天太阳不是很大还有点微风,长出来的苗也够插秧了,李谧总算松一口气,看着叶玉润在旁边帮忙照料秧苗,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叶玉润勤奋老实,倒没有像李谈一样狡诈,偶尔还用银钱换村里人的鸡鸭鱼rou改善伙食,他出手大方经常给出没有人能拒绝的价格。 “累不累啊?”李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晒了半旬,没见叶玉润的皮肤变黑,只是偶尔晒狠了会发红。 “还好。”叶玉润将搭在脖子上的汗巾递给李谧,“缸里没水了,我得去打水做饭。” 男人倒也没多讲究,接过汗巾擦掉糊在眼睛上的汗水,“去吧,刚好这会也没那么晒了,回去顺便把半只鸭子蒸了。” “那是我留到明天吃的。” “总不能一直吃你买的,明天杀只母鸡炖汤喝。” 看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到申时,晚风渐起,叶玉润扁担上挑着两个空桶晃晃悠悠往村里的河滩边走去,用于洗衣打水的河滩边水流平缓,冰凉的河水渗透草鞋,叶玉润微微活动脚趾,透骨的凉意让被经过一天曝晒的人好受很多。 叶玉润眯着眼蹲在河边享受这一闲暇时刻,突然被人从背后猛扑,光滑的鹅卵石让他脚下一滑栽倒,那人将手伸进叶玉润的胯间抓揉,“少爷我真等不住了,让我先caocao吧,我保证不射进去,你还是干净身子,少爷是活菩萨不差钱还给我们散财,鱼,少爷爱吃鱼吗?我天天给你送鱼吃。” “嘶。”叶玉润只觉得胳膊腿一阵刺痛,更别提胯间被狠捏。 “我打了四十年光棍还没见过少爷这么嫩的身子,乳尖又红又嫩像是桃花骨朵,李小哥好福气娶了个天仙,好神仙好菩萨……” 村子里有条件养家畜的人少,能吃rou的更少,李谧还记得上次自己做rou吃还是过年的时候去城里采买,如今在家门口基本顿顿都有rou香味,看着缸里满满一缸水,李谧推开门见叶玉润坐在床上,桌上放着鱼汤。 “你打水抓到鱼了?” “没有。”豆大的灯火照出叶玉润脸侧一片蹭伤,“上次偷窥我的人给的。” “赵光棍?”李谧警觉道,“你脸怎么了?他碰你了?” “他让我同他苟合,只要做一次就每天送我一条鱼,这样就不用花钱买了。”叶玉润轻描淡写道。 李谧停下找药的手,“你答应了?” “不然鱼哪来的?” 李谧拿着伤药站在叶玉润面前,胳膊上青筋凸起,“你……我给你上药。” “他碰了我。”叶玉润浅笑道,“我却不小心用扁担抽肿了他的嘴,敲掉了他的牙,打烂了他的手,最后扔进河里看他溺水淹死。” 右腿上大片擦伤从小腿至大腿面,李谧握住纤细脚腕给创伤面撒药粉,药粉刺激伤口痛得叶玉润腿不自觉的颤抖。 李谧上完药拿今晚准备换洗的干净衣裳给叶玉润包扎腿,“你还挺凶的,鱼汤就别喝了,发物对伤口不好,等伤好了再从家里出去。” 李谧从伙房房梁上的篮子里取出两个鸡蛋煮好塞叶玉润手里,又给他煮了一锅菜面当晚饭。 窗外蛙声阵阵,叶玉润胳膊和腿上有药不方便穿衣服,他直接光着身子腹部盖了块布侧睡,双眼紧阖,私处的钝痛感让他烦躁,梦里还在抽打赵光棍的手。 木桌另一端的人悄悄起身,坐在床边看着叶玉润皱眉,手指沾着消肿药涂在光洁的花xue外围,那处像是被欺负狠了微肿流着水。 肿痛处清凉了不少,看着叶玉润舒展眉头,呼吸平稳,李谧将自己的薄被盖在他身上。 村民们绞尽脑汁形容叶玉润的样貌,面如出水芙蓉,双瞳秋波流转,一颦一笑都似天上仙,出手阔绰不计得失,李谧觉得这些词放在叶玉润身上挺合适的,但就不能从有所图的人嘴里说出来。 鸡叫三声,有妇人在村里尖叫,大声嚷嚷着死人了,李谧坐起身看着土床另一端沉睡的叶玉润,披上衣服出门。 那赵光棍在河道里泡了一夜人都有些肿了,脸部浮肿只能看出青紫色淤伤,双手貌是被鱼啃食只剩下骨头,颇有经验的老人一看就估摸出他死在申时左右。 那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在家做饭,吃完饭家家户户闭门休息,外加夜间河水上涨水流变急,很少有人会再靠近河边。 河岸边平时用来洗衣服的石头被往前蹭动了一点距离,没沾水的地方还有血迹,有人猜测是赵光棍在岸边走着脚滑一头撞在洗衣石头上死了。 “不可能!”张大爷大声反驳,他也是村里的老光棍,平日和赵光棍交好,“他这几日都不可能来河边的!” “那他能去哪里?”村长问道。 “我……我听他说李小哥家的少爷天天勾他,想和他好。”张大爷回忆着,“我昨天最后一次见他是申时前,他说少爷约他在屋里过夜。” “荒谬。”李谧冷笑道,“昨夜我和玉润欢好时他也在床上?” “玉润?”人们议论纷纷,“珠圆玉润,少爷白的像是城里高档铺子里卖的珍珠,皮肤又像好玉一样水润,真贴切。” “指不定……指不定是你撞破了赵光棍和少爷的jian情,一怒之下杀了他!” “玉润昨日还给我说那姓赵的偷窥他洗澡,甚至用他的衣服自亵。”李谧一脸不屑,“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那衣服上的阳精也有你一份吧?” “怎么可能!赵光棍说他要拿鱼换少爷身子!他昨天下午忙着抓鱼哪有时间去你院子里用少爷的衣服自亵?” “玉润是昨日说的,可用衣服自亵这事又不是昨天发生的,你亲口说赵光棍申时晚些在这抓鱼,保不准就是滑倒撞死在石头上了。”李谧分析道,“我和村里人一起大约酉时回来的,那时候赵光棍早死了。” “赵光棍口口声声说换,我和玉润都未成亲,他自己起了yinjian的心思!还是你觉得是玉润杀的人?” 叶玉润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很难让人产生怀疑,更别说赵光棍还对他有非分之想,众人觉得叶玉润无辜甚至可怜得不在场还掺和进这种事,最后这件事便以一场意外收场。 事情结束,李谧回到家里看着叶玉润裹着被子已经醒了,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李谧,男人向他使眼神,草纸糊成的窗户上有一个人影。 做戏便要做全套,李谧走到床前,手伸进叶玉润腿间对着消肿的花xue开始揉蹭,叶玉润张嘴便喘得动情,屋里气氛暧昧,花xue流出水液沾湿李谧的手指,花蒂在xue缝中被反复轻捏,对房事没有经验的人手软撑不住身体,只能躺在床上用腿将男人的胳膊夹紧,甚至有些期待上次手指插进来的感觉。 “好舒服……谧哥…轻些……” 窗边的人什么时候走了都不清楚,叶玉润只知道自己因为快感扭成了活鱼,那只昨天从赵光棍身边夺走的鱼,如今李谧成了刀俎,他成了鱼rou。 李谧看着叶玉润眼角微红带泪,让叶玉润换上长袖的亵衣去鸡窝摸两个鸡蛋进来。 不知道原因,但叶玉润还是听话这么做了,他夹着腿一瘸一拐出去,才发觉村子里的人有意无意的瞄着自己,随后挽起长发蹲在鸡窝前摸索,李谧这时出来将他抱回去。 “这是演哪出?” “我给他们说昨晚忙着行房,所以没空杀赵光棍。”见叶玉润脸红,李谧笑道,“不是要伺候我吗?说要身子就脸红了?” “干脆把怀疑的人都杀了。” “那么多地我种不过来。” 叶玉润知道李谧嫌他烦,没想到李谧居然没有供出是自己杀了赵光棍,甚至还偏袒他,伤好了之后更努力做农活。 一旬过去,水稻已经拔节分叶,高粱才出苗,叶玉润没见过粮食生长,天天蹲在田埂上看自家地里的水稻长怎么样了,李谧拿他没法,让叶玉润帮忙给水稻除草晒田。 “你可别光顾着水稻不管高粱了。” “哈哈,少爷这说的,高粱可比水稻好活了。”张叔笑道,“高粱还比水稻长得快嘞。” “那为何不全种高粱,留着这河边的好地种水稻。” 张叔笑脸微僵,叹口气不再说话。 “你问问李谈,他比谁都清楚。”李谧小声道。 “杂货商来了!!”村里的小孩叫喊着通知在田里干活的大人。 村子在荒山里鲜有外人来,杂货商也是很久来一次,叶玉润眼睛一亮,起身往杂货商的方向赶去,木箱里最好的货是一包石蜜糖,虽然碎糖偏多可五十文也不是小数目。 自从来着叶玉润确实嘴里没尝过甜味,他吞了下口水,“我要那个糖。” “好嘞,五十文。” 叶玉润习惯性摸腰间的荷包,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这麻布衣服没有别的东西,刚要放弃,李谧将一小串钱放在木箱上拿走了糖,顺便买了些做饭用的调料。 “谧哥……能不能……”叶玉润只觉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能,做饭用。” “什么饭要用那么多石蜜糖!回去我出两倍的价格。” 李谧看着人气的跳脚,取出一块塞叶玉润嘴里,“我差你的钱?再说话糖就掉出来了。” 叶玉润立马不说话,细细舔着口腔里的糖,不认识的小孩抱住叶玉润的腿喊道,“娘亲,我也要吃糖。” “咳!”叶玉润吓得吞下整块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爹爹那天指着你说,旧娘亲跑了,你是要给我生弟弟的新娘亲。” 李谧阴着脸看叶玉润给小孩解释自己也不可能当他的娘亲,可是,对于自己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让叶玉润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无法离开这里,他步步退让至此,李谈还是猜疑他。 他见过被迫被卖进村里的女人最后因为有了孩子自愿被捆住,如果叶玉润也有了孩子便没空再去管李谈的事……那自己和李谈有什么区别。 少爷习惯午睡,可中午一来一回给李谧送饭没时间休息,人也乏倦了不少,地里还要李谧看着,不然羊跑进去嚼了秧苗都不知道。 家里有媳妇的来地里送饭,男人们也不避讳直接对自家媳妇动手动脚,甚至有人拿着一碗菜换到谁家媳妇和他进了树丛里。 众人的目光不会离开唯一皮肤白嫩的少爷,都指望着李谧当众把玩少爷让他们意yin一下,可李谧那却岁月静好,少爷静静地或躺或靠在男人怀里小憩,李谧的上衣盖在少爷腿上遮阳,上身一动不动地给他挡着阳光。 “田埂上睡着舒服吗?”李谧问着睡眼惺忪的叶玉润,手探进他的上衣里摸索,不知道是不是在把玩嫩乳,结果是从衣服里取出一根干草。 “还好…靠在你身上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热。” 村里时不时要召集全村的男人去庙里祭拜,李谧没带叶玉润去过那座在村子中间的庙,只有每天从地里往家走时叶玉润远远瞧过。 这次拜菩萨是因为天气热的异常,也没见下雨,有人便提出是人不齐心不诚,这下叶玉润不得不和李谧一起进了庙。 李谧说只要进去低着头站一会就行了,叶玉润偷偷抬头打量不远处的菩萨像,看不出供奉的是谁便小声向李谧打听。 “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事就来拜。”李谧悄声回到。 前面的人连跳带唱,敲敲打打,叶玉润只觉得无聊,想起在门派早课前大师兄训话,他和同门就在下面偷偷勾手指“切磋”,突然也用小指勾旁边李谧的手指。 本以为李谧不会懂,结果男人毫不犹豫勾了回来,两人用手指在下面打的有来有回。 菩萨像坐下的人指着叶玉润大声嚷嚷,叶玉润的心思全在胜过李谧上,手背都被李谧打红了一块。 “李小哥,菩萨说赐福给少爷了。”刘大爷提醒道。 “不是一向不看外乡人吗?”李谧握住了叶玉润的手。 “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伙都等着呢,让他先去吧。” 叶玉润拍拍李谧的手背示意他安心,随后走到台前,菩萨像高今天又是阴天看不清泥像的脸,旁边的人低着头谄媚道,“还请菩萨赐福。” “怎么赐福?”叶玉润故意发问,如果真有菩萨显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赐福的方式? “让我们触碰菩萨圣体,沐浴恩泽。” 这些人明摆着占叶玉润便宜,可叶玉润也不傻,“菩萨刚给我说了,今日只赐福小孩。” 既然要演,那得按着他的话本来,村民要是不听,叶玉润大可说菩萨因为他们忤逆已经走了。 见这方法套不着叶玉润,只能送几个小孩进庙里让叶玉润摸摸头,还有一个半大的女婴被放进他怀里,叶玉润晃晃小孩,哪知道婴儿突然哭闹起来抓向叶玉润的胸。 怕伤到孩子叶玉润没敢动作,由着那只小手抓开他的领子咬在胸前,半大的孩子不懂轻重在叶玉润的胸上咬出血,孩子母亲连忙进来抱走吃不奶哭闹的婴儿。 “少爷的胸看着都软。” “那奶比我家婆娘的都大。” 李谧有些无语,明明是叶玉润习武锻炼出的胸肌,被这些人臆想成什么样子,他走到叶玉润身前给人拉上衣领,“痛不痛?” “痛,要谧哥回去看看。” 下地干活流的汗水蛰得伤口痛,叶玉润提前回家做饭,等李谧回来看到桌上还有一小坛温米酒,“这哪来的?” “村长送的,说是每次被附身赐福的人都有。” 李谧洗干净手坐在床边,细细品味碗里米酒的滋味,叶玉润端着小菜过来佯怒道,“给我也留点!我都受伤了!” “我哥喜欢听戏。”李谧一碗酒下肚,看着叶玉润,“漂亮的鸟雀要是不会唱戏只靠被他看上的容貌,会失宠哦。” “提他做什么?”叶玉润有一丝警觉随后岔开话题,“谧哥喜欢听什么?” “听曲,娘亲说这种喜好太小家子气。” “好的曲词才不小家子气。”叶玉润清唱了一首凉州词,“……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好听,好一句春风不度玉门关,盛世的春风也不会吹到这里。”李谧一口气喝完米酒,“只愿曾教我武功的天策府不要受牵连。” 一坛酒也就够两人各喝三碗,三碗酒后李谧像是醉了看着叶玉润傻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哥啊?” “因为……有恩情吧。”叶玉润的鼻尖也红红的。 “那、那要是我对你有恩,你会不会喜欢我?” 这话问住了叶玉润,随即开玩笑道,“就算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 “喜欢……”李谧撑起身子隔着桌子凑近叶玉润,酒气呼在他的脸上,“……喜欢你手里的酒。” 叶玉润将最后一点米酒一饮而尽,向李谧展示空空如也的碗底,“没了。” “有。”李谧舔了下眼前人被酒液润湿的嘴唇,随后挑着叶玉润的下颌接吻,薄唇又软又滑,口感极好。 “嗯……呼…”叶玉润推开李谧,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相连,“我今天被咬伤了,那酒还要冲洗伤口。” 没了酒还有李谧,男人抱着叶玉润的腰在他的胸上亲吻舔弄,伤口的刺痛让花xue湿润,手指适时出现在花xue口按着rou蒂一阵揉弄,大拇指盖在小巧的rou茎顶上轻蹭。 “啊……”叶玉润挺了挺胸搂住男人,将乳尖送到李谧嘴边,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圈,甚至想吮吸出痕迹盖住淡粉色乳晕。 解开男人的裤带,阳物打在叶玉润的腿上,他主动用私处蹭柱身,阳物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像是要泄精。 “贤王怎么被蹭一下都要泄身了?” 手指从rou蒂离开插进花xue,叶玉润动腰蹭李谧的阳物,而李谧的手指被花xue主动吞吃,像是在用手指自慰。 “被贤王插进来了……呜…再深点……”这动作更给叶玉润一种被阳物插入的错觉。 一阵蹭弄呻吟后,阳精射在水润的花唇上,叶玉润腰一颤,将花xue里的水吹在阳物上。 叶玉润瘫软在男人怀里喘息,李谧已经趁着酒劲呼呼大睡,都怪李谧是李谈的弟弟才会让他没忍住蹭xue,虽然两人长得不是很像。 炎夏接近,水稻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高粱抽杆越来越高,甚至都高李谧一个头,村子附近出现了野猪,得有人晚上守着地。 隔天李谧守夜回来,脸上身上都是被蚊子咬出来的包,叶玉润抽空在村子附近转了转,刚入夜到李谧暂住的简陋草棚,他找了些驱虫的药草绑在草棚顶端。 “这东西味真大。”李谧嫌弃道,“以前没有这东西也能过。” “味大才能驱虫,你胳膊都肿了。”叶玉润吐出嚼碎的草药敷在李谧小臂的包上,“还痒吗?” “胳膊上的有些痒,脸上的已经好多了。” “我记得张叔也在守田。”叶玉润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多余的药草,“张嫂今天中午还给我送了点菜,药草给张叔也送点?” 李谧扫了一眼四周,“行。” 高粱叶郁郁葱葱,李谧将上衣脱下来盖在叶玉润头上,随后握住他的手腕往张叔的草棚走,月亮在绿色的叶子上映照出皎洁的光,男人的身影被叶子吞没,只留下手腕上源源不断的暖意。 “谧哥,你走慢些。” “怎么了?” “叶子划人怪痛的。” 李谧回过头,借着月光检查叶玉润露在外面的胳膊,“没事,快到了。” 张叔的草棚大一些,足够躺下两个人,叶玉润刚准备打招呼便被李谧扯住胳膊,“嘘,有动静。” 两人竖起耳朵听,高粱叶在夜风里轻轻摆动,叶子莎莎作响间还有一些羞人的动静,叶玉润红了脸,看着草棚微微晃动。 “你羞什么?” “他们是不是在、在做那事?”叶玉润结巴着问道。 “他们是夫妻,行房不是很正常。” “可是,这是外面。” “那中午钻人的树丛也不是在外面。” 回草棚时叶玉润低着头,完全没了刚刚的兴奋,李谧递给他一碗水,“你在不好意思什么劲?” “没想到……民风挺开放的……” “村里就是这样,一年下来不是种地就是睡觉,尤其是每年这时候高粱长起来,高粱杆无风自动。”李谧神秘一笑,“他们都让家里的女眷一个人时离高粱地远一点。” “为什么?” “像你这么漂亮的,被捂着嘴拖进去没有一天出不来。” “竟有此事。”叶玉润有些微怒,“这是犯法的!” “除了收粮,这里谁也管不着。”李谧说着起身压住叶玉润,看着他的眸子里亮晶晶的月光,“我在这上了你,也不会有人管,甚至还有人想分一杯羹。” “好啊,让我看谁有命喝到。” 李谧听叶玉润这么说嘴角微微勾起,“自己脱。” 麻布裤子褪下一半,手在滑腻的臀rou上揉捏,叶玉润还想再脱,听着远处高粱地动静越来越大,小声道,“真有人?” “人没有,倒是有野猪。” 叶玉润眼睛一亮,偷偷从草棚角落里抽出自己的轻剑,“让我来!” 不得不说叶玉润这些年在藏剑山庄确实学到本领,三段玉泉鱼跃追上个头有小腿高的野猪,醉月接黄龙翻越至野猪面前,一剑穿心。 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下来,周围的高粱叶都没有晃动。 “有rou吃了。”叶玉润拖着野猪腿开心道。 两人在草棚附近清出一块地,小火堆边烤着几块rou,“我才发现村里连猎户都没有。” “猎户也要交粮。” “可以用猎动物以物易物。” “不够的。”李谧拿起一块rou递给叶玉润,“尝尝,放了点糖调味。” “好吃!” 两人饭饱但没有酒,叶玉润用轻剑处理剩下的野猪rou,夜深了李谧让他在草棚过夜,“你怕我遇到危险?” “回去后把你的武器放在主屋,晚上回去就把门锁上。” “你不休息?”叶玉润在草棚里躺好,看着李谧坐在草棚前扒拉火堆。 “棚子窄,你睡。” 高粱和水稻还没有抽穗,朝廷收粮的人先来一步,叶玉润才吃了没多久的米饭,又要开始每天喝粥了。 李谧家半人高的米缸直接见了底,两人就收这么多,更别提家里有好几口人的,村里人又走几户试图找寻出路,叶玉润也明白了张叔想说不敢说的事。 这些都与叶玉润无关,他只要听李谈的话,盯紧李谧的一举一动就行,不过自家的高粱和水稻也很重要。 隔天上午,李谧在家休息,叶玉润边盘算着中午吃什么边除草。 “小少爷……”张嫂向在田埂边休息的叶玉润招招手,“这两天你小心些。” “怎么了?” “赵光棍的弟弟赵亮回村了,他说要给他哥报仇,村里有人给他通了气,指名道姓要收拾你。” “他随意。”叶玉润笑道。 没两天叶玉润就见到一人穿得邋遢往村里走,晚上便有人拍泥砖屋的门,“出来!你杀了我哥!出来!” 叶玉润没敢开门,只是怯生生问道,“谁啊?”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哥还杀人!” 村里有人听到这动静都出来围观,只见赵亮喝得醉醺醺叫李谧家的门,还有看热闹不怕事的人起哄,“少爷开门吧,赵哥也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叶玉润人还没傻到这地步,怀里抱着轻剑站在门后,“明早谧哥回来了再说吧。” “这和李谧没关系!”赵亮叫骂着,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叶玉润身上加,甚至扬言要在赵光棍的坟前把叶玉润cao了才能解恨。 “你们围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李谧板着脸出现,他个子压赵亮两个头,赵亮像是酒醒,只是说着走错了门随即落荒而逃。 “玉润,开门。”木门打开,一只白皙的手扯着李谧的裤腰将人拉了进去。 “谧哥,可吓死我了……呜呜呜…” “不怕。” 人们听着屋里甜言蜜语慢慢变成私密房事,有些人脸皮薄早就离开,还有些混混蹲在门口偷听。 李谧坐在桌边喝着水不做声,隔着桌子只能看到纤细手指在腿间夹杂水声慢慢进出,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尖渐渐挺立起来,叶玉润红着脸侧过头面对泥墙小声呻吟。 “嗯…谧哥……好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 “弄得我舒服……啊啊…”手指在腿缝进出带出液体,腿根颤动,“嗯……嗯…好会……” 让叶玉润不着调的干喘不如自己动手摸一摸,虽然他对这事没多少欲望,但能让自己舒服也挺不错的。 “呜……”叶玉润眼睛微阖摸得正舒爽,突然有影子挡住了本就微弱的灯火,李谧不知道何时站在旁边看他自亵,“做什么?” “都走了,别摸了。” 叶玉润从腿间抽出手指,上面挂着粘稠的透明水液,“难怪这里民风开放,做这事是真的舒服。” “别在我床上淌水,你出去随便站一会就有人来给你摸了。”李谧嫌弃道,“不仅摸你,还能cao你,给村里的光棍一人生一个。” 哪知道叶玉润嘴一瘪,“嫌弃我?喝醉了在我身上蹭的时候就不嫌了?” 李谧想起那天早上起来床上的凌乱样差点以为两人做了,他捏住叶玉润的胳膊,“上床睡觉,过两天他们还要祭庙,忙着呢。” 这晚土床中间的木桌没有隔在两人中间,叶玉润本来睡的那块草席被他xue里流出的水泡透,他只能靠近李谧睡,两人睡觉老实没怎么僭越,醒来后叶玉润倒是莫名其妙在李谧怀里,乳尖和rou蒂也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