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混球小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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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某个时间点过后,俞霜的态度有些改变了。从前她虽然乖巧,嘴却是有些笨的,要么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要么就把人气个倒仰,忽然一天三顿一顿不落地夸起人,商卿夜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不对了。 夸人……也是笨嘴拙舌,只会说些“剑尊真厉害”、“剑法好帅好漂亮”之类的粗糙大白话。商卿夜嘴上嫌弃,心里却止不住泛出些欣悦,练剑也劲劲的,简直比当初突破观虚还要快活。 俞霜本着好话不嫌少的势头,黏在剑尊身侧要甜食的时候也不忘再赞一句人美心善,直到他笑得止不住,两指捏扁她的嘴巴:“你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儿?还是有事求我?老实交代罢,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姑娘茫然地摇摇头,闹不明白怎么夸人也会被当成带有目的性的举动。 “真无事瞒我?”商卿夜狐疑地瞅了她一眼。 俞霜更加用力地晃脑袋,表忠心似地拍了拍胸脯。 剑修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拨弄腕上的金刚紫玉镯,思考片刻:“可是在这御龙峰呆腻了?放心,再过五日,就可结束。届时我带你回仙域镇魔书院,那儿是正道清静地,我也要寻机突破。” 俞霜晃开他的手:“我也不是呆腻了啦。不过,剑尊不是弈星宗的么,为什么不去弈星宗?” 正道第一大派耶,她也是有一咪咪好奇的。 商卿夜敛了笑容,欲言又止,片刻才叹道:“你觉得能养出我那好师弟的,会是什么便宜去处?” “所以……剑尊的宗门也不好吗?” “倒不是宗门不好。” 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剑修声音里也染了些烦躁:“我有师弟,自然也有师承,有最初指引教导我的……” 停了半刻,他还是说不出“师尊”二字,蹙着眉,握上俞霜的手腕:“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往后总会碰到的。” 俞霜长长地“哦”了一声,也不知在哦个什么劲儿,倒是难得有点眼色,换了个话题:“今天还要做那事儿吗?” 商卿夜脸色更黑了点:“做,怎么不做?不做不是浪费了你的好系统,还有炼器本事?” 这和炼器本事又有什么关系呀?俞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腕子又被捉起来揉搓,脸颊也被拧了拧。 “你以为这对天阶法宝是白给你的么?”商卿夜耳根通红。“到头来还得用在我身上。” - - - - - - ——哇。 俞霜看着商卿夜,觉得鼻腔热热的,不知怎么流下一道鼻血。她只是跟着使用说明往金刚紫玉镯里灌了些灵气,法宝就扩大浮起,有好些金灿灿的细丝从镯子里探出来,把剑尊……把剑尊吊了起来。 她擦擦鼻子,不懂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反正会好,她就没管,而另一个会在乎在意的人,眼下又没空注意。 剑尊被吊在空中,手腕交叠,被一束金线牢牢捆住,另外一束层层绕上左脚,顺着小腿一直缠上腿根,横着拉开。 紫玉镯一上一下,浮在半空,金线绷直,剑尊便无所凭依,只剩一点足尖虚虚点地。一袭半湿黑袍掩着雪白腰身,再无寸缕,唯有菟丝子般纠纠缠缠的金丝绕在身周,像一群吐着信子的蛇,将色如霜雪的仙尊整个儿罩在yin乱之气中。 他被吊起的高度刚好贴合姑娘的腰臀,因灵力而勃发的性器正能嵌入早就湿漉漉张开的xue眼。俞霜靠过去,色泽浅淡的眼睛焕发出一种讶异的光芒,仿佛是第一次看见面前这副躯体似的,这里摸摸、那儿碰碰,触手皮肤火烫柔软。商卿夜浑身热得发酥发麻,被浅浅摸了几下,后xue便淌出一丝透明yin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俞霜还未如何,剑尊倒先是发了情。 金丝不知是自动行进、还是受主人驱使,一点一点缠进他的手腕脚腕。柔韧的丝线在某一刻忽然变得坚似荆棘,攫住挺立的乳尖,紧紧勒进皮rou。商卿夜闷哼一声,艳如红豆的两点传来淌出血般的痛楚,却又含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爽快。 姑娘把脸贴向他胸口,像是被血红的乳珠引起了兴趣,伸出指甲左右抠弄,电流窜过的快感让他惊喘一声,眸子无措地落在她脸上,喘息着,更多晶莹的液体从后面溢出,简直像失禁一般,渴求着被贯穿,被满足。 她覆在胸乳上的手滑向腿根,顺着臀缝探进股间,指肚贴着多日不曾得到休息的rou圈滑进甬道。剑尊眼睫一颤,明明被更粗的东西捅过很多次,那么软的手指伸进去,却带来更明显的异物感。但不管他转过多少念头,手指已越发深入,摸索着撑开层叠rou褶,一点点摁过,终于碰到敏感的关窍,激得他足尖一软,身体向下一坠,看起来竟是迫不及待吃进姑娘的手指。 她有点小惊讶地“嗯?”了一声,臊得他腿都开始抖,偏偏控制不住,不顾金丝把手腕扯得生疼,也要扭腰往她指上蹭,嘴里低低唤着:“又又,好又又……再赏我点东西罢。” 于是俞霜把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臀部,指甲抵着那块肿大倍余的软rou拧转顶蹭,来来回回碾磨。剑尊一阵失神,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舌尖,被姑娘窥到了,踮起脚亲上去,舌轻易分开唇齿,绕着他的舌舔弄。 现在她已经很会亲吻,也学会了怎么用鼻子呼吸。每学会一个新技巧,她都和吃了一个没吃过但很好吃的甜食一样惊喜,一个劲猛吃,一个劲猛练,弄得剑尊一时间不知该专心应付她湿漉漉分外热情的吻,还是哀求她用力cao进来、满足让他身心作痛的空虚。 “剑尊好甜……” 深吻方毕,她就迫不及待地咬他的脖颈和锁骨,也不知是真有甜味、还是姑娘自己心生幻想,对待剑尊总像对待一块特别喜欢的奶糕,总要上嘴咬个遍。 “又又……”商卿夜实在忍不住了,肠rou深处瘙痒得厉害,yuhuo焚身不再是形容词而是确切发生的事,逼得他维持着一种危险而诡异的平衡,晃晃悠悠抬起另一条腿,圈向她的腰。 俞霜微微撅起嘴,不太情愿地把性器挤进他的股间,开始“干活”。 “虽然很舒服,但是干一会就很累的呀,我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打桩机啦。” 她嘟嘟囔囔、碎碎抱怨,抓着他臀部的上下乱揉,偷偷掐一把,听他断续的嗯嗯呜呜间夹杂的不甚分明的泣声。 怎么会这么好听呢?俞霜分神乱想。虽然她平常嫌弃剑尊说话唠叨,但声音是爱听的。换到这个时候,好听的嗓子总是沙沙哑哑,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本该不好听的,她偏偏也觉得喜欢,想多听一听、多听到点别的花样。 “剑尊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姑娘有些稀奇地按那块柱状凸起,换来飞着胭红的眼睛的狠狠一瞪,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剑尊又能怎么样呢?不喜欢她说,她偏要说。“是不是要怀宝宝了呀。” “胡说!都是、都是你……别灌了,唔!混账……” 他难受地蹙起眉,不知该说快活还是闷郁,自从她学会了灵气化液、还会以性器灌注后,每每往他肚子里灌入教人吃不消的份量,一次比一次过分,还养出了上手揉弄的坏习惯。 “剑尊骂我……”俞霜鼻子一津,灵力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起伏波动。驱使天阶法宝所耗不少,一波动,就维持不住,金线松垮,商卿夜反应不及无处着力,“哗啦”一声摔进烟月泉。 他狠狠抽了一口气,这一摔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骤然抽出的阳物把他磨了个好歹,yin潮泛滥但后继无力,不痛不快地绝了一次顶。 俞霜伏下身,很熟练地换了个姿势,插进刚刚高潮还在痉挛不休的rouxue。剑尊还在余韵中颤抖,像融化了一样无力阻拦,被生生破开肠rou,一口气顶入结肠。 金丝又捆紧了,从手腕到手臂,勒出累叠的印子,缠在脚上的也不甘罢休,深深咬着腿rou,把左腿掰得更大,方便cao使者侵犯束手待宰的丰美猎物。 俞霜是不懂太多的,从实践中学习的本事也不强,不明白高潮过后好歹要留出些余地,一味按照最早的指示反复攻占之前找到的柔嫩所在,把身下人cao得喘不匀气、词不成句,连求饶叫停都做不到。 他今晚怕是练不了剑了…… 商卿夜大脑混混沌沌,呻吟都弱了,只觉得下一秒都能因快感窒息而昏迷过去。 俞霜没料到阻碍剑尊练剑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cao着cao着,眼睛就被水里盈盈一片金光晃了晃。 剑尊的手腕粗细均匀,白皙的肤rou下生长着刺青青的青筋,此刻修长的手指和坚实的腕被金丝捆起,又因激烈的性事时而握拳、时而无力松散。 姑娘想起来,昨夜——就在昨夜,这双手还持着剑,一刻不歇地习练着,坚执着剑道,坚执得近乎荒诞,爆发出蓬勃峥嵘的悍厉。 而现在,他在她身下承欢,这样……任由施为。 有那么一瞬间,俞霜突然了悟“原著”存在的意义,一个荒谬却确实诱人发狂的秘密,以及这个秘密的……魅力。 下一刻,商卿夜对上俞霜的双眼。他立刻知道她明白领悟了,而她也神光一闪地知晓了他的知晓。 俞霜顿时陷入莫大的惊慌失措与彻头彻尾的恐怖。 她正在用与那些攻略者一样的目光看着剑尊。 而那些攻略者的下场…… 她并不怕他一剑砍过来的,她怕……她瞧过他眼里的鄙夷与厌恶。她……怕极了。 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仓皇定在原地,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商卿夜的反应和俞霜猜得完全不一样。剑尊的脸先是青白相混,接着涨红,那种烈火一般的红烧着了他的脸颊耳朵还有脖子,快要烧到胸膛。 他身子轻轻战栗着,难堪地别过脸,一线泪痕落进水里:“你……你居然敢这么看我……你……混账!真是混……混球一样的小猪……” 眼泪啪嗒啪嗒砸下来。 “对不起……呜——对不起!” 俞霜嚎啕大哭,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骇得商卿夜挣开金丝,直起身抱住她。 他试图给她擦泪,可豆大的泪珠落个不停,简直是泪海翻涌,滚滚而下。姑娘边哭边揉眼睛,眼睛很快红通通肿得和兔子一样。 她哭成这样,剑修心里也跟着翻腾着煎熬:“你……你哭什么?我不过说了你一句,又没恼你,没打你,嗯?连说一句都说不得了?再也不叫你小猪好不好?也不在心里叫了行不行?” “什么小猪……呜呜,不要不怪我,我做错事……对不起对不起……” 商卿夜尝试理解她为什么哭得悲从中来,理解不能,只得翻来覆去地哄:“好好好,我怪你,你道歉了,然后原谅你,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靠在他肩头,哭得更大声了:“呜呜……我不该那么看你……我不是那些攻略者……如果剑尊不喜欢我就不做的,绝对不会做呜呜呜!” 商卿夜恍然,心头一阵酸软,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吻叠一个吻落在她眼睛下面:“我相信又又,再说——我若不愿,谁能强迫了我?我甘愿的。我……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