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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掉得是这个sao少爷还是这个冷少爷

    杨郎身长八尺有云,风姿特秀,见者叹曰:

    萧萧肃肃,冷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此时却在床上像上幼猫一样轻轻地叫着,好大的个子四肢却都是绵软的,用自己淌着yin水的xue口去磨那狰狞的yinjing。

    春兰吃下他的呻吟,这样的少爷,这样不停求欢的,色情媚人的少爷,这一副等待狎玩的甜美rou体,是她所怜悯的。

    “呜嗯……春嗯……兰……春兰……”

    杨长卿扯着春兰的袖子,在床上不停地呜呜叫着她的名字,他的身体泛着潮红,墨发秽丽地撒在床上,因为身体发热出汗,所以胸前的肌肤变的亮晶晶的,再加上香甜的味道,像是夏天吃的荔枝冻,这么一个浪荡又甜蜜的美人。

    “对不起,对不起。”春兰喃喃自语,掀开了杨长卿的已被弄湿的亵衣下摆,没有做什么前戏便直接顶了进去。

    春兰有一瞬间反应过来,懊恼地停下,她对床伴确实都没有什么耐心,但这是杨家乃至京城都数一数二金贵的公子,她是不是应该帮他舔一舔。

    但杨长卿的xuerou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吃人,没几下就顺遂了,甬道的嫩rou夹着粗大的yinjing往里送,撞出身体的蜜汁,把呻吟从嗓子眼里顶出来。

    他xue口又粘又紧,肠rou一下一下紧紧地绞着,让春兰不由得恍惚生出了一种空切的不真实感。

    小倌院的哥儿果然和少爷不能比。

    但是,他们在床上又有什么区别呢?和那些依靠软rou为生的富贵人家的娈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春兰并不知道,但她不想让杨长卿变成那样,就算他是虹霓,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

    他那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应该在通透而广大的世界活着,而不是嫁给某个人,活在他的床上。

    杨长卿被插得舒服,双腿禁不住地颤抖,空虚的内腔被填满了,春兰的书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安抚着所有的躁动,又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春兰……喜欢你……啊……哈……”

    春兰听到杨长卿情迷意乱之际说的胡话,心里没有由来的一乱,借着泛滥的yin水顶弄的频率不断加快。

    少爷总是沉静谨慎,可当少爷他的腿热情地夹住她的腰,自己不停地扭动屁股,大声呻吟,为性交而失控,胡言乱语时,她发现,这样的少爷也让会人惊心动魄。

    她由着杨长卿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嘤咛娇吟。

    春兰每顶一次,杨长卿抱得就紧一分,他舒展着自己的腰身,不自觉地迎合着女人的动作,眼儿媚,唇儿润,近乎是顶一下哭一声,弱水一般的妩媚喘息从他的唇间流淌下来,春兰的yinjing捣着他的狭隘而柔软的甬道,发出啪啪的水声,仿佛要把他捣烂一样。

    这是第一次发情,杨长卿以前甚至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性教育,他知道性交的意义是生育子女,但他不会知道“cao”这个字的深层涵意,也不知道“cao”这个字的精妙,做圣人的书上不会写,那他也就不知道。

    毕竟,众人看来东隅白驹cao太阴虹霓是一种本能,而太阴虹霓就更不需要性教育了,因为你只要乖乖的被cao就行了,所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欲仙欲死,也不知道如何在床上去取悦身上之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腿张的越大,春兰就会撞得越狠。

    所以他就这样做。

    “春兰……唔啊……春兰……哈……”

    他只会单纯地嘤嘤啊啊叫床,夹杂着春兰的名字,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污言秽语,但是只要女人的唇在他的脸边,他便会近乎出于本性般下意识地去与她亲吻,带着无尽的欲望与渴求。

    春兰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她搅动着杨长卿的口腔——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温暖湿润。春兰把杨长卿亲得睫毛都颤抖,浅浅地漫地金贵又轻盈的珠泪

    “唔……啊……呜……”

    杨长卿说不了话,他的不知所措折射出一个近乎透明的灵魂,目光迷离恍惚,如同一汪晨雾掩映下的清泉。

    一个尤物,但是受限于技术,显得笨拙可爱。

    春兰离开他的嘴,他的薄薄的嘴唇已经变得像牡丹花一样红艳,晶亮的口水中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下体不断地被撞击着,埋入其中的roubang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生殖腔,连接着zigong,春兰骤然冲着那个小口顶了进出,巨大的刺激让杨长卿不由夹紧了屁股,失声尖叫,他的头防佛触电般骤然抬起,嘴巴无声地张着,靡艳的小舌头在里面随着身体一同颤抖着。

    春兰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rou环好像一个小嘴一个吮吸着她,她咬牙往宫口顶,成了结。

    她闭了会眼睛,突然发觉少爷的身体虽然还紧绷,但却不再呼吸出媚声来,她立刻捧起扬长卿的脸,发现他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星目中满是复杂。

    情欲,不解,克制。

    “少爷!你,好了,真好,真好……”春兰一惊,等待着成结消退,尴尬地低下头,不想再看到那个眼神。

    “你——我原来是个虹霓吗。”杨长卿的下身还紧紧地含着春兰的roubang,他轻轻地笑着,眉眼还是弯弯的,矜持又冷淡。

    “形势如此,春兰一介奴隶,至微至陋,未有攀附之心——”春兰顿了顿,严肃认真,“奴婢可以去死,而您此后便可以伪装成琯朗,凭您的雄才大略,您依旧可以完成自己的抱负,济世济民。”

    “那你还继续吗?”杨长卿点了点头,问。

    “标记已成,奴婢给您清洗。”春兰后知后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急忙忙地把yinjing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哪有平时冷漠的样子。

    杨长卿眼角依旧是绯红的,媚极了,他撇了一眼春兰依旧挺立着的yinjing,把自己的雪白的大腿张大了一些,指了自己已经被cao的红艳艳的后xue,淡淡打断她:“你继续吧。”

    他命令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在谈论一个寻常无比的事情。

    “我听墨染他们说春兰是很厉害的白驹,东隅都难以匹敌。”

    “我刚才不记得了。”

    “再让我看看。”

    春兰略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望向杨长卿圣洁如冰的脸庞,按理说在虹霓短暂的发情期期间,只要被标记后,那股让人发狂的情欲便会消失。

    可她觉得少爷有时冒出的,奇怪的好奇心很可爱。

    “好的,少爷。”春兰低头应下,她不敢再去看杨长卿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再跳入那一滩平静的微风春水。

    春兰是喜欢杨长卿的,试问,谁又不喜欢他呢?人们都知道杨家养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那么英俊高贵,矜持端正的眼睛只消稍稍注视你一下,男人女人都准成他的不贰臣。

    春兰把杨长卿的大腿掰成山型,菊xue沾着yin水,正不停地收缩着。她又重新顶了进去,被软rou包裹的快感回来了,她俯下身去亲吻杨长卿白净胸前的朱果,女人的牙齿也锋利,把身下的躯体磨得颤栗,连着xiaoxue也跟着一起缩紧,她插的越来越狠,大开大合,把杨长卿顶出了压抑的鼻音,这低音被淹没在下体间汹涌澎湃的海潮声里。

    “名副其实……嗯……”他低低地说。

    忠诚的白驹把杨长卿翻了个身,露出他光洁宽实的后背,在墨色长发的发衬下,发出一种莹莹的青光。

    “少爷,需要我射吗……”春兰不确定地询问。

    “嗯,你……哈啊……射……啊……”因为要回答春兰的话,杨长卿的呻吟就不忍不住了,落叶一样打着旋儿向下落。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水渍滴落在床单上。

    光是听着杨长卿的这样叫声,春兰就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想射出去。

    但她定力好,发晕地忍住了,只是更卖力地捅杨长卿,让他身体颤抖。

    少爷的叫床声最好听,比什么伶人戏都好听,比京中最红的歌妓唱的曲儿都好听。

    清清冷冷的声音是很适合求饶的,可是少爷又怎么会求饶?因为圣人不会求饶。

    春兰温柔地抓住着他细流一样的黑发,放在嘴边亲吻。她想,自己何德何能?

    思及此,春兰狠狠地cao干身下雪白的虹霓,把他cao成皱巴巴的一团,杨长卿腰被干软了,只能用头抵着床榻,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杨长卿克制不住激动地喘息,却又不想太招摇。

    射出jingye,jingye会让他怀孕,书上说,相爱之人才能孕育出子女,阴阳结合,那是上天的恩赐。

    他喜欢孩子,也想要个孩子,给小小的孩童温暖又纯白的生活,用心地爱他或她,或者是他们。

    给姑姑生的孩子,他才不给姑姑教,春兰姑姑一点都不会教小孩。

    杨长卿被撞的情迷意乱又疲惫不已,春兰的roubang好像要把他cao成两半了,那么深那么深,他不知道春兰顶到哪里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酸痛极了,他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一动一动的,那是春兰吗?

    春兰顶到宫口射了出来,浊热jingye进入了杨长卿的zigong,把他烫得也射了出来,酸痛感消失了,一种快感从他的脚趾一直传到头顶,他仿佛看到了炽热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眼前。

    待春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后,杨长卿体力不支轰然倒下,他的脸干净俊秀,虽然汗水沾湿了几缕黑发,吐着白精的xue口和绯红的双膝无不书写着未尽的情欲,但那双没有什么生气的冷淡眼睛也只让人想起寂静的冬天,冷冷清清的,一场雪下来,什么都覆盖住。

    春兰到里屋舀了一盆热水,给一动不动的杨长卿小心地擦完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楼下只有穗儿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好不孤单的样子。

    “春兰姑姑,大家都死了,有的自杀,有的被我杀,总之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包括那个郎中。”穗儿语气落寞,揪着自己脚下的草。

    “那让我们现在去报告老爷吧。”春兰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面色微白,结着霜般,信步走出了长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