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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

    

失身



    她哀戚戚滚下两行泪珠,只那钟昱正在兴头上,被她的xuerou吸得爽利,又是费了大力气要取她元红的,如何肯依,只是用guitou不住研磨,开山劈石般往内探去。

    徐浣虽阴户大开,两腿难拢,却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体,差点把钟昱激得精关难守,好悬射出阳精。他伸手去摇机关,将凳子下半段升高,是以徐浣不得不挺腰相迎,被他cao了个正着,将整根rou枪都刺了进去,正抵着她的花心rou珠,像有一张樱桃小口舔舐吸吮马眼guitou。

    徐浣这才明白过来,她坐的哪是什么上刑受罚的老虎凳,却是那不讲规矩的浪荡子玩小老婆、青楼里调理烈性清倌人用的春凳。机关一扳一挪,便能教人必得以某姿势交媾,挣扎动弹不得。

    只是为时已晚,已成他人口中鱼rou。钟昱停了一会儿,教她甬道被略略撑开,就大cao大干了起来。整根阳具拔出,单留一个guitou在内,再猛力横冲直撞,下下直捣花心。

    钟昱极有本钱,养得驴一样的物什,这样直捣黄龙,便入得徐浣的小腹鼓胀,隐隐显出一个jiba的形状,还不时停下来把玩按压,又掐一掐胀得龙眼核似的花珠。

    真个是满屄都被rou撑住,青筋都嵌在rou缝里,进进出出是一丝风也透不进。不由得徐浣不仰头咬唇,声若莺啼,青丝逶迤,香汗淋漓。她早已三魂没了两魄,口中胡乱道:“干死我了,轻个些,要被入死了。”

    你道怎的?徐七娘商业通晓,并非父兄传授,也是多年在柜上实打实摸爬滚打来的,因此难不沾染小厮长工,略懂得几句粗话。也是她警醒留意,免得被人辱骂欺侮也不晓得的细腻心思。哪知今天竟躺在人身下,被cao干得脱口而出,竟像个卖惯了风月的娼妇。

    钟昱也不知她竟识得这样的话,得了乐子,弄得愈发卖力,并不往外拔出,只挺着腰一下下尽力抽戳,浑似酒坊重杵舂米,好有一二百下。

    阴阳交合的天性在此,更有春药助兴。徐浣再是不情愿,也难免动摇了心性。她只觉下体涨潮一般酸胀,不觉两腿乱颤,难堪至极,哭喊道:“放开我,我要解手。”

    钟昱正在兴头上,唯恐她挣脱了去,哪里理她,只是狠命cao干。只片刻,徐浣啼泣一声,按捺不住,下身似开闸发了大水一般,竟是yin性所致的春潮涌动。教这yin水一冲,钟昱guitou发麻,知是精关难锁。他也不忍耐,抵着花房就射了进去,烫得徐浣身儿直抖,双乳摇动。

    钟昱拔出阳具,带出了yin水伙着阳精汩汩流下,滴在地上。徐浣生得荷包一般的窄xue,又被春凳架高了腰臀,因此浓精和yin水一滴不漏,全都养在xue内,像温热热一汪泉眼,胀得她腰酸肚胀。她只道自己小儿一般失禁了,身上又难受,因此不免哭哭啼啼。

    钟昱忍不住沉声在她耳边调笑:“娘子不知道吧,这是xiele阴精,和男子元阳泄出一样,是动了春情,极为爽利了。既有这么一回阴阳和合,咱们这就是成了夫妻,并不是我欺辱娘子了。看来娘子还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不愧徐家几世酿酒,xue里窖的水真个是多。”

    她这才明白过来,心知大势已去,恨这贼人趁她落魄羞辱于她,又恼怒自己此前哀声求饶,又在交合中得了趣,颇有些失了气节,便咬牙切齿道:“贼子,yin人家小,合该天打雷劈。”

    钟昱是情浓心热才作声与她调情,等着听她求饶求欢的,哪知她开口就是咒骂,似一通凉水浇头。钟二爷众星捧月似的长大,便是jianyin女娘也要听好声口,哪儿受得了这个,好不恼火。于是抬手兜头就是几个耳光,抽得她眼冒金星。

    “好婊子,给脸不要脸,教你看看我的手段。”

    言毕,钟昱再次按动机关,把她腿上的铐子松了。徐浣早已两腿发麻,来不及挣扎就被他伸手一推,压着膝盖将她两条腿折到胸口,臀儿翘在了半空中,花露和精水被挤得往外涌出。

    钟昱顺势欺身上前发狠捣干。只因她黄花已破,春情涌动,甬道大开,于是并无前番艰辛,直直顶到了内里的花口。他又一用力,身子一趁,竟破开了花房,将guitou送进了去,在她腹中深深顶弄了起来。

    他一向这般如此玩弄粉头通房。只是这些女子都是饱受调教熟识风月的,xue里吞吐经略,吃得下好大龟。徐浣一个闺阁内的娇小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cao干,只十几下就觉浑身麻木,口舌发冰,痛叫一声,两眼翻白半死过去。

    半醒的吃痛之间,她不由得浑身颤抖,死命夹住了下体,想把这阳具从肚子里挤出去。她本就花xue狭窄,何况宫口?这一夹竟夹得钟昱一阵激灵,暗道不妙,却忍不住在她花房里喷射起精水来,真个在她肚里播了子孙种。

    钟昱噗地一声拔出阳具,yin水混着血丝和jingye淅沥沥地往下滴。他托着徐浣的双乳,挤出了个凹沟,把阳具勉强蹭了个干净。guitou不时戳到她的下颏和樱口上,不禁教人浮想联翩。

    他有心多插一插这张小口,看她还能不能嘴硬,只是却想多多养下精送入她腹中,好早日养下孩儿夺徐家的家业;也恐她烈性乍犯,不免伤了他的男根。免生枝节,于是按下不虞,只暗记了一笔留待日后,必要她日日吹箫吃精才大快人心。

    他见徐浣晕厥过去,自觉没趣,于是探头又去亲嘴,吃一吃她的小舌,再与她长长地渡了几口气。见徐浣眼睫微动,他便闲闲伸手去掐她的双股,继而小腹,最终吃起了她的乳尖。

    徐浣小死,接连丢了两次身子,更有春药之助,乳尖胀得像石子一样,仿佛刚生过孩子的妇人,只是乳晕仍是粉嘟嘟的,教人喜爱。

    钟昱渐渐又起yin性,一手撸动阳具,一手去探她的xue,却悄无声地乐了出来:这福地好一似水帘洞洞天,竟不待挑逗,自己翕张吐露,等人来插呢。

    于是他不再怜香惜玉,对准xue口就是狠捣几下。徐浣渐渐缓过气来转醒,只觉下身水汪汪,xue里又酸又胀,口中舌辣焦焦的。两耳又听得rou棍抽送咕唧水声,又有皮rou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怎能不知自己仍在他人胯下受辱。

    只是她再硬气也是十七八的娇女儿,受过最大的委屈也不过爹爹mama横眉立目疾言训斥,哪能不害怕这风月老手调教人的手段。更兼春性难忍、药劲儿也起,只得咬碎银牙,两眼一闭,挺着柳腰相迎,以求少受些挫磨。

    可叹钟昱并不是束手束脚的毛头小子。她越是逢迎,他越是得性。反而放缓了速度,冷不丁地深撞一记,直冲花房,只是看她一会儿得了趣的一脸春意,双脚乱蹬口中嘤咛;一会儿吃痛隐忍地咬唇,夹得他好生受用。

    钟昱忽得停住了动作,只用guitou在她xue口上磨蹭,逗得她xue内空空xue外痒痒,头脑一昏,竟提臀去迎他的阳具,抬腿环住了他的劲腰。

    想着此女刚刚还柳眉倒竖,又求又骂,现在yin性发作,竟求起欢来,钟昱好不得意,暗道要是徐家应下了亲事,他必得以礼相待,哪有这生jian在室女的乐趣?

    他主意一动,并不cao干,只伸手去捉她的乳,顺着奶尖轻轻提起。徐浣胸前本生得一对好玉兔,只是时下以为大乳是yin,便常年束胸。今日得了空子,雪山一样颤巍巍两摊堆在胸口,这一下竟被提成了个梨形。

    钟昱只看她低低痛呼求饶,另一只手也不用力,脆生生慢悠悠地扇起了乳,直把两只白兔打得彤红、徐浣口里的痛呼变了味,娇滴滴地讨饶了才算完,这才复又大力捣起了xue,给她解了解痒,发散发散药性。

    这一身雪白皮rou现下青青紫紫,更不提xue内外的丝丝落红和乳白精斑。那一坨xuerou原本粉嫩嫩的,硬教他磨得又红又肿,像公鸡冠子一样颤巍巍rou嘟嘟的挺立,叫钟昱看得好不兴起,又俯身去寻那樱口檀舌,直亲得徐浣气喘连连,这才放开。

    他打眼一扫,只觉那半张芙蓉面含春带俏,无处不美,是以当日只一眼就取中了此女。她脸上还带着刚刚被掌掴的指印,更显娇弱,于是他隐隐便起了凌辱之心。

    思至此,钟二连连大力抽送下体,只顶得那娘子闷哼连连。等到精关难守之时,他啵地一声拔出硬挺挺的男根,握在手里撸动几下,对着徐浣的脸就射了起来,让白花花的精兜头喷了一脸。

    她冷不防地被这么一激,又不能视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微启檀口,反而被迫吃了一些进去。徐浣心思电转间明白了内情,暗骂这贼人好生会羞辱人,连连咳嗽,要把精水吐出去。

    钟昱看透她的心思,暗道必要折一折她的心性,因此伸手又卡住她的喉头,食指并中指在她脸上刮蹭着精水,又塞入她口中,指尖抵着嗓子眼逼她吞吃精水。

    徐浣一边强忍干呕一边流泪吞咽,不知不觉间竟将射在脸上的一泡精水全吞吃下肚,只觉腥膻难忍,却不敢显露,真个怕他狂性大发,又想出什么羞人的招式,或是失手掐死了她。

    待他松手,徐浣趁机颤声乞求:“郎君既得了我的元红,便也是一夜夫妻。求郎君替我转圜,莫让我再受他人之辱,另教我父亲快快托人搭救于我。先前许诺的金银一样不少,还请郎君怜惜。”

    话毕,钟昱这才觉得xiele当时颜面扫地以及刚刚唾面受辱之恨,大为畅快。看她粉脸煞白,又不觉心生爱怜,俯身亲了个嘴,又摸了两把胸脯,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钟昱听闻此言,险些大笑出声,却怕泄露了身份,日后不好拿捏施恩于她,只沉着嗓子故作讶异地调笑:“娘子还不知吗?这牢里的罪妇,名为女囚,实为暗娼。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楼妓子挂牌卖身一样,自有人等着来看货色。娘子此后半年的水牌都卖出去了,懂行的人谁不等着来尝一尝徐娘子的滋味呢。我若周旋,岂不惹众怒?真个是我有心无力。娘子还是放宽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头才是真。”

    徐浣脑中轰的一声,如大厦倾塌。旁的思绪一干忘却,只呆愣愣地想着一件事:

    ——徐家惯掌时局、能翻云覆雨的七娘子,为不知何处的jian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暗娼yin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