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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确定是否将私设学科,改为公设学科。这就是必修和选修的区别,公设学科是每个学子都必需学的,私设学科则是选修。当然,私设学科里也有得到官方认证的,半公设学科,这种学科属于多门学科中一选或多选的必修。比如多国语言,就算是半公设学科,再往下就是纯粹的私设学科,全凭兴趣,不考试不计分,学到什么程度看天赋看自觉。孟约虽然听得有点糊里糊涂,但换算到现代的大学,也就能明白了。“陈博士是打算在太学设立心理学科?”“先开了看罢,无人学再说,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开设私立学科。”陈恂现在还偶尔开堂课讲,不能算是正式的私立学科,只是偶尔兴致来了讲一讲。而现在是已经向太学递交了申请,开设私立学科,并邀了同道中人一起教这课。实话说,光那串华丽无比的授课先生名字,就够让人感兴趣的。“这次来,不仅是想让阿孟姑娘看看,也是想请阿孟姑娘一同授讲。”孟约彻底懵了,让她去讲课,讲什么,讲她怎么画春宫,讲怎么用艺术的眼光欣赏不穿衣服的美好rou体?“一门不知讲什么的学科,很难让人进课堂,所以,我们想打鼓人出山。”孟约略有点懂,大概类似荣誉教授,偶尔去亮个相,把自己当成大熊猫,叫人围观围观。如果可以促进这门学科的建立和普及,孟约不介绍亮出打鼓人的身份去被围观,正是那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在自己还能去为之付出的时候付出青春与热血,等到上了年纪,孟约觉得,她大概就只会想着岁月静好,与师兄或一起游山玩水,或一起宅。“好。”“本以为要费些口舌,不想阿孟姑娘答应得这般痛快。”毕竟,孟约很不愿意顶着打鼓人的身份做什么事,平时被围观都总是不胜其扰,为此南京城里的百姓,已经在学隐身术了。他们不能阻止内心对打鼓人的好奇与热爱,只能好好学隐身术,在不干扰打鼓人的前提下,继续他们的围观。“这本就是我提起的,我别的也不成,打鼓人这身份能派上用场,自然是乐意的。”送走泼云道长与陈恂博士,孟约就默默在家里发愣,答应是答应得好好的,到时候说什么?让她教美术史,教画春宫,她张嘴就来,连稿都不用拟,让她说心理学启蒙课,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我干嘛要答应!”孟约抱头痛呼,刚才真是热血上头啊热血上头,果然还是太年轻,青春血最热啊,也是没办法的事。“何事苦恼?”孟约听到王醴的声音,顿时抬头,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王醴——发现救星一枚。“师兄,你爱我不爱?”王醴:这时候难道我敢说不爱?“自然是爱的。”“你好勉强!不爱就不爱嘛,何必勉强自己呢。”王醴:小甜甜身份转变得真快,现在耍起性子来,根本没个预兆的,完全是想来就来,想耍就耍。充分说明,这是成了自己人,毕竟孟约同孟老爷斗嘴,也是说来就来,说斗就斗的。“行了,说吧,想让我干什么?”孟约:“郎君……你帮我写个讲义嘛,拜托啦。”王醴被孟约这一声“郎君”,嗲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之余,又晕陶陶得不知南北东西:“倒不是不可以,年年准备拿什么当作报酬。”“你说爱我的。”“那就先停一刻钟。”孟约“呸”王醴一声,失笑道:“师兄,你可真讨厌,说,写不写?”“写写写,写什么,说来听听。”把递给王醴:“劳郎君先看一遍,然后写个心理学开堂第一课。”#王醴:自从成亲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孟老爷:知道女婿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第二三四章我一定拯救过宇宙王醴没同孟约说过他的学业,孟约素觉得,她家师兄是个中不溜的。直到看到王醴写的开堂第一课,孟约才知道,她嫁的可能是个学霸级人物。“师兄,你在南山书院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招先生们喜欢?”老师都爱好学生嘛,这是千古定理呀。不曾想王醴摇头:“并不,那时候多少有点郁愤,先生更爱体性光明的,哪怕学业不出色,总得有个正直的人品,我……看着就不像……”这是王师兄头一回对自己这张坏人脸给出一声长叹,要说也是五官不端正,就是脸瘦且长,眼角上挑,怎么看怎么像坏蛋。加上读书的时候格外阴郁,能招先生们喜欢才叫奇怪,得亏他学业还算出色,不然南山书院早就装不下他了好么。“有时候,真的特别想从小就认识师兄,你看我程哥……噢,你才在咱们婚礼上见过程哥两面。程哥是叫我爹当儿子养大的,看他就知道,若我们从小认识,师兄的童年也不会有遗憾的。”孟老爷就是太阳啊,不用加小,程并那样的小老头,都让他给暖成了火炉。“如果历经磨难是为了认识年年,也是甘愿的。”孟约:……师兄上辈子肯定是卖糖的,不然怎么能这么甜。“不过,师兄啊,你写这么好,回头他们发现我其实很名不符实怎么办?师兄,要不你再改改,改得更平庸一点,更便乎我的真实水平一点?”有些逼是装了也不要紧的,有些逼是装了真要遭雷劈的,眼下这个就属于后者。“你若只是孟约,自然可以平庸一点,但若以打鼓人现身课堂,便不能平庸。年年,虽只是绘本戏文,你如今也背负许多人的期待。当然,你若想以真性情示人,也不要紧,真性情有真性情的言行举止。”王醴是希望,大家说起孟约来时,永远只有赞美,哪怕偶尔有杂音,也会被赞美声盖过。唯有这样,孟约才会如她在里写过的那样,被这世界温柔地对待。孟约一下就觉得肩上有什么东西压下来,奇怪的是,她居然也并不觉得这很沉重,反而依然是甜蜜的负担:“那只好劳烦师兄了,以后但凡有什么类似场合,师兄都要负责给我写稿子,不然……我真不行的。”王醴半丝也不介意做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