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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牙齿要变黄的。你别看我,我就是偶尔一回,一年吸不了两根。”江水眠看他还在千叮咛万嘱咐,赶紧乖乖低头投降。卢嵇:“回去吧,回去睡个懒觉。天大亮了再叫你起来吃早饭。”江水眠摇摇头:“我睡好了。我感觉你很不开心,所以我陪着你。”卢嵇生得一张哄人的嘴:“哎呀真是孩子养大了知道疼叔叔啦,叔叔没白给做好吃的。那陪着就陪着吧,你写作业背单词。”江水眠:“那算了……那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卢嵇笑道:“跟你玩笑啦!过来跟我一起修复书吧。”他把烟灰缸放到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光脚踩在地板上,也把她半拽半抱起来:“别懒着,既然都起来了,就来帮我忙,我年纪大了,眼睛快不好使了。”江水眠:……你才二十四啊!她伸脚半天没摸着拖鞋,卢嵇干脆一把抱起她来。他坐在凳子上,就把在他眼里小小一只的江水眠放在他腿上,翻桌上的书页给她看:“你看,我手工活好的很,这里贴的几乎不影响的。”卢嵇完全没注意,江水眠僵硬的不敢动。她就这样坐在他大腿上,腿弯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就像是被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她甚至觉得这家伙是不是人猩混血,怎么这么长手长脚的可以把她抱的跟他怀里的抱枕似的!江水眠甚至想开口提醒这个心大的混蛋——这是在民国!她虽然头发剪的跟狗啃一样,胸前平的就像长了两颗青春痘一样,但她是个女孩儿啊!准确来说,她是一个大女孩儿了!不是还穿着小裙子蹦跶来去想听伊索寓言的小丫头啊!能不能别这么亲昵的抱着她,或者是评价她屁股到底大不大啊这个缺心眼的混蛋!卢嵇无知无觉,一只手带上了眼镜,把她小腿也往怀里抱了抱,跟怕她冷似的,拿起桌案上的书页,道:“你会读这上面的法文么?”江水眠生闷气。宋良阁是个性子清冷话很少的人,大概觉得她是小女孩又非亲生,怕被她讨厌,所以从小到大还是挺知道界限的,她从来不用多说,宋良阁也从来不闯她房间,不在她长大了之后还随便抱她。但卢嵇就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自来熟,天天搓脑袋揉脸也就罢了,往后就他这没谱的样子,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呢!卢嵇看她不理他,低头问道:“怎么啦眠眠?你还是困了?”江水眠没说话,却在他低头的时候,第一次瞧见了他戴眼镜的样子。是个金丝边的眼镜,因台灯反射光面在镜片上,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眼镜,生生把他那点傻呵呵压下去,逼出几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模样。江水眠愣愣的:……果真样貌是会欺骗人的啊。他瞧见她呆呆的眼神,显得很得意:“是不是没见过我戴眼镜。其实还挺好看的吧。”说罢,卢嵇跟玩变脸似的,一会儿把眼镜推到额头上去,一会儿戴在眼前,变着给她瞧,笑的得意兮兮:“是不是一看就像个读书人!”江水眠:……柏林工大要知道教出来你这样的傻子,以后入学都要提交智商检测报告了。她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搬凳子坐。”卢嵇:“好好好,这个大凳子给你坐,我去搬个圆凳子来。他把她放在凳子上,江水眠抱着腿坐,卢嵇出去拿个圆凳子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双羊毛袜子:“突然降温了,你脚都冻得红了。宋肃卿都不知道好好照顾你么?连双袜子也不知道给带。”他坐了个比她矮一截的圆凳子在旁边,把黑皮扶手老板椅让给了眠哥,拿着袜子就要给她套上。江水眠:“等等!谁的袜子?!”卢嵇一脸无辜:“我的啊。没穿过!你能不能别一脸嫌弃,我又不脚臭!穿上穿上!”最终江水眠还是套上了比她脚大了一大圈,不停往下滑的浅灰色毛线袜子,蜷着脚端着热茶杯,窝在扶手椅上,自己不动手,光是嘴上瞎指挥的陪着卢嵇修了半天的书。然而,姜家拿了这笔钱,却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迟到几分钟。真心不敢乱写大学。燕京大学1916年有雏形,1919年才算是正式创办,跟本文的年代稍微有点点出入。1919年燕京大学还没有分学系,只分了文理科,所以迟林说自己是文科系的。以及朝雨的研究取自陈寅恪的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还有这篇文估计四十万是肯定写不完了,预估个六十万吧。上一本预估一百二十万结果写了两百万唉。第39章姜崆拿到了钱之后去投资银行,彼时海外银行来津落地的颇多,姜崆不太懂行再加上对方好像在天津也很有关系,结果被假海外银行所蒙骗。那假银行背后又是几个英国人,卷了钱跑进了使馆,姜崆也拿一等洋人没办法。再加上剩下的钱在家里平分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姜崆的爹在家里属于说话地位不那么高的,他占着辈分非要对这笔钱的用法指手画脚,姜崆为了官路高升,只能自己偷拿了一部分,都用在贿赂议员上了。结果他贿赂一事反被议员揭发,且被当众嘲讽他拿着这点钱来打发叫花子。姜爹看他偷拿了钱,在家里与姜崆闹的不可开交,为了钱父子二人都恨不得掐死对方。不过,姜崆那时候已经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紧接着姜家对外租赁的铺子莫名其妙被人砸毁,那几家或大或小的铺子的租户联合起来要求姜家退还租金。姜家被迫退还之后一时拿不出钱来修铺子,就只能那样放着。姜崆也经常去保定协助徐老,却被爆出保定军中有人偷弹药对外倒卖,本来徐老不会觉得姜崆有这样的胆子,但一项项证据全指着姜崆。老七徐士山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邀功似的待人去闯了姜家那些待重装而关门的铺子,在里头竟然发现成堆的还没有倒卖完的弹药。徐老才不管什么姜观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