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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走失的人,听到妖精的呼唤,明知不可为,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她走过去。曾戊看了眼低着头不知再想写什么的容与,狗腿的对祝安说:“祝安小jiejie,我帮你交吧。”祝安把手上的作业递给曾戊,她几乎确定容与对她有十分的偏见,不然怎么连她故意双手奉上的作业都不收呢,啧,他一定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等祝安转过身走的时候,容与才从昨夜的梦里回过神来,他刚想着她的甜美的声音发泄过久做了关于她的梦,梦里她一点点爬上他的床,手指从他的胸膛往下游移,骑在他身上娇娇软软的呻、吟。他几乎快沉迷在那梦里。她迷恋他,他拥有她。可现实却是,他根本一句话都不敢和她讲。曾戊把祝安的作业放好,看了眼容与,小声的和后座的郑航八卦:“航子,咱与哥也不知道想什么呢,傻愣着一大早了。”“还能想什么,女人呗。”郑航转着笔吊儿郎当的说。曾戊不信:“与哥想女人?我可不信。”······祝安觉得自己今天格外的衰,一大早的就被容与嫌弃不说,手机还在课上响了,老杨那拥有完美的5.0视力的双眼准确的盯了过来,叫她和班长下课的时候一起去找他,自然,要上交手机。啧啧啧,惨呐,交手机就算了,最惨的是要和班长一起从教室走到办公室,这段路这么长,她一定会被他自带的低气压湮灭在地底。下课后。容与走在前面,祝安离他有三米远。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容与身高腿长,身材挺拔,连他妈后脑勺都格外精致漂亮。祝安心里默默想着,班长大人绝逼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人,那肩膀,那腰身,那大腿,简直了,真想摸上一把。突然,容与停住了,祝安下意识的停住脚步,看着他。时间仿佛突然慢下来,祝安一点点看见他几乎完美的侧脸,挺拔的鼻梁,微微上扬的眼角,泛红的唇,阳光洒下来,为他的侧脸打上了一层金边。cao,太他妈好看了。容与呢?忍住心里的疯狂的悸动,试图用正常的语气跟身后的少女说话,然后在祝安听来,仍然如常冷淡。“走快一点。”他说。祝安心想,我的腿要是和你的一样长,也能走那么快。两个人仍然一前一后的走着,可容与迎面却看到一个他现下最不喜之人,是夏时余。夏时余侧身走过容与,张手就抱住祝安,祝安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夏时余仍笑嘻嘻的,左右看了看走廊上并没有老师,低头在祝安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容与回头,死死地盯着他们看,他今天刚听曾戊八卦说看见夏时余和祝安在音乐教室里接吻,没成想,没过几个小时就让他亲眼目睹。他嫉妒的想杀人。祝安是不爱在大庭广众下和他人做这些亲密动作的,见容与目光冰冷,眸色不喜,一时间也有些尴尬,跟夏时余说了句什么就推开他想要往前走。夏时余回头,皱眉看着容与,目光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才离开。容与脸色愈加差。走到楼梯口,容与终于忍不住,拽着祝安进了体育器材室。“班长?”祝安不大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被容与壁咚在了昏暗的体育器材室,啊喂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样的光线下容与也太好看了吧,这是犯规啊啊喂!容与开口,语气里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发现的脆弱和祈求,“你喜欢他什么?”“啊?”祝安怔怔的,不明白容与在说什么。“我,不行吗?”祝安更加不懂,“什么···行不行?”容与低着头,脸色瞧着恹恹的,略带几分烦躁不安,祝安被他这一通突如其来闹得脑子都不太好使了,下意识的把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少女的手贴近,与他零距离,像是一道火花似的猛地惊醒被嫉妒烧焦的容与,他像是被电击一样猛地后退。神色复杂的雨祝安对视几秒,终于恢复平常冷漠。“没什么,走吧。”祝安看着容与的背影,默默的思考些什么,事情,现在变得有意思了。···“上课时间发短信,祝安,你长能耐了是吧。”老杨坐在椅子上,批改着作业,头也不抬的训斥祝安。祝安笑嘻嘻的求情:“老师,下回我再也不敢了,其实是我妈给我发的短信,她让我回家的时候从超市给她稍一袋儿盐。”老杨头抬起来,“你当我傻啊,容与,把祝安的短信念出来。”话一出口,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几秒,不少学生翘首以待,祝安的短信,说不好就是表白求爱的,谁不想凑这个热闹。容与和祝安都愣了。“快念。”老杨催促。祝安把手机递给容与。容与接过来,按了home键,锁屏是一只美国短毛猫,容与知道,那是祝安的宠物,叫吉他。“密码。”容与把手机递给祝安。祝安却不接,她想到什么似的,使坏的冲着容与娇娇一笑,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低,自己则踮起脚尖,唇部凑到容与耳边。“0720,记住了哦。”容与清晰的感受她来自祝安的温润气息,那气息像一条舞美妖冶的蛇,迅速通过他的耳朵钻进他的五脏六腑。他身体僵硬,连表情都不复以往淡漠。机械似的打开手机,念:“安安,放学买一袋儿盐回家。”最终,大家没能看成戏,祝安被教育了一通后,连人带手机被安全释放,只不过被罚做一个星期值日。两个人仍一同回教室,可却是并排行走,不是容与的脚步放慢,是祝安加快跟上了容与。仍然在器材室门口,祝安一把把容与拉进去,老地方,只不过双方身份掉了个个儿。“班长。”祝安笑的像一只小狐狸,“为什么替我遮掩呢?”容与的心快从胸膛里跳出来,再也装不了神色淡然,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脚后跟碰到墙壁才停下,他低着头,声音带了些颤音:“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短信啊。”祝安丝毫不退让,走到他面前,两人距离只有一拳,她甚至能闻到容与身上清新的味道。“我妈可从来不叫我安安,也从没发短信叫我买盐回家哦。”那条短信,根本是她信口胡诌。“班长你,喜欢我吧。”祝安胸有成竹的说着,盯着容与越来越红的脸更加有把握,突然的,她把手掌贴到容与的左胸胸膛上。“咚咚咚”心跳声快的像猛烈落下的雨点。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