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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处理好。近段时间不要上网,好好……保护好自己。”“热搜怎么了?”他问,“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谢沉岩听到那个声音,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一阵失落。她是,连一句话都不想听自己说吗?“热搜是关于两年前,谢氏□□妆的事情。现在被重提了出来,她受到了牵连,也有被提到。”“严重吗?”“还压得住。就是提到了她的名字和学校。”他顿了顿,“不过两年前的事情,受害者还是很多的。陆屿,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他的话外之音是,如果保护不好,他便会随时回来取而代之。呵,他怎么可能给他那样的机会。挂断电话后,江若愚在一旁看他:“怎么,你和他还有共同语言?”他和他的共同语言,不就是她吗?他故意逗她:“是啊,怎么了。不过……吃醋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成你了?”真是实力甩锅。她好气又好笑:“别闹。他和你说了什么?之前的事情?”“嗯。”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瞒着她比较好,“沐珈不死心,似乎还有新的动作,你放心,她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他现在还不清楚网上的人怎么说她和她父亲,毕竟当下的网络环境,很多人听风就是雨,说的很多话还是太难听,她不想让她见到,白白难过。“陆屿,如果真的是这么轻巧的事情的话,谢沉岩不会来找我的。”她转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是真的有事吧?有事就直接告诉我好了,你能瞒我多久?”能多久是多久吧,至少要把网上的风头先压下去。“阿屿,有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他微微转过身,伸出手抚过了她的眉眼。她的眼神坚定,一如她的决心,一旦决定,便再难改变。她不是那些还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她有她自己的处事原则,不需要被谁完完全全的保护在背后。这才是,他喜欢她的地方啊。“好,我们一起面对。”他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若愚,这件事情已经牵扯到你的爸爸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我爸爸?”她难以置信,“为什么?他之前被承担了那样的罪责,我无法替他证明清白。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两年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出他?他们,他们难道不懂什么叫入土为安吗!”她情绪上来,一时难以控制。他只能凑过去揽过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若愚,给我点时间,我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好不好?”那些痛苦,那些责难,都不用你一个人来承担,都由我,和你一起分担,好不好?怎么不好。可是她又何德何能,让他为自己做到这个程度?明明几个月前,他们还只是陌路人,半个月前,他们还是普通的朋友。这一路你追我等,竟能给予他们彼此,这样的爱护吗?她最终还是摇头:“阿屿……你,你不用这样,替我做这一切。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喜欢我,我恰好也挺喜欢你的。不是想要让你帮我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想我们之间,牵扯太多不相干的事情,你懂吗?”他转而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想说,不希望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是抱着一些不单纯的目的的?放心,我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想法很纯粹,反倒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目的不怎么纯粹。”她疑惑:“嗯?不纯粹?”“是啊。”他笑了,“我喜欢你,最开始只是喜欢你的样子。所以才一见钟情。直到后来,才开始喜欢你的全部。所以,不要担心我会以为你利用我,好吗?因为即使是真的利用,我大概也会很心甘情愿地,接受吧。”她愣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的……好傻啊。”他抓回了她那只揉头发的手,“所以,还是好好相信我,最近不要看微博,来回学校都由我来接送,好吗?”都说到这分子上,她还能拒绝?见她被安抚好,他便再次联系了父亲的助理,让他查好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让他也去安排人,控制好网上的舆论导向。等到他们两人接到田田的时候,宋助理已经查到了一点苗头,回拨了陆屿的电话。彼时的空中纷纷扬扬开始落下成片的雪花。这一场雪比以往的几场都要大一些。江若愚抱着田田坐在车里,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站在大雪中,发梢上,肩膀上都落满了雪花时,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心酸,以及感动。没几分钟他便转身,拂去了身上的落雪,然后岑着她走来。透过模糊的车窗,她已经看到了他紧锁的眉头。而等他进了车中,却是带着微微笑意,仿佛刚才那一通电话,只是好友间的寒暄,而不是传达了一些你来我往明争暗斗的消息。他进车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几片雪,车内开着空调,遇热那些雪花便化成了雪水。他的发梢湿湿地翘着,眉毛也带着潮意,肩头更是一滩的水渍。江若愚抽来几张纸巾递给他,田田也跟着抽了几张:“陆叔叔,擦。”他笑着接过,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瓜子。“我们田田真乖。”说完看了看小的之后又看了看大的。“嗯,我们若愚也很乖。”小家伙跟着凑热闹:“mama最乖,mama最乖。”她直接拍了拍熊孩子的屁股,然后瞪了陆屿一眼,当着小孩儿瞎说什么……大实话。他当然接收到了那个眼神的意思,乐呵呵地开着车驶向前方更大的风雪之中。夜色苍茫,这一路许平坦开阔,又或许是坎坷泥泞,我都无忧无惧。只因为,陪在我身边的,是你啊。☆、三人的合作当天的微博热搜第一,便是#谢氏□□妆#。作为两年前的新闻,这已经过时太久了。但是,偏偏有生事的人,去采访了两年前□□妆的受害者。她们有些已经治愈,有些毁了容最后不得不去整容,还有更多的,则是顶着一张如烧伤过的面孔,怀着对谢氏的怨念出现在采访者的镜头前,仿佛要对谢氏说尽所有恶毒的话语。当年的善后事宜并非谢沉岩处理,但是好歹也是放了赔偿金额下去的,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带着疑惑,谢沉岩安排了秘书去查了具体原因。当年的事情,内部人员去查,并不难查。很快,消息反馈了回来,秘书看过后,忐忑地向谢沉岩做了汇报。“……所以,那笔上亿的赔款,经过副总之手,最后发下去的,只有……八千万。”不完全统计,受害者有上万,几千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