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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于你重视他,你重视他他就会犯贱自以为不得了,以为不得了就会攀高枝。而且你只娶他一人,怎么能把家撑起来?怎么能走向辉煌的明天?你应该娶他十七八个夫侍,家世鼎盛,每个夫侍你都半阴半阳的只给半个笑脸,弄得他惶恐不安的讨好你争宠,至于你死后他们散不散和你有什么关系?只要享受了在生的一世就好。你说你,老天爷好不容易赐我们一个幸福的世界,你就想这么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姐妹想过来享受。该上吊自杀的,都该是男人么,你说说你。。。。。。”王慕翎气得用手指指着她的眉心一顿说道。那女子给她激愤的言论给吓了一跳,听着倒有些歪理,心里的悲切也少了两分,当下弱弱的说道:“恩人。。。。。。素娘死过一次,倒不想再死了。。。。。。”一般死过一次的人,体会到了死亡一刻的虚无与可怕,大多没有勇气再死一次。王慕翎点点头,拍拍她的肩道:“这就好,你别叫我恩人,就叫我翎翎,咱们来合计一下,怎么整整那个负心郎。”她现在正是无事可做的阶段,不由得两眼放光。素娘呆了一下道:“不。。。。不用了吧?”王慕翎朝她一瞪眼,素娘又马上点了点头:“好,好的。”王慕翎同素娘深切的交流了一番,这才朝铁匠铺住宅走去。李铁匠早在屋门口蹲着等她,远远的看见暮色中走来的那个小个子,似乎是自家闺女,忙起身迎了上去。见了她,也不责备她在外玩到这样晚,只说还给她留着饭菜。王慕翎进了屋去,草草的吃完饭,也不像平时那样不得安生,竟是往床上一躺,静静的想着怎么整整那个负心韩郎。李铁匠觉得不对,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咦了一句:“翎宝,你没发烧啊。是不是今天被人给欺负了?”王慕翎正在想象的世界翱翔着,很不耐被打断,于是撇了撇嘴:“三爹,我没事,想事呢。”李铁匠憨憨的笑了起来:“翎宝啊,你是不是在想找夫侍的事?爹同你说,铁匠铺里有个学徒叫小棠哥的,说是人品相貌都不错,这几日告了假,过几天回来了你去见见。指不定能成。”王慕翎翻了个白眼,懒得同他说,她可不想随便找个充数,她是外貌委员会的忠实会员,一定要找个帅得让她心动的当夫侍。李铁匠却以己度人,以为她害羞了,也不再说话。他劳累了一整天,在地铺上翻了几个身,就打起呼来。王慕翎就在想,中国古代的女子十分注重名节,被人风言风语几句就可以去死。虽然这个世界男女风气十分开放,异性可以一起工作、赴宴,也并不会惹来麻烦。但终归以女性为尊,正经男人在婚前都要保持处男身子,否则也嫁不到好人家。越是高门大户的人家,也越讲究名声。今天从素娘那里了解到,苏家在京城也算个小望族。苏小姐全名苏柳眉,她大爹爹官至四品礼部侍郎,六爹爹是个茶商。她的正夫也是五品的朝廷命官。王慕翎决定就从败坏韩郎的名节着手。要败坏一个人的名节,当然就是谣言啦,古代又没有电话电视广播,通过口口相传,还是太慢。如果她去买通茶楼的说书先生散谣,只怕等谣言传到当事人耳中,那男人都已经嫁人好几月了,达不到最大的破坏效果。最大的破坏效果,就是在婚宴当日,不少官员和富商都会到场,就算不到场,也会派下人送来贺礼。就在这么种场合让所有宾客尽知,给当事人当头一棒。苏家丢了脸,还能有韩郎的好日子过?但若婚宴当场让人去说,只怕没人有这么大胆,她自己更别说了,有多远躲多远。而且当场说人坏话,很容易上句没说完,下句就被人捂着嘴拖下去灭了。那么怎么办?王慕翎冥思苦想,灵光一闪:发传单啊!就让传单从空中像天女散花似的落下,人类的劣根性,还能不捡起看看啊?就这么定。她想定了主意,满足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兴冲冲的出门。在街上想顺便买一叠纸,又吓了一跳,纸价竟是异常昂贵。她捂着怀里的银子没舍得出手。略有些丧气的到了素娘家。素娘一听,搬出了一大叠白纸,还是最贵的带着点香气的玉元纸。王慕翎又是兴奋又是惊讶的望着素娘。素娘黯然的道:“韩郎常有诗兴,我便替他多备了些纸。”王慕翎的小宇宙就熊熊的燃烧了,拍她瘦弱的肩:“你放心,我替你出了这口气。”素娘犹犹豫豫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怯怯的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王慕翎一拍桌子:“那怎么行?一定是要彻底的打击他,才能把你的伤心埋葬掉的!”素娘就不敢再说。虽然她比王慕翎年长,但生就一副怯弱的性子,胆小怕事,竟被王慕翎的气势给压着了。她默默的帮王慕翎磨墨。王慕翎拎着笔想了半天,终于下了笔,写下了她到这世界后的。怕素娘给吓着,也不给她看。只自己又抄了四遍。朝素娘伸手:“给我点银钱。”素娘翻箱倒柜,给她凑了一吊铜钱。她就抱着那叠纸出门。到城中找了五个书画摊子,给人一张自己的大作,再分上一叠纸让人赶抄。余下两天,她就在苏府附近晃颠,考察地形。第三天,正是苏府娶亲的时候,王慕翎站在苏府对面的屋顶上,这是她好不容易,胆颤心惊的爬上来的。这时周围有许多人围观苏府娶亲,场面十分热闹,也没人注意到她。她挑了正午时分,宾客纷纷入府,新郎也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的来了,苏小姐迎了出来,大群人都堵在了府门口。王慕翎细看了看,那苏小姐浅笑吟吟,十分大方得体,而负心韩郎也是自有股诗书满腹的风华,一表人才。王慕翎叹了口气,手中抄起那叠纸就开始往下撒。纸张轻飘飘的往下飞去,落在众人头上,还有不少飘进了苏府门里,落在院中坐在席上的宾客身上。众人拿了纸,一齐抬头看向头顶,就瞧见了对面屋顶上,一个身穿蓝色粗布花衫的邋遢少女,用布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细眯长眼,头顶是乱蓬蓬的枯黄头发。此刻像是眯眼朝众人笑了一下,又看不大出来,反正她眼睛也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