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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安慰。”房遗直躲过尉迟宝琪的黏糊,按着他坐下,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尉迟宝琪忽然莫名地觉得心暖,然后红着眼看着房遗直,“没想到你还挺会哄人的。”“黑牛伤心的时候,我就这么安慰它。”房遗直坐下来,掸了掸袍子道。黑牛?尉迟宝琪怔了下,才意识到房遗直是在说他养的那只黑猫。“你竟然把我当猫哄。”尉迟宝琪哀怨。“说说,怎么回事。”房遗直凝视尉迟宝琪。尉迟宝琪就把他和长孙涣怎么商议,然后怎么独自一人在路边截停公主,欲表明心迹的经过,都细细地讲给房遗直听。其实过程很简单,但是尉迟宝琪添了很多自己当时心中的想法,所以啰嗦地讲了半个时辰。房遗直从一开始端正地坐着听,改成后来慵懒地托着下巴,边翻阅证词边听。终于听到尉迟宝琪话音落了,房遗直才抬眸笑问他:“?”“是,公主用一首打发了我。”尉迟宝琪委屈道。“已经很委婉了,没有直言明说,你以后见她也不算丢人,彼此装糊涂就好。”房遗直道。“是啊,你这么说倒是安慰到我了。”尉迟宝琪又叹一声,再念一遍的内容,“早知道就该听你的,你早劝我断了心思的,我却不听。”“现在收回还来得及。”房遗直道。尉迟宝琪皱眉想了想,“可我不想这么轻易放弃,我都发了誓的,从今以后只对一个女孩好。”“那就找个彼此都喜欢得,对她好就是了,也没必要一定是公主。”房遗直眸光深沉地看着尉迟宝琪。尉迟宝琪挠挠头,“可我现在还是喜欢公主。哎呀,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你又没喜欢过人,喜欢一个人不是自己想收回就收回的。”“嗯。”房遗直把手上的热姜茶端给尉迟宝琪,“天凉了,你不吃饭到处乱跑,很容易让胃受寒。”房遗直转即吩咐府里的丫鬟为尉迟宝琪准备饭食。“晚上我要在你这住,寻求安慰。”尉迟宝琪哭丧脸道,“多做点好吃的给我。”“好啊,那你要吃什么,炖羊rou?”房遗直看他。尉迟宝琪惊得脸白了,“遗直兄你太过分了,一句话令我立刻不饿了。”“那更好了,省了我们房家的粮食。”房遗直叹道。尉迟宝琪气哼一声,骂房遗直抠门。这时候丫鬟敲门,端了过门香、雪婴儿和风见消来。尉迟宝琪一闻这香喷喷的味道,什么都忘了,立刻高兴地坐在桌边吃起来,入口就发出酥酥脆脆的声响,吃着香,听着也极为悦耳。丫鬟还备了葡萄酒,为尉迟宝琪斟满。“夫人听说尉迟二郎来了,特意准备了这些。”丫鬟道。尉迟宝琪慌忙起身行礼,“替我多谢卢夫人。”丫鬟看眼尉迟宝琪,红着脸含笑退下。尉迟宝琪目送那丫鬟去。“你要喜欢就送你。”房遗直也斟了一杯葡萄酒送嘴里。“不不不,遗直兄千万别误会,我在想我对小娘子们还有些吸引,为何公主对我那么淡定。”尉迟宝琪提及晋阳公主,就搓着下巴,满目哀怨,心里更是揪揪得难受,“我真该听你的话,不该跳进这坑里,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我走不出来了怎么办。”“之所以走不出来,是你不想走出来。”房遗直命丫鬟布置棋盘,转即问尉迟宝琪,“今后如何打算?”“我也不知道。你说公主这样婉拒我之后,我以后还有机会么?”尉迟宝琪希冀地眨着他‘无知’的眼睛,看房遗直。“那你要问公主了。”房遗直道。尉迟宝琪叹气,上半身瘫在桌上,“还要怎么问啊,都那么明确的拒绝我了,我再继续上,也忒厚脸皮了。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想她。”房遗直把手里斟满的酒又送入口中。“你说我该怎么办?”“下棋。”房遗直道。“下棋也好,暂时忘却烦恼,”尉迟宝琪愁愁地道,“而且我棋艺高超,总是能赢你。这大概是我唯一能赢过你的地方了,可以高兴一下。”“只这么下多没意思,赌一局如何?”房遗直问。“怎么赌?”“看你的想法了。”房遗直安静地看着尉迟宝琪。尉迟宝琪想了想,“正好我难做决定,那就这样,我赢了,我就继续坚持下去,我输了,我就放弃,不再深陷。悬崖勒马,重新去喜欢一个人。”“很好。”房遗直请尉迟宝琪执黑子。“你确定要我执黑?”尉迟宝琪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以往和房遗直对峙的时候,总是他赢得居多,如果这次让他执黑先下的话,那他的胜率就更大。房遗直执白子,安静等待尉迟宝琪先下子。尉迟宝琪连忙将手中的黑子落下。“你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尉迟宝琪以为房遗直在问他落子的地方,忙道,“落棋不悔,真君子。”“好一个‘落棋不悔’!”房遗直紧跟着落下白子。二人随即厮杀对弈,将近一个时辰。尉迟宝琪从起初的很有胜算之状,最后变成了全军溃败。他的心情也是从下棋开始的低落,高涨,最后跌倒谷底。尉迟宝琪最终输了棋。他狠狠抽鼻子,歪头脸趴在棋盘上,“你忽悠我,原来你棋艺这般了得,以前你必然都是在骗我!”“下个棋而已。”房遗直捡干净棋盘上的黑子,然后看着尉迟宝琪,“不过有人认真了,就别忘了你‘落棋不悔’的承诺。这样也好,就此免了你的纠结,重新开始。”“什么重新开始?啊,你说落棋不悔是这个意思?可……哪里那么容易重新开始。”尉迟宝琪又抽了抽鼻子,“我本来就被人拒绝了,心情不好,你下棋的时候就不能让一让我。”“以前让你就算了,今天让你,就是看不起你了。”房遗直道。尉迟宝琪猛地抬头,坐直身子看房遗直,“我求你看不起我,我能不能反悔?”“不能。”房遗直语气坚决。“唉。”尉迟宝琪哀怨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又贴在了棋盘上,“如果放弃她,我的心会觉得很空。”“你以前有心?”房遗直问。尉迟宝琪:“好像没有,这次不是难得有了么。”房遗直见尉迟宝琪还要耍赖,懒得理他,去继续整理证言。对于王长史和两名押送他的衙差死亡的调查,也要继续进行,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尉迟宝琪自己冷静了一会,闲着无聊就凑过来瞧一瞧。他顺手翻了翻房遗直桌案上的证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