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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观众。大周末的,还正愁没个东西消遣呢。一群金融的妹子蹦蹦跳跳地在球场边上喊徐岩州的名字。视线偶尔扫到安城时,还略略惊讶:“唉,这是不是之前贴吧上和我们徐神牵手的男生?”“是啊,怎么感觉好长时间看不到他了?”“听说是艺术系的唉,除了他们艺术系的人、上下课能在夫子楼碰上,一般都看不见人影。”“这么神秘?”“那叫低调,他可是安城。”声音是从旁边一个外系的女生那传来的。“安城?你认识他?”“一个高中毕业的。安城可是我们省高第一的男神,不仅人长得帅,性格好,成绩好,还一点没有架子,待人客客气气的。对了~”女生眼一眯,“安城的外公退休前可是相大美院的院长。教授呢,好多老师都是他的学生。”“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你们金融的那个徐岩州也知道,他也是我们省高的。”一群人叽叽喳喳都围了过去:“那这么说,他们两是朋友咯?”“嗯,听说是从小玩到大的。以前在学校里,也经常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说完,周围顿时一静,三秒后:“哇~好般配~”…….哎喂——怎么画风说歪就歪?“你们别想太多,安城有喜欢的人。已经追了三年了。”“他追?三年?你确定?”那女生盯着投射过来的错愕扫了一圈、抱胸叹气:“唉~”怎么不确定,安城追了白尺三年在整个省高都不是秘密。球场上,男孩们挥汗如雨,与青春期隐隐的躁动较劲。硬是把说好的一场友谊赛,打出了NBA决赛的气势。各个咬死不松。而在这个舞台上,高个又天生是明星。安城190的身高,白衣白鞋在球场上来回穿梭,惹得女生们心头乱挠。持球,上篮,轻轻一跃指尖一挑,就将球送进框里。动作干干净净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庆祝胜利、和史乐童对拳。又转身朝着徐邪笑,颇有些挑衅的味道。徐岩州也笑,拇指一倒,咱走着瞧。场外:配!女人什么的边边靠,乱凑的CP才劲爆。欢呼声越来越高。慢慢的,一场普通的球赛就变成了艺术和金融两个系别的战争。最终,以安城的一个远投三分落下帷幕。“哗——”一声,人浪涌了起来。徐岩州甩开头发上的汗水,累的一屁股坐下,手撑地、盯着安城:“你小子的运动神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你也不赖,”安城捏着胸口湿透运动衬衫、来回扇风,另只手搁在跨上,视线扫了一圈,“不过,这周围是什么时候围了这么多人?”“哈哈哈——人家都候了满场,你到现在才看到啊”史乐童龇牙,抱球走过来,“徐大帅哥,我们艺术系赢啦~承让啊。”“没承让,确实是你们赢了。愿赌服输,我请客中午出去吃。”“豪气~”几个男生猿人上身的乱吼。衬得身边的安城更是干净了,他摆手笑笑:“你们去吧,我中午……”话没说完,突然“嘭”的一声。远处飞来的篮球、狠狠砸在安城的后背上。“呦~有人呢?”那人弯腰捡球,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出丝丝血性,肌rou块状。起身抬头,棱角分明的五官一扬,朝安城轻蔑笑,“抱歉抱歉,我没看见,失手啦~”史乐童牛脾气,二话没说梗着脖子就冲了过去:“你他妈是眼瞎么?这么大的活人。”“都说了嘛,失手。”“失手了不会道歉?”本来轻蔑的眼神突然一冷:“聋啊,刚才抱歉抱歉是你妈说的啊?”“你特么……”史乐童抡起拳头正准备上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拉住。“算了。”安城声音低,眼睛在曹泽身上停了片刻,笑笑,把自己人给架回来。“阿城,那小子明明是故意……”“算了算了,”他搭着史乐童的肩,朝地上的人招手,“岩州,走啦,去买水。”徐岩州起身掸掸腿,盯那曹泽看了眼后,才笑着跟上去。“什么叫算了啊,你认识他?”“算是吧。”“什么又叫算是吧?”史乐童见安城一副无所谓谓的样子,要躁死了,转头,“徐大帅哥,刚才那小子你们认识?”“嗯哼~”徐岩州扬眉点点头,“以前高中的时候,那小子口无遮拦乱说话,被阿城他哥胖揍了一顿。估计记仇呢吧~”“那阿城为什么要忍,接着上去揍他啊。”安城看史乐童上窜下跳的样子,忍不住要笑:“靠~班长,你是不是热血过头了,还是电影看多了?万一真打起来,衣服弄脏不说,事后还得送他去医院,打架斗殴学校要检讨,被我阿公知道还要念叨。想想就烦~”……史乐童白眼差点没翻上天。妈的。第一次听人说打架嫌烦的。旁边的徐岩州揉揉头发:“史班长,你就忍忍吧,阿城怕麻烦是出了名的。”……“别叫我史班长。”“哈哈哈——”一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的走远了。留下曹泽在原地咬牙切齿,反手将球甩在场边的围栏上,差点砸到人:“艹,真他妈没劲。”一拳打在棉花糖上似得。还有刚才,安城留在他身上那一眼什么意思?跟看智障未成年似得。搞得刚才那一球,简直弱爆了。“阿泽哥,你和他……”“啊行了行了,我烦着呢。别问了,打球。”曹泽皱眉,将短袖捞到肩膀上,正要活动经骨的时候。眼神一晃,在球场门口扫到个熟悉的身影。“嘶~”他眯眼又盯了两下。像,可又有点不像。*约定的时间快到了。白尺给安城打电话,没人接。看到史乐童的朋友圈后,才知道他们在打球。就直接被唐晓和闫盼晴给拖了过来,找人。“不是说在球场打球么?怎么看不见人啊?”闫盼晴环顾一圈:“不知道啊,应该在才对。”朋友圈的动态,就十分钟前发的。白尺被两人夹在中间,嘴巴向上吹气:“唐晓,这假睫毛好重啊,我眼睛快睁不开了。”“重也不许碰。”旁边人抱胸、嚼着口香糖,“我花了一个小时,才捯饬出来的。”“哦~”“走吧,估计是刚刚错过了。”闫盼晴将手机抄回兜里,“小白痴,你再打个电话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