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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当球踢。”徐岩州笑笑,扯了把史乐童的后衣领,让他赶紧跟上。而那边白尺跟着安城进了电梯,他捂着她的眼睛,她双手就扒拉在他的手心:“我刚才怎么好像听见岩州的声音了?”“是么?我没听见啊。”男生装傻。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楼层的红色提示灯不停的往上走。中间都没停过,像是巧合,又像是运气。“阿城,你手这么一直举着不累哦?”“不累。”“你为什么不提前买个眼罩呢?”“哈哈,我忘了。”“我们要去几楼啊。”“顶楼。”……跟个小话唠似的,不停的十万个为什么。安城都能感觉到她问问题时,快速眨动的睫毛扫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痒痒的,怪挠人的。他也很耐心。一个一个的回答。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了。“到了。你……”安城带着人往前走,话还没说完,自己手心里的人陡然浑身一个机灵。“到了?快快让我看看。”说着,两纤瘦的小短腿就在地上跺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样子叫人哭笑不得。安城摇摇头笑,手从她眼睛上拿下来:“你数十秒,十秒后,自己把眼睛睁开,好不好?”“好。”奶声奶气的音节打在人心头,怪酥的。“一,二,三……八,九,十!”白尺深呼吸,“好了,我要看咯?”没人应声。白尺的好奇心更重了,左眼偷偷睁了条缝儿,先打量,可夜晚的星光一不小心就溜了进来。随着那抹星光,她的背脊缓缓打直,眼睛不由自己就完全睁开了。是一家露天的顶楼餐厅,一张张圆桌座椅。没有规矩又不至凌乱的摆放着。餐厅呈扇形,玻璃墙罩住,墙外是一盏盏冷色的灯,灯外是万家灯火的相城。白尺眯眼看出去,将视线模糊,与她面对面的就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秘境。“好看么?”糯糯的,白尺猜到是谁,寻着声音转了过去:“阿城,这里太……”可当视线触及到男生的脸庞,她怔住了。人穿一身休闲的白色西装,两手抄在口袋里,微微弓腰,低头看过来。灯光一漾,眉眼里噙着水光:“嗯?”他走过来:“太什么?”“太…太好看了。”“你是说我,还是……?”“我说餐厅。”猴急的抢答,倒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白尺抠着手指,别别扭扭的转了过去,脸颊两侧樱花般红:“不…不就吃个饭么,干…干嘛整这么隆重?”“不止吃个饭哦。”安城笑,自上而下睨了她一眼,尔后走上前,拉着她坐,“大衣可以脱掉了。”“干嘛?”本来没其他的意思,只她里面这条裙子和自己的西装是情侣搭配的,所以……可眼前这丫头突然反应这么大,挣开他,连退三步,护胸:“你你你要干嘛?”又害羞又害怕的表情,着实萌到他了。安城干脆跟了三步,把人摁在餐厅外围的扶手上,舔舔唇,唬她:“你说我要干嘛?”样子,很坏。让白尺登时想起,唐晓从前凑到她耳朵边儿上说的一句玩笑话:“呼~小白痴,你有没有想过和安城第一次上.床,你要做些什么?”唐晓总是这样突然袭击,说一些很下.流的话,让人防不慎防。“啊?”“你知道么,他们总说,女人在床上和在床底下是两个样子。其实男人也一样。小白痴,你想想,”唐晓朝她耳朵边儿上吹了口气,笑,“想想你的阿城、把你脱.光了摁在床上……是什么滋味?”白尺当时坐在座位上,脑袋跟煮沸的水壶似的,两手拽着身子两侧的衣服,脚趾抠着鞋底板、抠到要抽筋。想…想想……“小布丁?”安城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拍了拍,“发什么呆啊?”“没…”她撇开头,想躲那双手手。却没能。安城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给掰了回来:“要我帮你脱?”“不要。”“别害羞嘛。”他身子压着她,伸手拨了拨她眼前的头发。本来只是看人好玩,逗逗她。却不想,这指肚走她皮肤上一过。温热滑腻的触感从指尖直达神经,叫男生登时浑身guntang起来,小腹发热。周围空无一人。静谧的。这并不在计划以内,安城也没想到,浑身僵住:“我……”他喉结滚下去,低着头,两只眼睛着火似的落在女生的双唇上:“我现在突然亲你一口,你会怎样?”说话时的气息扑在白尺的额头上。“嗯?”但似乎并没有打算给人回答的机会,方才撩她头发的手向下,一把握住白尺的腰,“你……会回应我么?”手上用了力,几乎将白尺半提起来。丫头只能被迫踮脚。而与此同时,她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胸前的两抹柔软……正…压…着…安城。压…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还是这么…的部位。白尺的脚底板跟通了电似的,没来得及炸!上面的人就已经弯腰伏在她的耳边:“是不是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大了。”安城记得,十六岁的她浑身湿透,趴在地上给自己做人工呼吸,领口自然垂坠,里面一览无余。那时候,应该还没有这么软吧。安城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牙龈咬的直响,下颚的咬肌不停的颤:“小布丁,我……”可话音没落。眼前人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阿城,你别…别欺负我。”“阿城,”一边哭一边结巴,“你…别…”……小腹像是涌动着一股暖流。白尺死死夹着大腿内侧。里面…湿了。她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种隐约、比同龄的人都要晚,像是潜伏了漫长的青春期突然肆无忌惮的跑出来,吓了白尺一大跳。她,第一次对安城有了生理上的性.反应。结果这丫头…就他妈这么不争气的…给吓哭了。“怎怎么了?这突然…”安城一怔,吊着的那口气陡然沉下去,大手松开,覆在她的后脑勺上,弯腰与她平视,“好好好,我不欺负你,别哭了,好不好?”安城对白尺、妥协过一辈子。“那我们去吃饭,吃饭总可以吧,不做坏事了。不做坏事了。”“…嗯…”丫头瘪嘴,揉眼睛。大腿内壁的湿热让她有些羞于迈开腿。就小步,被他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