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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只白虎和自己百宝囊里的,似乎两只都差不多大,应该已经是成年白虎了,就是不知道这只到底是公是母。她只不过想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敢在傅清和丑丫头面前做出蹲下去检查老虎蛋蛋的举动。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到了考核限定的时间,山林外边远远传来了鼓声,昭示着这场考核接近了尾声。霍桑拍了拍老虎头:“你走吧,自己要注意,别再叫人发现了。”玄禄山地大,属于玄天门的范畴很小,只要稍加注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那只白虎却好像很舍不得似的,跟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居然嘴里还发出了猫咪的呼噜声,听得霍桑心都要化了,差点没跪下来抱着它喊崽崽。最后白虎似乎也知道他们一定要离开,抬爪扒拉了霍桑的衣摆两下,然后转头回了树林边缘,叼出来了一只血淋淋的野兔,放在她脚下。崽崽知道给妈咪送东西!霍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蹲下来抱着它亲了又亲,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干出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对,最后才一步三回头的拎着那只兔子走了。要不是玄天门的鼓声响起,她甚至愿意在这里吸一天的猫。三人寻着声音回到一开始考核的地点,甚至还看到有人在即将到达林子外面的地方围堵持有龙珠的组,只不过被玄天弟子拦下。其中那些没有拿到龙珠的组虽然不甘心,但在玄天门的地盘上不敢闹事,只能离开。他们站在那等了半天,直到玄天门的师兄都要宣布考核结束了,才看见楚瑶四个人捂着肚子气喘吁吁地从林子里面奔出。霍桑心头闪过一丝惊讶和愧疚。他们……该不会是在林子里解决的吧……太惨了……几个人几乎是怒火中烧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将龙珠交给玄天门师兄便申请因身体原因提前离开了。霍桑自以为自己表情管理的很好,但在傅清看来,她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嘴角也微微抽动,显然是在幸灾乐祸。他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就当由着她闹腾。这场过后,他们就只剩下最后一场考核了。是为——心试。从名字便能看出考核内容来,这场考核主要是通过幻境考验弟子的心智。霍桑对此没什么概念,她只是有些担心傅清。万一在他的幻境中出现了傅家,玄天门会不会因此发现什么?毕竟在原书里,玄天门就是背后cao纵的黑手。她下意识去看傅清,却发现那人还是一副冷淡的神情,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行吧,皇上不急太监急,既然他好像有把握,她就不多嘴了。☆、第26章霍桑一开始以为傅清自有应对方法,却没想到他的应对方法会那么极端。第三场考核方一开始,甚至有些晚来的还没有开始考核,她便看见傅清脸色猛的一白,然后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她一怔,想要冲过去查看,但人已经在考核的位置上不得随意离开,只能抓住旁边一个师兄急急问:“他怎么了!”那师兄正是第一场考核之中跟他们打过照面的,也曾见识过傅清的身手,当即有些惋惜的叹气。“怕是执念太深,或是心境不稳,如此,恐怕没法通过考核了。”傅清是谁,他可是全本的男主,心境若是还不稳,那么就没人敢说自己心境稳了。因此霍桑只是焦急了一瞬,又很快冷静下来。当初原文中也曾提到过这心试考核,虽然没有细写,但最后的结果便是傅清进入了外门。既然现在这场考核并没有改变,那他能进入外门的结果想来也不会变。她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旁边的丑丫头,安抚道:“没事,我们安心考核便是。”另一边,傅清是最早来到广场上接受考核的一批人,他在心试最开始的时候便完全放任梦魇侵入自己的百骸,对于反噬完全不设防,做出了考核失败的假象。这件事他心里权恒利弊的很明白,如此做恐怕是最好的选择。傅清离开的时候,霍桑正好开始她的心试。这种考核一般只出现在修仙文里,作为一个现代人,霍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体验,就算是梦境,也是模糊不堪的,可心试当中的画面却清晰得像亲身经历的事情。她变回了少女的模样,与霍桑这个赤蘅仙主的身份截然不符的是她身上的白色长裙与素雅的薄绡披肩,她站在灼灼的桃树下,背对着身后的人,声音冷的吓人。“杀了他”她听见自己说。“可,长公主,大驸马他……”那手下唤她叫长公主,她竟没有觉得半分唐突,反而似乎本该如此。霍桑转过身去,手里狠狠捏断了一支开的正盛的桃花,神情狠戾:“闭嘴,那种废物也配做本宫的驸马?”“要是今天见不到他的人头,你就提头来见!”“还不快滚!”看着手下脸色苍白地退下,她浑身一松,跌坐在桃树下,脸上冷漠的神色转为深深的疲惫,抬手将发簪解下,似是自嘲般,也不知道是在问谁:“你满意了吗?”“过不了几个月,他就会来杀我了吧。”“他那么好强的人,一定很恨我。”“这里真的只是书中的世界吗?我不信。”空气中一片静谧,除了她喃喃自语的声音,没有人回应她。“我很累了,系统。”一句话,令整个心境瞬间变换,时间回溯,桃树变成了石质拱桥,来往人声络绎不绝,有车夫拉着黄包车从背后急匆匆的跑过,而穿着靛蓝色旗袍的少女单手倚在桥头,而她的身边是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那神色仿佛将老鼠锁定死了的猫。“霍桑,你早该知道有这一天。”霍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泪顺着面颊划下,她却高昂着下巴克制着不让那泪珠掉下去。她很平静,但只要细看,就能发现她眼里的绝望与痛苦。“是,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她开口,“从我当初骗你娶我,监听方家电报,在松江上捅了你三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霍桑顿了一下,忽然笑起来,“不,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男人眉间闪过一丝烦躁,但更多的是恨意,他骂她:“闭嘴。”霍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难过,她也不知道一个幻境竟然会让她如此悲伤,她就那么看着那支抵上自己喉咙的枪管,叹了口气。最后一个画面,是路人的尖叫声,还有喷溅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