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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想发火都发不起来。徐酒岁认怂了,她确实不如乔欣好看不如她高也不如她优雅,这有什么好钻牛角尖的?反正这么个优秀的女人她喜欢的男人现在在她徐酒岁怀里,午夜梦回,难以入眠,咬碎银牙的怎么着也不该是她啊?这么一想她就觉得特别愉快,也不生气了,心里琢磨着下午把乔欣扔在停车场确实也不够风度,一下子又觉得连这也成了男人的优点——于是仰着脸主动去亲他的唇角。两人又靠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薄一昭这才抓着她得手将她摆回副驾驶,亲自给她扣了安全带,然后再把她的爪子从自己腰上拿下来。转过头看着徐酒岁,心想她下午这是遭遇什么挫折了,这会儿这么粘人?“当然,”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去洗澡,穿成这样走来走去,你要着凉了。”对话在瞬间的爆发后重新归于平顺。徐酒岁去泡了个澡爬出来后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书房里也被收拾过了,抹去了胡闹的痕迹。她的画架还摆在那里。徐酒岁抬手系紧腰间浴袍,发现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困意,甚至是头脑清醒……吹了头发重新坐在画架前,她拿起了之前扔下的铅笔,整个人安定下来。……再抬头时,天光大亮。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她打了个呵欠,以后修完一些阴影处理,在设计稿的右下角落下“九千岁”的落款。扫描,上传,发送赛事投稿邮箱。将发送成功的界面截图给小船发了个微信,告知她自己已经交稿,她相信小船会转告许绍洋。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她打开手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给小船回复了几个字——【岁岁平安:比赛我就不去了,你加油。】……因为小船的微信,当天晚上徐酒岁没怎么睡好。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噩梦就没停下来过,梦境里她又回到了那个宽敞、华贵的纹身工作室里。工作台的木架子被翻倒,有散落一地的染料。纹身枪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在它周围的是各式各样的枪头……纹身椅上有一对交缠的男女,压在上面的男人身上穿着宽松的改良式唐服,此时唐服的衣绳因为方才的激烈动作散开了……他低着头,有一滴汗珠挂在他苍白又高挺的鼻尖上,摇摇欲坠。最终那汗珠落了下来,滴落在他身下人的眼睛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是一个成熟又妖艳的长发女人,血腥的红唇在那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修士服衣领上染上一连串肮脏的唇印,她的头发散乱,用睫毛膏刷出来的睫毛长而卷翘……她可真会给自己没事找事。正琢磨着,她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一阵头晕目眩——说实在的,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低烧可能压根就是被某通电话给吓出来的,现在她对手机铃声过敏。好在那铃声很快就断了,男人伸手将自己手机拿出来挂掉了电话,她的手机还给她:“刚才拨出去的是我的手机,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徐酒岁一脸懵逼的接过手机——一下子都没能从自己终于搞到了男人的手机号里回过神来。………………………………………………苍天啊,她上蹿下跳了两个多月,终于搞到了薄一昭的手机号!她曾经以为他们俩的儿子上幼儿园了她也不一定会拥有的东西!看看啊,这个世界有得必有失,遇见任何的困难和苦难都要咬牙坚强地活下去,谁知道接下来命运的女神会不会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降临(忽然鸡汤)!徐酒岁握着手机,微微睁大眼巴巴地薄一昭,唇瓣抖了抖:“顺便再加个微信行不行?”要是长了尾巴可能已经摇出了重影。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感觉到身后无形的压迫,徐酒岁这才收敛起笑容——两条光洁的腿从盘坐在椅子上自椅子边缘垂落下来,晃了晃,她放下笔站起来。男人低头看着她一双白生生的脚踩在地板上,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种老旧的房子一般都没有地暖。“你能不能把拖鞋穿上,”他问,“不怕着凉?”“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提醒我先把内裤穿上。”徐酒岁扯了扯宽松的衬衣下摆,“你却只关心我穿没穿鞋。”经过她的提醒,现在薄一昭的注意力倒是真的不在“她没穿鞋”这件事上了。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往上挪到她小腹以下处停下来,她冷笑了声,正想刻薄两句——这时候忽然没来由地从脚下蹿起一股寒意,她打了个嗝儿,忽然一阵头重脚轻的恶心。浴室收了脸上的刻薄,她转身冲去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干恶心了几下,她抬起头却发现刚才还立在书桌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厕所门前,看着她欲言又止。此时徐酒岁惊恐程度不亚于某天你发现你隔壁的抠脚大汉阿宅和刘亦菲是青梅竹马。在薄一昭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一看不知道解锁密码,又一个垫脚加手脚利索地将手机一转,对准男人的脸刷了个面部识别——感谢伟大的苹果公司,解锁开了。飞快进入来电记录打开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四个“未接来电”,来电人:乔欣。徐酒岁:“……”nice啊!这世界还敢魔幻吗?不小心想到了以前自己理所当然的“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喜欢人家人家喜欢你吗”“也不照照镜子”“哎呀那可是乔欣”……她真诚地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光。白皙的脸蛋因为羞耻和无处安放的愤怒完全涨红,恶狠狠地将男人的手机扔回给他,她瞪着他:“你怎么认识她的?”薄一昭抿了抿唇,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可惜徐酒岁她们的活动范围是一楼。晚上九点以后酒吧人就多了起来,刚开始徐酒岁还不习惯这种拥挤又吵闹的环境,几个小时后她的耳朵都麻木了,脸上挂着快要僵硬的笑容穿梭在人群里。不常穿高跟鞋的小腿在打颤,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回去坐在电脑前面跟挑剔的甲方死磕到底画商稿,也不来找这种体力活的罪受。十一点半的时候,徐酒岁抓着机会靠在吧台角落里偷偷休息。一边捶打快要抽筋的小腿,长发少女的一双水润黑色杏眸漫无目的地满酒吧乱看——目光从舞池里扭动着的男男女女中飞快略过,在这种疯魔动态画面里,静态画面会显得特别显眼。她注意到同样是吧台角落,大概在她三米开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