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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差不多九点,小周累得两眼发黑,从会场出来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看到三个男人带着花出现时,第一反应是保护身后的艺人——走在身后的康棠和王曦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臂遮挡吓了一跳。三个男人也吓得不轻,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迟疑着问:“这是要玩老鹰捉小鸡吗?”小周:“……”差点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乔以航和沈慎元的助理了。“我是老大蒋恪礼,这是老二蒋遵法,这是老三,潘亚波。”持花中年对着小周露出慈祥的笑容,“我们是你大舅二舅三舅!”……王曦瑶和康棠长这么大,也是头一回见人拦路认外甥女的,一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而小周说不出话来,完全是吓的。录制节目太累,她潜意识将“蒋修文舅舅要来看我”这件更心累的事儿翻篇了,没想到,命运的风这么强劲,翻篇了页还能给吹回来。“累了一天了吧?走,舅舅给你订了好吃的,我们快吃去!”蒋恪礼高兴地将花递过去。小周颤巍巍地接过来,对将信将疑的王曦瑶和康棠说:“我一会儿回去。”王曦瑶低声问:“真的是你舅舅吗?”为什么双方看彼此的眼神这么陌生?小周想了想说:“快是了吧?”王曦瑶:“……”难道他们是大街认亲,配对成功吗?☆、第19章第19章小周抱着花,跟三个兴高采烈的中年男人走了一段路,渐渐品出不对。蒋修文姓蒋,应与叔叔同姓,为什么和舅舅同姓?而且黑灯瞎火的,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该不会遇到……绑匪了吧?过无数狗血剧本的她,猛然谨慎起来,手里的花也掉了个头抱着,生怕花里撒了**药。她观察三个人的脚步,见他们步伐僵硬,时快时慢,越看越可疑。被未来外甥媳妇儿盯得差点走不动道的舅舅们好不容易走到停车库,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外……咳,小周啊,你想坐哪里?前面还是后面?”蒋恪礼客气地问。思虑再三,小周选择了:“前面。”然后站到了驾驶座旁边。三个舅舅:“……”小周的计划非常简单粗暴,万一对方真的是绑匪,就用车撞灯柱或墙壁,总之,绝对不能去荒郊野外。蒋恪礼欣慰地说:“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第一次见面,就心疼舅舅,帮忙开车。潘亚波立刻将钥匙递了过去。他们给得这么爽快,小周又有些不确定了。上车之后,悄悄地摸出手机,给蒋修文发了条微信:有三位自称是舅舅的人要带我去吃饭。上车之后,蒋恪礼见小周半天不动,提醒坐在副驾驶座的潘亚波:“亚波,给小周指路啊。”潘亚波连忙说:“我们在空中花园订了位置,开出去右转,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小周正紧张地等回复,头也不抬地说:“等等,我先搜索一下车怎么发动。”潘亚波:“?!”蒋恪礼:“??!!”蒋遵法:“???!!!”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蒋恪礼和潘亚波有志一同地盯住了蒋遵法。蒋恪礼轻声说:“我叫蒋恪礼。”潘亚波立刻跟上:“我叫潘亚波。”遵纪守法·蒋:“……”在小周心心念念的祈祷下,蒋修文终于回复了:若是外貌稳重慈祥的蒋蒋潘,可尽情吃。若是看似时尚实则杀马特的潘潘潘,吃完再打包。小周:“……”还真是两套阵容啊。熬不住大哥和小表弟渴盼的眼神,蒋遵法清了清嗓子,对小周说:“小周啊,你带驾照了吗?最近G市管的很严,没有驾照很危险。”其实他更想问,你考过吗?小周正想着怎么下台,闻言立刻严肃又认真地说:“我刚才搜索交规,说不能无照驾驶,让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有考驾照。那我还是坐后面吧?”“蒋蒋潘”的外甥媳妇儿滤镜五尺厚,纷纷赞许她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这种热情一直蔓延到点餐上。“小周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你二舅买单。”蒋恪礼热情地递上菜单。蒋遵法嘴角微抽,还要露出微笑。潘亚波坐在小周的旁边,手指一排排地刷:“这一排,这一排,这一排……都不错。”小周:“……”又不是来泡汤的,点这么多汤水干什么?而且,她今天又围了围巾……默默地将围巾解下来,揉成一团,放在背后,用身体压住。蒋修文让她尽情吃,事实上,别说尽情吃,就尽命地吃,也吃不完。菜一个劲儿地上,像π一样,只要有位置,它就能继续冒出来。小周举筷四望,无处下手。蒋恪礼体贴地问:“不合胃口啊?”“没有,很好,很好吃。”她慌忙夹了块叉烧。蒋恪礼佯作叹了口气:“这里环境虽好,但对着我们几个老男人,没胃口吧?”小周:“……”不,她只是没闹明白,自己怎么会和蒋修文的舅舅坐在餐厅里一起吃饭——还是在蒋修文本人不在的情况下。潘亚波笑嘻嘻地挤眉弄眼:“修文不在,外……小周不好意思了。”蒋遵法呵斥他轻浮的举止:“你才外亚波!想想你为什么坐在这里。”潘亚波面容略僵。小周好奇地问:“为什么啊?”蒋修文说过,他有四个表舅,这位是怎么入选主力阵容的?蒋遵法说:“四兄弟里,他最文静。”潘亚波连忙端正了坐姿。小周:“……”蒋恪礼摆弄着桌上的盘子,留出一方空地,然后拿出ipad,架在小周对面。小周算了算桌子的直径,这个距离看电影,声音小了听不见,声音大了,谁都听得见,好像不大合适,正想婉拒,就见他调出微信,接通了蒋修文的视频通话。蒋修文坐在一家餐厅里,面前放着块外焦里嫩的牛排,正专心致志地摆弄手机的位置,意识到她在看自己,不由露齿一笑。小周:“……”为什么有人仰拍的角度都那么帅!蒋恪礼高兴地说:“我们现在安静地当蜡烛就可以了。”潘亚波文静地感慨:“要是亚图他们也来就好了,三人一边,三人一边,可以凑两个烛台。”小周:“……”人体烛台什么的,太血腥了,不下饭,求放过。对面的蒋修文笑了笑,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因为声音太轻,小周没听见,下意识地伸长脖子。潘亚波好心地转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