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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想选王曦瑶吧,不是故意让我的吧?”小周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故意让你的话,你会愧疚吗?”“那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她说,“我也很喜欢王曦瑶。”小周说:“还是不了,我怕她也因为私事退出节目。”王星语笑容微僵,小周趁机挣开她的手,按了电梯下楼键。会议结束得太早,还有大半天的休息,小周不甘浪费,临时决定去找新晋男友吃午饭。为免遭遇扑空的尴尬,去之前,她特意打探了一下他的方位。蒋修文敏锐地问:“你下班了?”男朋友太聪明也不好,杜绝了惊喜。小周说:“我打算来接你下班。”“好啊。”蒋修文挂了电话之后,就在琢磨怎样找个理由,让全集团的人都能看到小周接自己的英姿。在他想出办法之前,出走的理智总算及时赶回,挤走了高调的幼稚。计算了小周抵达的时间,他提早十分钟在楼下等。九分钟后,小周骑着黄色的共享电动车缓缓地驶入他的视线。想象中的小周已经很可爱了,可现实总是不断地证明,他的想象太匮乏。不等人靠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上去。“不要动。”小周紧张地按住刹车,“你稍微让一下,我要找地方停车。”蒋修文说:“你下来,我帮你推。”“不不不,”她紧张地说,“这车不能推,容易飞。”怕他不信,她可怜兮兮地举起左手,手掌有明显的擦伤。蒋修文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伤的?”小周说:“转手把是加速,推的时候容易碰到。”蒋修文心疼地检查伤口:“受了伤还开来?”小周理直气壮地说:“说好接你下班,怎么能连一辆车也没有呢?”蒋修文看着车短小的座垫,狐疑地问:“这车能载人?”“……不能。”☆、第22章第22章看着女朋友用囧囧地方式将小黄车停入指定地点后,蒋修文拉着她的手去药店买了一大包消毒疗伤的药品,那气势,仿佛那病人已经危在旦夕,时日无多了。药房大婶好心提醒:“严重的话,还是去医院。”……“严重”得活蹦乱跳的病人同志躲在男友的身后,无颜面对大婶关切的眼神。街上风冷,这几日温度骤降,天气阴沉得好似全市人民都欠了两百块,随时准备下场泼雨讨债。蒋修文拉着小周进了一家外面看起来很暖和的餐厅。“欢迎光临!”餐厅里六位服务员喊出了六十人的气势。唯二的客人被照顾得周到细致。安排在景观最好的靠窗位置,能够感受空调的热气却不会被风吹到,屁股还没碰着椅面,后面已经塞入大小刚好的靠垫。小周看着服务员们经过精密计算的笑容,心里有点慌。拿到菜单后,慌张变成了现实。果然,餐厅的服务质量与价格息息相关。她用脚碰了碰蒋修文的鞋尖。专心致志研究消毒液的蒋修文抬起头,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检视伤口:“很疼?”服务员识趣地放下菜单,留给他们单独相处的空间。“心疼。”小周说,“这家餐厅的工作日双人优惠套餐是1288。”为了不让她那么心疼,蒋修文讲了一个更悲惨的故事:“我以前只能吃888的单人套餐。”小周算了算,她吃了400块,稍感心安。一张创口贴就能解决的问题,蒋先生又是清理,又是消毒,做得格外有仪式感。小周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浓密的长睫毛一扇一扇的,真的很像鸦羽。她之前一直认为这个形容非常的不科学,人的眼睛上长了两把乌鸦的羽毛还能看吗?事实证明,能看。不但能看,还很好看。小周静静地欣赏男友的美颜,伸着手任他捣腾,直到他拿出绷带……她婉言拒绝:“它只是个民事伤口,不必搞成刑事案件。”“防止感染。”“我戴着手套呢。”从口袋里抽出一双粉红色的兔头手套。蒋先生的目光被手套吸引过去,意有所指地说:“看上去很小。”“刚刚好。”她戴上展示。“没有更大的吗?”他含蓄地暗示。神经粗线条的小周完全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我妈从批发市场里买的,均码。”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小周对美食大加赞赏,蒋先生信心大增,立即着手筹划下午的行程。她问:“你不是囤积了很多事情要处理?”蒋修文笑笑:“……单身近三十年,我囤积的约会更多。”她刚好吃了一块巧克力,丝丝甜意冲破了浓郁醇厚的可可味,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灵魂仿佛在蜜水里涤荡,连呼吸都能闻见糖香。她小声反驳:“可是我的保质期比它们久。”蒋修文怔了下,随即笑起来:“当然。”像青春期少年般横冲直撞的心终于慢慢沉静下来。注定是一场马拉松,何必急于冲刺?放平心态,调整节奏,齐头并进才是关键。蒋先生最终还是被敬业爱岗的周大经纪人劝去上班了,不过临走前,亲自将人送上出租车,杜绝了她与小黄车的二度亲密接触。车抵达小区的时候,那场讨债的雨终于轰轰烈烈地降下来。小周淋了三百米,洗了个热水澡睡觉,在昏昏沉沉中发了个高烧,半夜被周爸带去医院挂水。一向爱树立自己“功未必高,但很劳苦”形象的小周踌躇良久,终究没舍得在朋友圈发自己的病容照,在蒋先生打电话来时,还强打起精神装作自己下午睡了美美的一个大觉,如今正精神抖擞。蒋先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说:“你身边有点吵?”何止有点吵。坐在右边的胖大叔呼噜打得震天响,已经到了环境污染的标准。小周说:“……我电脑用的是瑞星杀毒软件,小狮子睡着了。”胖大叔突然长吸了一口气,惊醒过来,慌张地看着空荡荡的盐水瓶,怪叫道:“护士,护士!我盐水打光了,快拔掉!快拔掉!空气打进去,我就要死了!”护士跑过来,看了看瓶子:“管子里还有,急什么。”……蒋修文慢悠悠地说:“小狮子遇到了‘狮子烧香’吗?”被当场揭穿的小周不得不如实招供。电话那头响起站起来拿衣服的声音:“哪家医院?”她期期艾艾地推托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回避,才小声报了医院名,提醒他:“我爸爸送我来的。”那头脚步不停,只是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