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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异常干涩,声音沙哑得厉害。常晴眼中水润一片,朦朦胧胧,良久,她眨眨眼睛,笑了,“你是我的纪哥哥啊。”相较之前唤他时的软绵,此时的她,声音更是甜腻了不少,像是糖丝渗进了棉花糖,软软的,一碰,就牵引出甜甜的糖丝。纪叙从来都是正人君子,有时正直到有些古板,可此时的他,却想趁着她迷醉之际,做一些不好的事。看着她红润透着水光的唇,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下头,狠狠吻住那一抹勾人的红。果然,就像她的声音一样,像醉人的酒心巧克力,更像糖丝渗进了棉花糖。温热的,软软的,尝一口,便牵引出甜甜的糖丝。……常晴只在他突然靠近的时候挣扎了一下,而后便安静下来,沉浸在他给的甜蜜温柔中。手有点酸,她象征性地挣了挣手。纪叙放开了她的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腰,让她更紧的贴向自己。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左右游弋。双手重获自由,常晴抬高了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掂起一点脚尖,主动得朝他更靠近一点。感觉到她的回应,纪叙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动作又用力的几分。即使知道她清醒以后也许会生气,会像之前一样,故作冷漠的拒绝他的亲近,他也不在乎。他接受她的冷落,更享受,此时此刻,她最真实的热情似火。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他比谁都清楚。两人紧紧相拥亲吻,胶着着,纵使呼吸困难,可谁也不认输。如这街角所有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密不可分。难舍难分,难分难舍。车就停在路边,纪叙就这样抱着常晴打开了车门,将人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将人困在副驾驶上,而后反手关上门,急切地继续刚刚的动作。常晴难耐的微微喘息,就在纪叙彻底投入时,她突然推开了纪叙,捧着他的脑袋,推拒他的靠近。“你不能亲我。”她撅着嘴说道。纪叙垂眸看着她,呼吸声有点重,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都喂猪去了。他甚至有点受不了,和她有一点距离。“为什么?”他低哑的声音像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常晴仰着头看着他,咬了咬唇,“只有我能亲你。”语罢,她便用蛮力转过身,翻身农奴把歌唱。高大的越野车,空间刚刚好,此刻纪叙才真正了解到,常晴之前说的,空间大,更好cao作。方寸之地,一切都和呼吸一样,乱了。衣服散了,唇不是自己的,手也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碰就苏醒,而后往不可控的方向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甚至再无回头的余地。欲望挣脱不了的网,是难以拒绝、也不想拒绝的深渊,没有尽头。……再醒来时,头疼欲裂,是典型的宿醉后遗症。常晴秀眉微皱,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xue,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几乎是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眼前的房间是陌生的,一看摆设就知道是酒店的房间。常晴看了会儿白墙,又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宽大的白色衬衫,不是自己的衣服,她低头看了看胸前,吓得立刻掀开被子看了眼,而后又重新给自己盖上,紧紧抱着被角,一脸无措。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全忘了,这也典型的宿醉后遗症。她只记得和于知希还有言过太太一起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言过太太走了,于知希一直趴在桌子上一声一声唤着“戈戈”,她看着心里难受。再然后,有个陌生男人和她聊天,他们好像喝了好几杯酒……回忆戛然而止,常晴害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慌张得眼睛都红了。她只是和纪叙闹小脾气,但从来没想过以后会真的不和他在一起。虽然现在的人很开放,但她并不。她以后要怎么面对纪叙,纪叙又会怎么看她?常晴像是一只鸵鸟,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后猛得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打算先去医院。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常晴呆住,转头看向门口,眼神惊恐。纪叙低着头端着一杯绿色的东西进来,并反手关上了门。抬眼,看常晴已经醒了,他走到床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轻声问她,“头疼不疼?”常晴怔怔地看着他,眼睛红得像兔子,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砸了下来,滴落在被子上,留在深色的印记。纪叙难得慌乱,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常晴,想碰她又不敢。“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常晴突然起身,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哭泣不止。纪叙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常晴的背轻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醉了,还……但是我只是亲亲抱抱你,还摸……”“我没有……”纪叙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他昨晚冷静下来就有点后悔了,身体的关系虽然比情感更直接,可情感问题一旦牵扯到身体上的,就会变得非常复杂。他是快三十岁的大男人,怎么能像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常晴不说话,只一边哭着,一边疯狂地摇头。他无论对自己做了什么她都可以无所谓,她只是被吓到了,怕那个人不是他。但还好,是他。可是后怕过头,常晴又觉得很生气。她重重地抹了两下眼睛,有些无理取闹地推开纪叙,抬着头红着眼睛瞪着他,厉声质问道,“你说你没有怎么我,那我身上的……的印子是怎么回事?”纪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别开视线,最后什么都没说。他突然觉得很尴尬。“好,这个你不回答就算了,”常晴又扯了车身上的白衬衫,“你为什么让我穿你的衣服?”纪叙轻咳了一声,眼中染上薄薄的笑意,“我没拦住你……”常晴瞪大了眼睛,跪坐在床上,一把捏住纪叙的脸,用力往两边扯。“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污蔑我!”纪叙也没躲,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抬手给常晴顺了顺长发,而后转身拿过桌上那杯特饮,放在常晴的眼皮子底下,“解酒的,喝了头就不疼了。”常晴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放下手,然后接过杯子,一口闷下。饮品里放了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