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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话有些莫名的羞.耻,便闭口不言。香软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缠住他不放,直到亲到他发痛。“傻瓜,有这样吸的吗?”“那是怎样?”她认真地回忆着。平日里他是怎么做的?她竟想不起来。因为到后来,她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愉悦的感觉。“你既不会,便抱紧我。”他的声音已有些沙哑,捧住她的脸说,“看着我。”他定定看着她,眼神微暗,心脏更是急跳,前所未有的紧张。忽然,她欢喜地将手按在他的胸口,宣布,“辰辰,我成功了。”在他忍耐的视线下,她开心地说,“你看,你的心跳得这样快,现在,你得承认,我能让你开心了吧。”“想不想我更开心?”他哑声道。“想。”“那便乖乖听话,抱紧我。”他说着抱着她向岸边走去。他每走一步,她便颤一下,吓得捂住眼睛,盖因海面下的那些手实在太可怕。“这般胆小。”他嗤笑一声,一拂袖,那些手便消失了。“咦,没有了?”她悄悄从指缝看过去,确定它们真的消失才睁开眼睛。一个晃神,他已抱着她,走到岸边。放眼望去,被血染红的大海重新变成蔚蓝,方才的惨烈景象不复存在。阮恬揉了揉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方才那血水漫过了她的脚踝,膝盖,自然也染红了她的衣裳。现在那一处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干净如新。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她有些恍惚,“原来……这是一场梦?”“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恬恬。”他凉凉地说。第47章“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恬恬。”他凉凉地笑了一下。阮恬退了一步,被他重新拉入怀中,紧紧扣住腰。“还喜欢我为你编织的梦境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撞入他的怀中,怔了一下,心下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人这般小气,入她的梦不成,便将她拉入了他的梦境里。只是,这里的每一处,都太过真实,让她一时分不清,只以为时亦辰将她带去了别处,而非进入他自己的梦境。她心中想着,不由问出了口。“因为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我所见所闻,自然真实。”也就是说,时亦辰曾经去过罗刹海?那个传闻中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那么,他是怎么从那个修罗场逃出来的?都经历了些什么?想到此处,她忽然有些不敢看他,低垂的眉目间不免带出了几分怜悯。“你不敢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时亦辰不免嗤笑一声,“若不是跳下罗刹海,只怕我早已死了。”从他那位失踪的父亲留下的手札中,他得知,凡人若要修炼,除了服下夺天造化果,还有一个法子,便是跳下罗刹海,重塑根骨。当然,罗刹海不是那么好跳的,古往今来,能活下来的,不足万分之一。最后,他以凡人之身跳下罗刹海,并活着爬出来,得到了想要的力量。“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又为何要冒那个险?她知道,那是九死一生的事。然而这些话,阮恬始终问不出口,她知道,时亦辰一定不愿提起。最后她选择了沉默。见她久久不作声,时亦辰冷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说,“我的实力,你早已知晓了吧?”他毫不留情地指出她一直试图掩藏的事。阮恬:“我……”她一点也不想了解啊。虽然在很久以前,她便隐隐察觉到了。只是那个时候,她刻意压下了那个念头,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以此来粉饰太平。“既然知晓了,为何不赶我走?你所怜悯的,应该不是我这样的“弱者”吧。”他的眼瞳黑渗渗,就那样看着她,看起来极为不寻常,与从前那个温雅端方的谦谦君子相去甚远。她隐隐有种感觉,他在生气,被她拒绝后,他气急败坏地撕下伪装的假面,露出他原本的模样。被这样黑渗渗的眼瞳看着,阮恬心头猛跳,直觉地否认,“我为何要赶你走?还有,我从未怜悯过你。”“没有?”“嗯嗯,”怕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阮恬连连加了一句,“真的,我并不是怜悯你,辰辰,你信我。”便是有,她也不能承认啊。“若不是怜悯,你对我,又是什么心思?”他眸中的阴暗褪去了些,隐隐带了一丝……期待?阮恬眼中一黯,竟觉得无法直视他。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时亦辰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的只言片语,不由凉凉一笑,“看起来,你很喜欢我为你编织的梦境,不若多留几日吧。”说罢,他便拂袖而去。阮恬:“!!!”这是恼羞成怒,要关她禁闭了?时亦辰要“留下”她,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然而,将整个梦境翻来覆去搜寻了几遍,除了一望无际的罗刹海,什么也没有。阮恬没能找到出口。她被困在精心编织的梦里,始终无法醒来。找累了的时候,她就望着这片海洋,微微出神。白天的罗刹海是蔚蓝的,宁静美丽,就像一方世外桃源,到了夜晚就染成了修罗血海。水下那些罗刹在自相残杀,死去的那些便被其他修罗拖下去吞噬,成为罗刹们的养料,如此反复,直到它们全部死去……这样的厮杀一直在持续,仿佛没有停下的那一天。即便知道这是梦境,阮恬还是不寒而栗,她难以想象,那个时候的时亦辰,又是如何在危机重重的罗刹海活下去的。她心中一软,忽然很想见见他。最后,她在罗刹海的尽头找到时亦辰,“辰辰,我有话想和你说。”“你想问什么?”时亦辰的语气很平淡,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温和而平静的,与之前质问她时的阴郁派若两人。看起来,他的心情还不错?阮恬放心了。她缓缓走向他,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时亦辰微震,“你……”“辰辰,之前是我有所隐瞒。”阮恬说着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时亦辰没说话,静静看着她。阮恬笑了笑,坦率地说,“其实那一日,我突破筑基后,便隐隐知道,辰辰你在隐藏实力,我没有揭穿你,也没有赶你走,是因为……”“因为什么?”“自然不是因为怜悯,若只是怜悯,我早就与你划清界限了,又怎么会容许你与我共处一室?”她迅速否认了那个原因,以免触及到他敏感的神经。果然,他的神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