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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抓住了她的心里,软硬兼施,怎么都不行。她恨他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终于忍不住了,摊牌:“哎呀行了行了,不分手了还不行!我不上班可以,你一个学生都不要上课的嘛!”陆译看她:“你知道你说的这话代表什么意思吗?”废话,她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晚上,又不傻。不情不愿的开口:“知道。”从今天起要认认真真的谈恋爱,把这段感情放在心上,把他也放在心上。他笑了:“我相信你,没有下一次。”天骄可算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折腾的苦不堪言,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眼瞎啊,认为他不过是个好打发的小弟弟!被放出来的当天,她跑去酒吧喝了一晚上酒。也不知道陆译做了什么,家里和朋友这边对她失踪的这几天闭口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了上次的事,她也不敢喝多,低度数的酒精饮料过瘾而已。谁知道最后还是被陆译发现,拎着领子从酒吧带回去。他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第二天她很早就去了公司,终于有个好消息,车马时代签了B轮融资,坏消息是她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叫上十张设计成稿。若放在往常她得唠叨死赵唯一,这次却求之不得,轻装上阵,打包了一个小箱子,飞快的订机票往外地跑,上飞机前给陆译发了一条短信,头也不回就跑了。她本以为出去散散心,心情会好很多,谁知道这心越散越郁结,一想起陆译就难受。她不敢拿这事儿去问唯一,在网上匿名发了个帖子,闲人网友很多,她点开看评论,懵了。下面连排的回复,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你喜欢上他了。”她有点不可置信,她当然是喜欢陆译的,不喜欢不可能在一起。可是这种喜欢只浮于表面,压根儿经不起任何考验。现在网友说她喜欢上陆译,她也懂,她们在说她真的陷下去了……天骄置之不理,那条短信陆译没有回,这么久也没有电话。天骄以为,按照他前段时间那个黑暗作风,指不定怎么不放过她,谁知道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反倒是她自己按捺不住了,白天精心画画,晚上就心烦意乱的想他。一个人躺在酒店床上,她都有点睡不着,明明只同床共枕了几天,她竟然习惯了,习惯那个比她小几岁男孩子的胸膛。天骄是个爽快人,等她终于想通这一点,设计图也不画了。连夜打包行李买了机票回去,走之前一样,只给他发了一天短信。一路上她惴惴不安,她隐约明白陆译一定气她的不告而别和出尔反尔,有点期待下飞机他会在出口等她,又害怕等不来。就这么心虚紧张甜蜜交替,她回到了Z市。拖着箱子飞也是的往出口走,接机的人很多,很拥堵。她扫了一圈又一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放松,说不失落是假的。她把脚步放慢,低头,盘算着带会儿打车回去。刚走出没两步,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她回头,陆译气喘吁吁,额头有薄汗,眼神狠厉,语气不善:“你又打算走?!”天骄看着他的脸,突然就鼻子酸涩。“你怎么才来?”他双唇紧抿,没回答。她等了一会儿,双方好像对峙,谁也不松手。她突然把箱子一扔,抬手就紧紧环住他的腰:“我想你。”陆译身体明显一僵,他反应很快,反被动为主动,将她揽在怀里。鼻腔再度被这股熟悉的气味充盈,她很满足。她抬头,在他胸口蹭了蹭。这段时间以来想了很多的话要跟他讲,到头来只出口一句话:“喂,我们和好吧。”※※※※※※※※※※※※※※※※※※※※没想到写了这么多,一会儿还有更新,不过别等了,不要熬夜。么么哒番外三唯一单方面认为,她和梁天骁的关系实在算不得好,尤其是在他前段时间拿下百科知识比赛第一名之后,她看他越发不顺眼。赵奕然是个搅屎棍,唯恐天下不乱,上周末他们一伙出去打球,梁天骁硬是以三分优势打了个力挽狂澜的精彩局,是以这段时间看他贼不顺眼。他们俩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除了上厕所睡觉的时间几乎都黏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唯一因为这件事儿不高兴?于是挑拨的更起劲儿。“这犊子绝对是故意的,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就在比赛开始之前顶替了别人呢?!他一定是知道你要参加,所以去找老师要的名额,故意给你难看!哥哥说这个可不是空口无凭污蔑的,我跟你说上周他来咱家,我亲眼看到他站在你门外,当时你在背书……心机的没话说,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他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唯一心烦意乱,没听进去多少。为这次百科竞赛,她准备了足足一个月,连月考都放在一边。而梁天骁呢?他就知道打球玩,上课睡觉,作业也写的很敷衍,一点都不努力,凭什么就拿了第一?她是真的不服,极度不服,甚至想去找他打一架!白天上课面对他的时候就更加不屑了,目不直视从他旁边经过,刻意给班长打报告说他没交物理作业,各种能给他添堵的方式都试过一遍!然而梁天骁丝毫不受影响,该潇洒潇洒,该肆意肆意。班上的女孩子追捧他,不久前的篮球赛他又代表学校拿了个区第一,风头正劲,意气风发,贴吧里全是谈论他的帖子,各种角度的照片简直刷屏,下课还有外班女生跑来后门偷看。唯一暗骂这些女生没眼光,心里的委屈同时更上一层。梁天骁睡醒时已经下课了,一班的老师和别班不一样,对纪律不怎么管,但对成绩特别上心。梁天骁次次考全年级第一,上课睡觉连校长都不管。他睡的不错,就是醒来有点渴,抬头扫视一圈,直接大咧咧走到唯一身边坐下,拿起她桌上的水就咕咚咕咚往下灌。唯一正写数学题,一抬眼就看到这个臭不要脸嘴对嘴喝她的水,气的脸色都变了。对准他肚子上就是狠狠一肘。他正喝着水,不免呛了两口,一手捂住肚子,抬手就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呛死我你后半辈子要守寡!”唯一一惊,猛地环顾四周。好在这时候大家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团说自己的事,鲜少有人注意到这边。她没好气:“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他嘁一声,笑起来痞里痞气,拉过前排的椅子就坐在她对面,支着脑袋问她:“你怕什么?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怎样,这不是迟早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她龇牙咧嘴的,像只被惹急的兔子。梁天骁斜着眼睛看她:“小爷拿不出手?未婚妻同志,你这态度有问题啊。”他左一个守寡,右一个未婚妻,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