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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美,但是顶着寒风观月的后果就是——韩非发烧了。病来如山倒,况且他身体一向不太好,当晚回来嬴政就发现了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立即找来大夫,一检查,果不其然就是着凉了。休息了一整天,感觉精神恢复了点,便从床上坐了起来,随便披了件厚实的外衣,靠在床栏上,抬手揉了揉太阳xue,睡得太多了,感觉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嬴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放轻了脚步,屋内还残留着淡淡的焚香气味,如兰似梅。韩非正懒懒的靠在床边,有些泛红的双颊和嘴唇像极了冰雪红梅,绝美的容颜动人心魄。早就听见了他的动静,待嬴政走近后,钻进了他的怀里,坚实的胸膛,暖意沁人。嬴政拥着他,见他还是如此嗜睡,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柔声道:“感觉好像不烫了。”韩非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懒懒的蹭了蹭,“休息了一晚,我已经好了。”看着韩非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动作,嬴政低低地笑了笑,抚摸着他如海藻般长发,“先把药喝了再睡。”韩非懒懒的抬抬眼皮,眸中水光潋滟,这才注意到,原来嬴政是送药过来的。看着药碗里黑色的液体,眉心微蹙,难受地别过了头看着药碗离自己越来越近,韩非索性把头完全埋进了嬴政怀里,不管喝多少次就是不喜欢药味儿!“先喝药。”嬴政觉得自己好像在哄儿子似的。韩非一头扎进嬴政怀里,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抬头,口鼻掩在他怀里,闷闷道:“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嬴政好笑地看着他耍赖的模样,“知道先生怕苦,本王保证,这碗药一点都不苦。”“真的?”韩非狐疑地看着黑黢黢的药,嗅了嗅气味,好像真的没有之前送的苦,犹豫再三,还是仰头将药喝了下去。这药当真是苦中带着甜,不过恰到好处的甜味刚好中和了药的酸苦,也算是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王爷在里面加了蜂蜜吗?”伸手接过嬴政递过来的清茶。“本王向扶苏的奶娘讨了点儿扶苏喝药时用的百花蜜,她说小孩子不肯喝药,这个方法最好用。”嬴政玩味地看着他,薄唇上扬,“不想对先生也同样管用。”韩非原本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听到这话完全清醒了,从嬴政怀里抽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么说,那我该感谢的人是扶苏了。”“谢本王也是一样的!”话音刚落,韩非就感觉到了那人搂紧自己身体的手臂和令人窒息的深吻,抬手勾着嬴政的脖颈,唇齿相贴,温情又缠绵。☆、第二十七章寒冬寂寂,不过光阴似箭,很快便也过去了,此刻正值春光烂漫、草长莺飞。韩非见了这极好的春光自然是绝不会辜负的,趁着嬴政手头还不算忙碌,拉着人就想往外跑了。嬴政见他兴致如此之好,自是不忍拂了他的意。向孟祺交代了一干事宜后,便高高兴兴地带着韩非出门了。走在八通城的大街上,韩非饶有兴致地东看看西望望,繁荣的街道两旁,尽是商家店铺,叫卖声络绎不绝,西秦子民如今也在这片原属于辽戎的地盘上安居乐业了。看到这边疆的盛世之景,韩非不禁心有所感,谁能想到常年战事连连的边疆也能拥有盛世呢?嬴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轻声对他说道:“这些都是先生的功劳。”韩非翩然回头,对他莞尔一笑,“是你管辖有方。”这话确实不是客套,对于治地的管治,自己也只能从旁提点,不可能喧宾夺主。而且对于多国交界处,这种一不注意就开打的地方,强悍的军队实力才是繁荣昌盛的前提和保障,所以就算是太平时期,嬴政对于军队的训练也是从来没有放松过的。一番“谦虚”后,嬴政、韩非二人相视一笑。看着身边的人都兴趣盎然地往前走去,韩非有些疑惑,随便拦住一个也在往前跑的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怎么都往一个地方去?”“我们啊,这是要去嘉山。”“嘉山?有什么特别的的吗?”韩非有些不解。“嘉山常年雾气缭绕,就算是太阳出来亦是如此,听说啊,嘉山上烟雾缭绕时,美景更胜王母瑶池。”韩非听得心动,转头看向嬴政,“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我倒是想看看这嘉山是不是真有那么美!”嬴政点点头,也跟着韩非加入了爬山的人流中。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到了山顶,周遭的一切都沉浸在茫茫雾气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嬴政有些失望,缓缓说道:“这嘉山也没什么特别的,依我看,不及先生的梓山十分之一。”这话韩非也赞同,这嘉山充其不过是雾气大一些,周遭景物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无奈的笑了笑,“人云亦云,难得今日傻了一回。”嬴政也被这话逗笑了,颇为赞同,“人云亦云确实不是聪明人的作风。”正当两人转身准备下山去的时候,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走到了他们跟前,“两位公子要买面具吗?”嬴政打量着这名道士,五官端正,双鬓微白,脸上也有细细皱纹,虽然气质温和,但是,内力深厚,以自己的功力,竟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动静。往左踱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把韩非挡在身后,“道长有何事?”“春光无限好,公子要面具吗?”这名道士毫不在意地又重复了一遍。韩非站在嬴政身后,见此情景,笑弯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打趣道:“云崖子道长又缺钱花了?居然在浓雾之地不占卜算卦,反而卖起了面具,真亏您想得出来!”云崖子朝韩非微微一拱手,“非公子,自桑海一别,久违了。”嬴政狐疑地看着这两人,心里也有数了,面前这道士估计也是自家先生的老朋友了。韩非还了一礼,八卦的看着云崖子,“道长云游天下,如今怎么跑到这里卖起面具来了?莫不是没钱买酒喝?”云崖子摸了摸自己手里的面具,笑着对韩非说:“非也非也,三百六十行,贫道只是体验一二。在此地卖卖面具,也是极好的。”“道长说笑了,此刻雾气正浓,本就看不清,戴上面具后,岂不是人畜不分了。”嬴政看着他手里满当当的面具,想来也是没哪个傻子愿意买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位公子真是一语中的。”云崖子毫不在意地大笑,话语一转,“不过,人生在世,许多事本就是真亦假来假亦真。戴上面具去看这个本就不真实的世界,不也快哉?人生难得糊涂啊。”听到这话,嬴政微微一愣,没想到面前这道士竟然如此超脱,心里不禁对他也有了几分欣赏。韩非微微一笑,“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