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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三国联军消灭辽戎,要瓜分领土时,敦叶郡毗邻北鹘,所以这块地儿北鹘也是要定了的。而我们西秦,则是占有利雅城以北的大片平原。”嬴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所以呢?”还是没想通韩非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贫瘠的山地。“敦叶郡地形大部分为山地,高山峻岭众多,属易守难攻。若属北鹘所有,试想一下,如果某一天西秦与北鹘开战了,有敦叶郡的高山守在前路,骑兵可无法在这种地形作战,步兵作为攻击的一方,方阵完全施展不开,西秦又将如何取胜?而北鹘,则依托有利地形,以逸待劳,等待时机,全歼我军!”嬴政闻言恍然大悟,敦叶郡,确实是个要命的地方。这地方,平日里是穷乡僻壤,可若是开战,则就变成吞噬将士骨rou的地狱!“本王当年誓死都要夺下辽戎的萨克齐,目的就是若是将来与北鹘一战,我军尚有缓冲之地。依先生所言,敦叶郡如果真是落入北鹘之手,他们便可从敦叶郡和本国都城两路发军,一路势如破竹,就算有了这片缓冲地,恐怕也无回天之力了。”韩非欣赏地看着他,狡黠一笑,“所以,如果有人告诉陛下敦叶郡的利害,陛下是绝不会达成三国联盟的!”嬴政勾起了唇角,低低笑了两声,揽过他的腰,耳鬓厮磨,薄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线在耳畔响起,“先生眼光真是毒!”韩非攀着他的脖颈,“你以前不就夸我眼光好?”嬴政闻言大声朗笑,“所以先生才挑走了我这个仅剩的好男人啊!”“真会给自己贴金!”怔怔的凝视着韩非浅笑的容颜,抬手抚上他细腻的肌肤,“世间纵有万紫千红,唯独你是我心之所向!”韩非凝视着嬴政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认真说道:“韩非之心,亦是如此!”曾几何时,你曾说过,遇上韩非是你人生之大幸,但韩非何尝不是如此。韩非眉目含情,嬴政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含笑看着这个风华绝代的人,朗声道:“有一物要赠与先生!先生可想要?”“先看看是什么东西!”韩非有些疑惑。“今日才送过来的。”嬴政边说边走到书架旁,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木制小盒,这个木盒看着倒是颇为古朴大气。将木盒递到韩非面前,当着他的面郑重地打开这个木盒,仿佛在完成一件极为庄重的典礼。“赤螭?”韩非震惊地看着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块美玉,红的几乎要滴血了,在烛火的辉映下隐隐发光,精雕细琢成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赤螭,栩栩如生。韩非秀美的侧面在清凉的月夜下,如勾勒的水墨写意般温润柔和。凝视着盒中的美玉,韩非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几乎撞击着他整个胸腔,这抹炽热的红夺走了他全部的呼吸,酸胀了双眸,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脸庞,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了一朵水色的花。想说些什么,喉头滚动了几下,感觉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咽喉处,久久不能上来。嬴政一直注视他,轻柔地为他拭去脸颊上的泪水,你眼中滑落的泪何尝不是嬴政心头的朱砂,仿佛倾尽了自己一生的温柔,再次郑重地问道:“先生可愿收下这枚赤螭?”韩非破涕为笑,郑重地点了点头,抱住了嬴政,依偎在他怀里,“我当然要!”你的话语,催落一院花缱绻。“嬴政此生决不相负!”用力回抱着韩非,誓言虽然简单,但是嬴政是个绝不轻易许诺的人,因为诺言是要用一生去实现的。三千落寞只要你懂我……嬴政看着韩非水色的唇,再不忍耐用力吻了下去,撬开牙关,唇舌缠绵,这个吻,与平日的不同,像是要触及灵魂深处。窗外月悬星河,嬴政揽住他的头,疯狂地汲取着那人身上的幽香,以及那人对自己的爱意。嬴政抱着他一起拥吻着倒向软塌,情到浓时,一个吻足以点燃所有的热情。于是,华服委地,发冠连带着发带飘落在地,三千青丝垂到腰际烛影摇曳,软榻上一片旖旎。他的呼吸流入他的肺腑,彼此气息相互缠绕,渐渐渗透在一起。两人的乌丝缠绕在一起,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吻逐渐游走全身。嬴政在他身上起伏,与他十指相扣,附在他耳边,天鹅绒般低哑轻柔的私语,“非,嬴政自初次见你,便已沉沦不已,至今未醒……”在优雅如天鹅的脖颈上轻轻噬咬,灼烈有力地拥着这个人,“非,你生生世世都是我嬴政的!”层层叠叠的纱幔帷幕后面,低声的喘息,轻声的呢喃,细碎的呻yin,韩非早已意乱情迷,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那也是他日日在心中重复的话,最后只能温柔地拥住他,呢喃似梦中之语,“阿政……”三千红尘,灿若桃花……作者有话要说: 螭龙这种样子的玉佩,一般是老公送老婆的,所以四舍五入,政哥就是求婚了!☆、第二十九章翌日清晨,天色微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嬴政悄悄睁开了眼睛。韩非蜷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甜。熟睡中的韩非,层层缕缕的青丝铺满了嬴政整条臂弯,如稚子一般纯真、无邪。轻手轻脚的起身,替韩非拉高锦被,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爱人眉宇间流露出的淡淡疲倦,怜爱地在他的额间烙下一吻,大概昨晚真的累坏他了。轻步走出了房门,便看见孟祺正疾步向自己走来。“王爷!”嬴政做了禁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什么事?我们去书房再议。”韩非迷迷糊糊地抬手摸向了身边的枕头,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暖源,昏沉的脑袋也开始转醒,想着嬴政应该是去忙了吧,便也由他去了。惬意地蹭了蹭被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到了扶苏软糯的童音,“父王,您在吗?”听到扶苏的呼喊,自己也不能赖床了。连忙从床上挣起,可是还没等坐起身来,又重重地跌回了床榻。“嘶,”倒吸一口凉气,下半身传来的酸软感尤其醒神啊!原本还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大半。还是挣扎着起身,心虚的拉高了寝衣的衣领,遮住了昨夜的暧昧,理了理散乱的青丝。一站到地上,双腿乏力,差点没稳住身形,踉跄之间幸好扶住了床栏,本来就是个走路都要摔跤的读书人,这下子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双腿无力了。无奈的笑了笑,缓缓走去给扶苏开了门。“老师?”扶苏的小圆脸上又是疑惑又是惊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