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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她这一脸青紫的样子,人们也瞧不见。只是进了屋子后,自己娘一看到她这样,就抱着她哭起来,“我的荷儿啊,你受苦了。田大壮这个畜生,他咋能下得去这狠手呢!”叶小荷也抱着自己的老母亲一顿哭,在娘面前,她还是个被人疼着的孩子。福满说:“好了,别哭了。奶奶,姑姑,你们好好说说话,我去做点饭吃。”晚饭,福满用玉米面和白面和一起做了面条,里面荷包了鸡蛋,放上油、盐、葱,香喷喷的。福满吃饱了,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奶奶,姑姑,我去把大队的驴还了。一会儿就回来。”大队的马号里有人值夜,福满把驴子还了回去,正想回家呢,听到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小jiejie,陆远要去养鸡队偷鸡,成功阻止的话奖励老母鸡二十只、大米一百斤,他正在来的路上,请你做好准备。】福满:“……”又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自己的心上人了,还可以得奖励,真好!陆远刚走到当街上,却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月光下,那身影玲珑有致,高挑纤细,他不由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福满?”福满转头望向了他,高大的身影陷在夜色中,融为一体,仿佛是为暗夜而生的男人。陆远听说福满去了南崖村的姑姑家,他这几天都没见她,感觉漫长的好似几年似得。在这寂静的夜里遇上她,内心充满了喜悦,“这么晚,你去哪?”“我去还大队的驴子了。”福满试探问:“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做什么?”“我?”陆远肚子饿了,想去养鸡队偷鸡,犹豫了一下拽住福满,“你跟我来!”福满被他拽到了村边养鸡队墙外,这家伙果然来偷鸡,可他为什么不瞒着她呢?毕竟,偷鸡摸狗的事,最好不让别人知道,或者他觉得她不敢说出去?“你,你不会要偷□□?”她压低了声音。“嘘……”陆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等着。我偷到了鸡,送你吃。”“我才不要偷来的鸡呢,我也不跟偷鸡贼说话!”福满说完就走,陆远急忙追了过去,用高大挺拔的身体拦着她的去路:“你生气了?”“没有。”“如果你不高兴,我就不偷了。”高大的男人,言语中有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福满停下脚步,就着夜色望向了他,“是你说的,不偷了。说话算话。”“我说话算话。”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在福满面前像个听话的孩子,保证过后却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偷鸡?”“因为……”福满斟酌着说:“因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偷东西是不对。我若是知道你偷东西,又没去揭发,到时候大队要是查这件事,我会被当成是你的同伙。”陆远十二岁之后,除了奶奶,他做什么事都没人管过,也不曾有人告诉他对错。“所以,你不会揭发我?”福满无言以对,他真会抓重点,“那个……总之,你不去偷就好了。”“福满不让我偷,我就不偷了。”即便是肚子饿,也不会去偷鸡了。叮,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小jiejie,任务完成,获得二十只处理干净的老母鸡和一百斤大米。】“很晚了,回家去吧。”福满要走,可是他却拦着她的路,仿佛一道人墙似得。“福满。”陆远突然一把将她抱住,这几天都没见到她,想的厉害,低低沉沉道:“我,想你了,每天都想!”陆远的感情表达,粗暴、直接,毫不掩饰,又充满了强势和霸道,仿佛潮水一般讲福满淹没,汹涌、猛烈。第19章捉虫福满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揉碎了,脸被迫地埋在他胸口,呼吸不畅,张开小嘴咬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陆远闷哼了一声,疼痛过后身体却又泛起一股子酥麻的感觉,她这是咬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哪里不好咬,咬那里!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丫头又咬了一口,他整个人都要炸了,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莽莽撞撞地亲了上去。她的唇柔嫩的跟花瓣一样,又香甜的好似甘泉,他想要汲取更多,拥有更多,福满被动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还张开了小嘴,让他吻得更深一些。汪汪汪……两人的动静虽然不大,但还是惊动了养鸡队院子里的狗,寂静的夜色里一阵乱吠。养鸡队传来了说话声,还闪烁着手电的光束,很快,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谁,谁在那儿呢!”养鸡队的副队长带着看门的大黄狗跑了出来,吓得福满使劲推陆远。可他却不动如山,直接用自己外套将她一裹,转头望向了副队长,“副队长,是我!”养鸡队副队长一看是陆远,再看他怀里似乎搂着个人,但看不清是谁,“你小子,大半夜的跑这儿来了?这闺女是谁啊?”陆远淡定道:“大队长,我脸皮厚,您知道我是谁也无所谓,人姑娘家的脸皮薄,不能这样,您快回去睡吧!”副队长心想,好人家的姑娘谁会跟陆远这二流子瞎胡搞,说不定是村里那寡妇刘秀禾。行了,他也不打扰这对野鸳鸯了,拽了拽披在身后的外套,牵着大黄狗走了。福满用力推开了陆远,狠狠地在他胸前捶打了几下,压低了声音吼:“你,你再这样,我就去大队举报你!”陆远握住了福满挥舞的小拳头,粗喘着气道:“福满,你嫁给我吧,我会听你话的!”听听,这是一个快一米九的反派该说的话吗?反差也太大了好么?“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偷鸡摸狗耍流氓,欺负人,你哪里值得我嫁?”陆远把福满往怀里拽,沉声道:“福满,我以后不偷鸡摸狗也不欺负你了,行吗?”“你,你偷不偷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福满站在高大的他面前,像个小孩子,可却气势十足,“你,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当我是什么了?”“我当你是心头rou啊!”在陆远心里,福满就是他的心头rou,想疼着宠着,也想彻底拥有她,不让任何男人觊觎。福满的脸一热,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软软糯糯的问:“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心头rou的?”陆远没说话,心里纠结又郁闷,他就想这样,亲她,抱她,和她紧紧贴一块。“嗯!”他理直气壮,还扬了扬头,“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以后不亲你。”“那你现在放开我,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奶奶和我姑姑得发动街坊领居找我了。”陆远有些不舍地松手,还想再亲,福满则怯怯道:“你刚才还说要听我话的……都是骗人的。”她这么一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