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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傻狗看上去就是脑子哄一声炸了的样子。我再一次成功地看见他这张棺材脸上出现空白,简直笑得前仰后合,更是再接再厉,娇声问他:「殿下倒是家大业大真有王位要继承,只是殿下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儿?」「殿下自然是喜欢男孩儿了,」毕竟职业是打仗,我还挺为他着想,故意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摸着肚子,「可万一妾身怀了女儿呢?岂不是还得再生?这样说起来,慕容大人想要几个孩子?」「慕容大人不争气呢。」我心里简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要忍着笑逗这个直男,撩拨他。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和暗示:「要是慕容大人当初不是这样欺负妾身,而是换个法子——」「如今慕容大人,可都该……做爹了。」第26章因为我是个业绩优秀的绿茶婊雪原,天冷,风大。我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躺在慕容晓怀里再被他舒舒服服地送了回自己大本营,我们慕容傻狗全程跟个机器人一样,很机械很僵硬地拿披风把我裹住抱好,驭马前行。这个人就很僵,很蒙,还有点心脏跳得超快。雪地看久了眼睛疼,我就舒舒服服地一头拱他怀里闭目养神,这兄弟脸上板得很,心跳跟擂鼓似的,居然还出了点汗。马上特别颠,我睡不着,只能一边伸手抱着他这把战神的劲腰,上下其手占他的便宜,一边娇声:「将军,妾听说盛京里有好多妇人都有求子的秘法,就只是折腾人,若把出来是个女胎还要堕掉呢。」我毛手毛脚摸他的腹肌劲腰胸大肌,摸来摸去,逗他:「那可怎么好?要是妾头胎是个女儿,将军会不会弃了妾母女呢?」这是个送命题。但是慕容傻狗像个僵尸一样随便我摸来摸去,面瘫沉着一张脸,明显陷入了其他的沉思:「……明月。」我没听懂:「??」这人瘫着一张脸,沉声:「若是女儿,乳名便叫明月。」我:「……」大哥,大哥你还记得自己是慕容战神不是慕容奶爸吗?你这cao作真让人觉得你的人设当场崩掉啊大哥!自己把自己升级成了奶爸的慕容傻狗明显还有点美滋滋呢,虽然还是很面瘫,但是架不住周遭简直要自动飘彩虹泡泡了:「明月皎皎,不可视攀。」「正名还需细细敲下。」慕容奶爸已经想得很远了,都有点纠结了,「回头拟好了叫人送你看看。」「……不可视攀?」我嘴角抽搐,有种不祥的预感,「将军,这明月之意——」慕容傻狗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又志得意满的样子:「自然是叫世人都退却了。」我:「……」「女儿肖母,届时定然也是好模样。不知道为何一想到会叫人惦记,就让人不喜。」慕容奶爸很冷酷地皱起眉,「如此,还需单独训一支密军随侍左右,以候差遣。」大哥你玩得还挺大,我都不敢摸他便宜了,吓得老子手手都缩回来了。旁边骑马并行的苏先生一直在听我们的话,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涮慕容晓的机会,兴高采烈插话进来:「如此世间可少有儿郎敢娶你的明月了!」慕容奶爸想都没想,反问他:「明月怎能外嫁?」「嗯??」苏先生失笑,「你家女儿终身不出阁?」慕容晓:「当然不出。」我:「……」苏先生:「……」慕容晓突然敏感多疑起来了:「本王记得你有一子。」苏先生:「……对啊,我儿苏寄初,怎么了。」慕容晓很冷酷,也很冷静地警告他,简直杀气四溢:「你需细细管教他,不要叫他看在父辈情面上就妄图肖想明月。」这话都带着煞气:「本王是不会留半分情面给你。」苏先生:「……你能做个人吗。」慕容晓很警觉:「不得不防。」苏先生崩溃了:「你哪里来的明月!明月在天上挂着呢!」慕容晓沉声:「会有的。」我:「……」我靠我怕了。我真怕这位大哥惦记上这位还没个音讯的明月小姑娘当场给我抓走关起来让我生,我他娘的能给你生个锤子!我——我靠原书里女主还真的有过孩子。那时候难得有一段平静日子,两人关系勉强算得上也温热过的,可是后来慕容晓领命去了边关,带着楚国的兵踏破了齐国的边关。那时候齐国还是辣鸡老皇帝的齐国,林家老家主还活着,林致远一心要弄死这些世家贵门,慕容晓一心要弄死辣鸡老皇帝。所以老皇帝死了,林家家主也死了。林致远一个人拖着全京的世家都进了屠城地狱,他的恨意如此昭彰,不惜自己化身夜叉,也要毁了这一场满京荣华。而女主从高处跌下来,辛无双带着她的剑夜奔千里赴约一场不回头的局。明月,慕容明月,哪里还有明月。我们分明连以后都不会再有。可真当慕容晓跟苏先生就这样争了起来,我也只是很疲惫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齐营驻扎在半月城,如今眼下乌越主力去围赵国公亲自坐镇的雍城了,我不放心,早遣了麾下多数的熟人部下也跟着去,现在这半月城里倒全是不熟的人了。哦,说起来熟人,还有一个范小公子和我们亲爱的女二女三。我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天,再这样懒洋洋地回来,一脸度假似的惬意,就是右手上受了伤,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慕容傻狗还有事,我估摸着怕是奔回去拟后代名字了,只留下来一个苏先生。苏先生已经自认倒霉了,索性就真的袖了手跟着我进了主帐,嘀咕:「真不知道你们到底闹什么。」我也袖了我负伤的右手,南秋已经引着人来生炉子伺候起来了,一位小侍女低低地垂着头伺候我脱了披风大氅,我很懒散的模样:「怎么算是闹呢,苏先生就不曾跟内人斗过气?」「苏某内人秉性温和,能动手绝不赌气。」苏先生很谦虚,「殿下过虑了。」我脸皮厚,又是很理所当然了:「这样啊,本宫性子一向是婉容温良的,不懂你的事情。」还唏嘘了一阵:「唉,慕容晓真有福气。」苏先生已经麻木了:「是,是,有福,这何止是祖坟冒青烟,简直是着了大火……」「过奖,」我很谦虚,在榻上坐下来了。我几天不在,现在突然回来,帐里重又忙了起来,南秋更是奔进奔出,一时进来了个小婢女深深埋着头奉茶,我接过了,随口问她:「辛公子可有消息回来?人如今走到哪里了?」小婢女被我问话问得大骇,手都抖了起来,简直是满头大汗,声如蚊呐:「辛、辛公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