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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办公室亮着,等了好久,人还是没下来,他决定上去找他。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许冲冲的第一个反应是跑。他满脑子都是李澈和那个人跳舞接吻的样子,迷迷糊糊一直冲到了电梯门口,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没能呼吸。剧烈的咳嗽,辛辣的空气冲击着他的肺,也劈开了他的脑袋。震惊,愤怒,害怕,委屈……各式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浑身不停地颤抖。另一个许冲冲跳出来,跑?你为什么要跑?你现在不是一个小混混了可你还是个男人吧?难道你就这麽跑掉了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后他开始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回走,那个怯懦地许冲冲又出来嘀咕:也许你会失去他了呢?你不怕失去他吗?你不怕回到以前的样子吗?冥冥之中自有决断,许冲冲终于坚定地站在门口。迎着李澈惊诧地目光,他走上前,踮起脚尖,然后使尽全身的力气,抽了他一记耳光。“混蛋!”两个混蛋齐齐地望着他,一脸愕然。李澈抚着一侧脸颊,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许冲冲抬手想再打,心里一软,转过身终于还是跑了。“完了,”方君诚愁眉苦脸地看着李澈,“晚节不保啊,临了临了弄得跟jian夫yin妇似地。”李澈一言不发严肃地看着他,他有点发毛,“干嘛?这事儿不能赖我吧?”“当初你结婚的时候,还有你逼我结婚的时候,我其实都想抽你来着。”方君诚愣了一下,拍拍李澈的肩膀:“那时候的我,你抽与不抽,该怎样还会怎样。”缓慢地开着车沿街寻找,一直到自家楼底下也没看见许冲冲,李澈第N次拨打他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往奶奶家里打,也说没回去。他有点为难,其实心里怕见那孩子。怎么解释呢?自己想着都凌乱,还得给别人理出个线头来,对方的大脑袋沟回又是个异于常人的。抱着侥幸心理上楼看了看,没人。想想回奶奶家的可能性大一些,于是去守株待兔。许冲冲蹲在当初他抢劫时的小巷子里,看着李赛赛慌里慌张地跑过来,他本来在上晚自习,被许冲冲一个电话叫出来,有不祥的预感。“冲冲,你又惹祸啦?”看着赛赛一脸担忧的样子,还有一脑门儿的汗,许冲冲被雷击的焦土一样的心稍稍湿润了一下。“我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李赛赛更害怕了,怎么听着跟诀别似地。他拉着许冲冲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侧着头看他惨白的脸。“李澈欺负你,是不是?”许冲冲想哭,又生生给憋了回去。“别问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他靠在赛赛宽厚却又稚嫩的胸膛上,倾听着节奏有力的心跳,身体一点点地放松,眼睛慢慢地合上了。方君诚,许冲冲认得他,L市比市长还要有名的人,李澈就在在他手下工作。他们是第几次做这种事呢?自己和李澈做过的事,他们也做吗?还有,李澈的房子车子还有公司,都是他给的吧?就像自己的一切,都是李澈给的。大哥,我疼……无法忍受的疼,所以许冲冲不再想了,沉沉睡去。夜风很凉,赛赛小心的把许冲冲背起来,走出巷子去找出租车。许冲冲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地震动,他没有接。慢慢的,肩头被什么洇湿了,赛赛的心开始惶惶的跳.停住了脚步,他小声说:“冲冲,你可别不要我。”半晌,背上闷闷地声音说:“回家。”感谢大家的关心,居然是被一根倒睫扎进了眼睛,囧。不过上午在医院验了下视力,比以前下降不少,大家都不要太长时间挂在网上。更文。凌晨时分,许冲冲被人从浅眠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赛赛不是已经被自己赶回学校了吗?揉揉眼睛,李澈正跪在床头望着他。从未见过李澈如此狼狈的样子:衬衫皱的像白菜叶子,脸上都是刚长出的胡茬,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冲冲……”他试探着去摸许冲冲的脸,对方拿掉他的手却没有松开,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看了又看,稍后,起身拉着李澈向浴室走去。把李澈按在马桶盖儿上坐下,许冲冲拧了一条热毛巾覆在了他的脸上。拿开,再覆上,几个来回过后,李澈的困惑被guntang的湿热窒息。许冲冲用舌尖舔舔他的胡茬试了试软硬,拿起一瓶剃须啫喱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下巴和脸颊。跨坐在李澈的大腿上,许冲冲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一下一下,专注又安静。他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灯光下蜜色的皮肤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李澈从最初的恐惧中慢慢平复下来,两手轻轻地扶住他的腰-----他可鄙地第一反应是那孩子也许要割他的喉管。抑制着去亲吻他把满脸的泡沫都蹭在他脸上的冲动,李澈等着许冲冲刮完了最后一下,又用热毛巾擦净他的脸。似水的柔情其实比剃刀还要锋利吧?李澈身上的矜持和矫情都被刮削的无影无踪。他把头埋在许冲冲的肩头,想了一夜用来解释的托辞全部失去了意义。“冲冲,无论怎样,是大哥错了。不要委屈自己,打我吧,随便哪里。”许冲冲扶正李澈的头,凝视着他重又荣光焕发的脸,撇着嘴笑了:“无论打你哪里,最疼的都是我,大哥你当我是傻子。”由着对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李澈顺从的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站在淋浴下面。许冲冲拿起喷头,从上到下,冲洗他身上的每寸肌肤。当他蹲下身子仔细地冲洗两腿之间时,李澈难得的脸红了。“冲冲,我们俩没干那事。”“以前也没干吗?”许冲冲头也不抬地说。李澈无语,软趴趴的性器也知趣地缩了又缩。许冲冲用两个指头捏住它,轻轻地一吻,斜乜着眼睛看李澈。“盖戳了啊,再给别人使我就阉了你。”反反复复地洗,皮肤红的发烫,很疼。李澈纹丝没动,他知道许冲冲用这着种方式原谅着他,原谅他的过去。关了水,许冲冲脱掉自己的内裤,紧紧地搂着李澈,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大哥,我要你。”面对一夜之间长大的许冲冲,李澈悔恨自己无意间的残忍。他无比温柔地亲吻他,抚摸他,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抬手去床头的抽屉里拿润滑剂,许冲冲抓住了他的胳膊。“大哥,不用那个,我想要你弄疼我。”模模糊糊地知道有什么要发生了,李澈悲哀地无力阻止。他反复地试探,浅入即出,直到那孩子耐不住搂着他的腰直接迎了上去。直视着李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