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书迷正在阅读:悲惨的大学生活(兄弟文H)、撩了音乐制作人之后、自闭的哥哥(兄弟文)、[综漫]我们的黑王哪有那么傲娇!、人人都爱于休休/于休休的作妖日常、逃(兄弟文)、[综漫]玛丽苏她哥、青春爱人事件(兄弟文)、勾瘾、死神之秀娘婉春
才是。孟江南说完,朝他福了福身,转身便要走。向漠北此刻忽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孟江南惊愕停下,低头看向向漠北的手。向漠北非但未有松开手,反是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沉声道:“坐下。”那语气大有要动怒的倾向,孟江南哪敢不听话,忙乖乖地在坐墩上坐下。孟江南倒不是担心他生气了自己会难堪,而是担心生气于他心疾不益。她不敢抬眼,没有瞧见她坐下时向漠北眸子里的那一抹阴郁之色才散开了去。她才坐下身,向漠北便用筷子夹了一块桃花酥递到她嘴边。只见她这会儿终是抬起眼来看他,眼里满是惊愕与紧张:“嘉安,我不饿,我——”“张嘴。”向漠北毫无起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我、我自己来就好。”拒绝不了的孟江南又道,伸手就来拿他手中的筷子。向漠北手未动,但是蹙起了眉。孟江南见她眉心拧起,立刻将手收了回来,乖乖地张嘴。向漠北将一整个桃花酥都喂进了她嘴里。孟江南嘴小小的,一个桃花酥入嘴便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向漠北看她腮帮子有些胀鼓鼓、嘴角还沾了些糕点沫子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贪吃的孩子,不由得扬唇笑了。阳光透过桂树的枝叶染在他眉梢,有如一盏明灯将他的这一记笑容照亮,映入孟江南的眼,璀璨生光。她看怔了。向漠北忽尔道:“小鱼忘了给我一样东西。”还发着怔的孟江南这会儿没能察觉他的语气里竟是带着一股隐隐的幽怨。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让小两口谈点小恋爱嗷 ̄87、087孟江南想啊想,都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忘了给向漠北何物,且还能让他如此惦记着的。向漠北见她一副茫然的模样,心知她定是不知自己究竟忘了何物,心中不免有些郁郁,但又不愿意明说,是以只见得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他的皮肤很白,白得有些发青,他手腕秀净,孟江南能清楚地瞧见他皮肤之下的血管。然而仍是不明向漠北究竟所指何物。“今日入夏,天气愈发炎热,人易得病。”向漠北声音低又闷,“听闻疰夏绳有消暑祛病之意。”阿睿有米团子,有囫囵蛋还有疰夏绳,他就只有米团子而已。还是刺猬的。偏生阿睿一早上都在他跟前,手腕上的疰夏绳以及脖子挂着的囫囵蛋网袋子颜色艳极了,然他想要不去注意都不行。向漠北愈瞧愈想就愈有些不高兴。他这一回是提醒到了点上,孟江南终是明白他指的疰夏绳,但是,“不是的嘉安,我没忘的,疰夏绳都是小孩子才戴的,所以我才没有给你编的。”孟江南说的是事实,然而却听向漠北道:“小满也有。”孟江南噎住。她确实是给小满编了疰夏绳,且还是好几条,但那是小满好奇,嚷嚷着要,她才会给她编的。嘉安怎的……“我也想要。”孟江南还在寻思,向漠北忽又道。孟江南怔怔地看着他,眸子里写满了诧异与不可置信。想要……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嘉安与她说上这样的话。情不自禁的,孟江南的心跳得有些快。他想要的,她是恨不得即刻就给他,就算是他想要她的血,怕是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奉上,但这会儿她却为难了。不是她不想给他,而是她手头没有编疰夏绳的五色丝线,该如何给他?“对不起嘉安,我没办法给你疰夏绳,昨日买的丝线已经用完了。”孟江南低声道。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她好似觉得向漠北的眼神黯了下去,让她心疼。向漠北没有再说什么,别开了头去。孟江南慌乱之下手碰到了自己腰间别着的荷包。她眼睛倏地一亮,飞快地解下自己腰间荷包,打开拿出里边的东西后欢喜地对向漠北道:“嘉安你别不高兴呀,你瞧!”向漠北听她欢喜的语气,转回头来。只见她纤细的手里拿着几缕不同颜色的丝线,每缕约莫一尺半长。“我方才忘了丝线没有用完,还剩下一点儿我顺手收进了荷包里,这下我就能为嘉安编疰夏绳了!”孟江南开心不已,这般以来,嘉安就不会不高兴!她笑得眉眼皆弯,开心不已的模样,不知情的见着了还以为她是捡着什么大宝贝了。不过是有了编疰夏绳的丝线而已。只听她又道:“嘉安你吃饭,我这就给你编,很快的,你吃好了我也能编好了的。”向漠北未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孟江南一心想着赶紧编好让他高兴,甚也无心去多想,便在那张坐墩上坐了下来,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编起了手绳来。她编得认真,不曾发现向漠北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静静地看着她。向寻去村头的岳二大爷家借了厨房给向漠北以及阿睿做些吃的,这会儿正朝村塾来,远远便瞧见自家小少爷深情款款看着孟江南的一幕,当即停脚躲到旁处去,那张总是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乐呵呵地笑。小少爷快快和小少夫人和好!孟江南抬起头来时,向漠北正正好将筷子放下,看着他确已吃饱,她将已经编好的疰夏绳朝他递来,“嘉安,我编好了。”声音细细,在面对他时总带着一股小心的味道。向漠北并未接过手绳,而是将自己的手递到她面前,道:“小鱼帮我戴上。”孟江南讷讷地看着他一小会儿,才点点头,将手绳为他戴上。她的动作很小心,小心得手指一丁点都未有碰到他。向漠北蹙起了眉。“好了嘉安。”为他戴好疰夏绳后孟江南便收回手站起身来。向漠北眉心蹙得更紧,将还未收回的手一张,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让她起身不得。“我并非有意瞒你。”向漠北抓着她的手不放,声音沉闷,“村子里请不来夫子,知我识字,托我给村中孩子启蒙。”向漠北道的是“托”,然而事实却是乡亲们跪在他面前,求他给孩子们上课,教他们读书习字。也正因如此,他才推脱不掉。可这一事他与任何人都开不了口,亦不想让任何人知晓,更不想听到任何人的询问。所以也才有了阿睿与他之间所谓的“秘密”。孟江南怔住了,不仅仅是因为向漠北忽然抓住她的手不放,更是因为他与她说的话。她从不曾奢想过他会与她解释上些什么。可她这会儿却忘了高兴,因她想到了今日到向家的那位方大官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