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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么丑的荷包!一心想着给所有人都瞧瞧他的金龙糖饼以致迟迟都没舍得吃上一口的阿睿看着楼明澈抢过他的糖饼张嘴就咬,三两口就咬去一半的糖饼,他先是发怔,尔后“哇”地就哭出了声。楼先生坏!抢他的糖饼吃!还快吃完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2更无需等待!往后翻就是了!111、111(2更)随后走来的向漠北毫不犹豫地从楼明澈手中拿过了糖饼,放回阿睿手里。孟江南则是赶忙安慰他道:“阿睿不哭,这糖饼太大,你吃不了这般多,给先生吃些无妨的。”阿睿这才抽抽嗒嗒的没有再哭,抓紧手里的竹签不让楼明澈再抢。楼明澈笑眯眯地扯了扯他的小脸,“阿睿最乖,最会疼人了。”阿睿受用地捣着小脑袋,楼明澈趁机又再咬了一口他手里的糖饼。这一回,他一咬就咬去了剩下糖饼的一大半。阿睿懵了,再一次“哇”的又哭了。“楼贪吃你真是太过分啦!你想吃就自己去买呀,光欺负我们阿睿!”向云珠嫌弃地将楼明澈从阿睿身旁推开,牵起阿睿的手将他往回带,“走,阿睿,姑姑带你再去重新买一个。”楼明澈一点儿不害臊,屁颠屁颠也跟着去了。这是转盘转的糖饼吧?他也要去转,每样都转一个出来!或者他将这条街从头吃到尾,反正他现在手里有钱。小秋可不觉得这会儿是自己跟在孟江南身旁的时候,她将手里的牛皮水囊递给孟江南后又跟在阿睿及向云珠身后走了。向漠北看了一眼身侧货架上的各色面具,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只纸糊成的兔子面具上。他将这个兔子面具拿了下来,戴到了孟江南面上,给摊主付了铜板。孟江南将面具往头顶上推了推,含着手里的兔子糖饼,实在忍不住,便轻轻拽了拽向漠北的衣袖,问他道:“嘉安是喜欢兔子么?”糖饼是兔子,面具也是兔子。“嗯。”向漠北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多做解释。其实他喜欢的不是兔子,是她。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兔子,温顺又乖巧,但是着急的时候也会咬人,尤其夜里搂着他的脖子哭红了眼的模样更像兔子。孟江南可不知晓这些,只当他真是喜欢兔子,便愈发觉得兔子可爱。他们没有在原地等向云珠与阿睿过来,而是先行到晴阳河畔等他们。静江府城不大,只引了一条河入城,城内河接墙外护城河,自西南入城,绕府城一圈,从东南出城,汇入城外曲水,城中的这条河便叫晴阳河。乞巧节这一夜,城中百姓皆聚集在晴阳河中部一段河畔放河灯,因为那儿有一座桥,名雀桥,百姓觉得此“雀”通“鹊”,在此处放河灯很是应景,久而久之,所有人便都聚到了这儿来放河灯。孟江南同向云珠说过,若是路上他们走散了,就在雀桥边见。她想去赏河灯,还想放一放河灯。这会儿晴阳河两岸还未热闹,人们都还在街市上赏花灯吃零食,又或是在无人之处表情意诉衷肠,尚未到晴阳河岸来放河灯,河面是只漂浮着十数盏花瓣红艳艳的河灯而已。仅是如此,孟江南已觉得此景动人,使得她迫不及待地提着裙裾小跑着到雀桥上,俯看河面上的如带般蜿蜒相连的河灯,顺着河水悠悠地往城外方向漂流而去。夜风自河面上微微拂来,凉意阵阵。孟江南看向正要朝桥上走来的向漠北,又提着裙裾跑下桥去,朝向漠北跑去,速度比跑上桥时要快上许多。将将在他面前停住脚,她便将挂在自己臂弯上的披风抖开,踮着脚给他披上,一边喃喃道:“起风了,夜里凉,嘉安还是披上披风的好。”不忘给他将披风的系带给系上。末了将手里的牛皮水囊递给他:“嘉安喝些水,走了这么些路,你当是渴了的。”她很细心,也很贴心,为向漠北想的比为她自己想的都多。向漠北喝水时,一个与小秋一般年纪的小姑娘手里挎着一只大竹篮从他们身侧走过,她停了下来,很是紧张地看着他们,怯怯地问:“大官人,小娘子,要买一盏河灯吗?”孟江南朝她臂弯挎着的竹篮里看去,里边是摞得整整齐齐的河灯。只听小姑娘又道:“都是我和我阿娘自个儿糊的,原本是阿娘出来卖的,可是她昨日摔了腿……”说到后边,小姑娘声音愈来愈小。若是今夜这些河灯卖不出去,明儿个就没办法给阿娘买药了。“我要四盏。”孟江南道。小姑娘又惊又喜地看她。“你和你阿娘的手艺很好。”孟江南微微笑道,“我们有四人要放灯。”她算是说得很明白,并非可怜她才买她的河灯,而是因为她的手艺好,她替别人一块儿买。孟江南将两盏河灯让向漠北帮忙拿着,她自己拿着两盏,她自己一盏,阿睿一盏,小满一盏,还有一盏给小秋。嘉安若是也要放……就和她放同一盏好了!小姑娘感激地给孟江南道了谢,开心地走了,接下来继续卖花灯的勇气也足足儿的了。他们在河畔等向云珠期间,两侧河畔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向云珠带着阿睿来到河畔时,人已很多,河面上的河灯也比方才多了许多。孟江南将河灯挨个分给了他们。分到小秋手上时,小秋震惊得不敢接,还是孟江南拉过她的手往她手里塞,她才回过神来将河灯捧住。他们寻了个人不大多的地方,将河灯放到了河面上。阿睿瞧得眼珠子一动不动,孟江南则是拉起他的小手,将他带到了雀桥上,让他能够瞧得更广。桥上人不多,却也不少,她挤不进到栏杆旁,只能躬下身将阿睿抱起来。只是在她朝阿睿伸出手时,跟着她一块儿上到桥上来的向漠北先她一步将阿睿抱了起来。孟江南顿时有些着急:“嘉安你别,我来就好,阿睿比之前沉了不少,嘉安身子怕是吃不消的。”向漠北非但未有将阿睿放下,反是将他托得更高,微微侧了头沉声与她道:“我尚能抱起你,又缘何抱不住阿睿?”抱、抱……孟江南顿时就红了脸,甚话也辩驳不了。嘉、嘉安确实能抱得住她,可那都是……都是将她抱到床上去的,不一样!可这般话她又说不出口,只能道:“那嘉安你慢着些呀。”阿睿也知自家爹爹身子骨弱,正要说他不用爹爹抱时,他瞧见了满河的河灯,烛光在里边闪烁,将红色的灯纸映得透亮,像是开满了整条河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