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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写来的。”一听是项云珠的来信,宣亲王登时不恼了,一双俊眸更是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看着宣亲王妃将铜管接过,就着锋利的箭簇削了上边的封泥,拿出了里边卷成小卷的信纸。前两封信项云珠并未用上铜管,今回用上铜管也不过是她一时心血来潮而已,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心血来潮,这封信现下才能完好无损地送到宣亲王府来,否则在路上时都给毁了。谁人都知项云珠爱玩爱闹的性子,是以无人觉得她这多加了一支铜管是因为信里写着天大的秘密。“夫人,小满那孩子信上写了甚么?”信才打开,宣亲王便急急问道,“可又是珩儿的好消息?”宣亲王妃并未回答,而是怔怔看着信上内容,深深怔住了,忽觉眼眶发热。项璜亦是怔住,眸中尽是不敢置信的惊喜与激动。宣亲王被他们二人的反应弄得心头猛跳,忙抬起手来去拿过宣亲王妃手中的信。然当他的指尖才碰到信纸边沿,宣亲王妃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先他一步将信拿了过去,只听那人道:“听说小满又有来信了?我瞧瞧这回又写了些什么。”是二公子项珪。比项璜高出半头的他就站在项璜与宣亲王妃后边,一手扳着项璜的肩一手从宣亲王妃另一侧肩旁穿过,好似将他们揽在自己怀里似的,从他二人之间探出来脑袋,看着手中的信。信上内容依旧如前两封来信那般措辞随意,却又满含欢喜:爹娘、大哥二哥,小哥要去参加今年的秋试了!有楼先生给小哥调理身子,小哥今回定会没事的!依小哥的才学定是能去明年的春闱的!届时小哥就会带着小嫂嫂回家啦!项珪看罢信上内容亦是一怔,不过转眼他便笑出了声来,极为高兴的模样,只见他将手腕一转,将信递给前边抓了空正又急又气的宣亲王,笑道:“爹,好事,天大的喜事。”宣亲王瞪他一眼,拿过了信来。待他看罢,也同宣亲王妃以及项璜那般怔在了原地。他拿着信纸的手甚至在发颤。珩儿他……他终是愿意回来了!他急急忙忙抬头,只见眼前的母子三人眸中都含着惊天喜悦般的笑,向来坚韧的宣亲王妃此刻更是不争气的热泪盈眶。宣亲王朝她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中。梅林里的下人们全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去,项珪扳着项璜的肩,笑盈盈地走出了梅林,另一只手来回搓着自己长着青色胡茬的下巴,笑道:“大哥,我如今是愈发想要认识咱这个弟妹了,不仅将三弟那块冰给捂化了,如今还能将倔牛一般的他给拉回家来。”项璜听着他这般粗言粗语,由不住笑出了声,也不去拂开他扳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只是亦笑着道:“西席先生可真是白教你了,出口都是些糙话,你要是再继续这般,更没有哪家千金敢嫁与你。”“我成日成日地在军营里跟一群糙老爷们儿混,大哥你还指望我张口闭口都能和你们一样?我要真说成像你们说话那样,军中能有八成的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可还是他们之中最雅致的那一个。”项珪不以为然,耸耸肩道,“我可没想过要娶什么千金小姐,伺候不起,麻烦,自己一人一身轻爽不好?我还不想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可想好了,这辈子不娶妻。”“你这话跟我说没用,跟娘说去。”项璜笑道。项珪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摇着头压低声音道:“得了吧,我可不敢在娘面前说这话,她非得打死我不可。”项璜含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忽地,项珪在他肩头用力拍了拍,常年行军习武之人力道大得吓人,让项璜觉得他这肩骨能让他这个二弟给拍裂了去,只听项珪道:“大哥,近来至年关我左右都无事,不若——我去一趟静江府认识认识咱那小弟妹如何?”“……”项璜只觉头疼。娘才背着三弟悄悄去了一回静江府回来未多久,你现今又要去?是觉三弟脑子不好使发现不了还是如何?三弟远去静江府居住,他们这些年连一封信都不敢去又是为何?不过是为了不刺激到三弟,让他愿意好好活着罢了。三弟身上的事情一切都可能成为变数,轻易碰不得,娘胡闹便也罢,你又是胡闹甚么?他们家可还有人能让他省心的?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三更奉上!累死了==。嘉安家里人出场了!129、129(1更)向漠北一路平稳到了桂江府,安顿下来后的次日去拜访了何学政,彼时何学政正要回京复命,他的学政任期三年已满,本该在春末便回京去,无奈他不当心伤了腿脚,只能于桂江府将养,如今伤势已近痊愈,自当要回京去。只是他心中仍有一大遗憾,令他两鬓都生了不少华发,怎奈自己又无可奈何,只能日日叹气。那便是直至他离开桂江府都没能收到静江府那个小三元要来乡试的确切消息,他虽是报了名,可那是他家中人帮报的,而非他自己报的,在乡试开考之前,一切都是变数。“哎……”何学政又看了一眼他誊抄下来的向漠北院试时作的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老爷,东西都已收拾妥当,该出发了。”家老上前来禀报,看见自家主子又在叹气,他也由不住叹气,“老爷您又在叹气了。”“可惜,太可惜了啊……”何学政遗憾地摇头叹息,将手上的文章折叠好了夹进书里,把书交给了家老,自圈椅里站起身,“出发吧。”家老恭敬地将书接过,就在这时,一名梳着双髻的小婢子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朝何学政福了福身后道:“老爷,府外了来了一位自静江府来的公子,道是要拜会老爷。”“静江府?”何学政喃了一声,忽地想起了什么,老眼大睁瞳仁紧缩,当即着急道,“快、快去将人请进来!”然还不待婢子应声退下,他便已匆匆忙忙地往外走,一边愈发急道:“不不不,我亲自去门外迎!”家老见状,连忙上前来将其搀住,也急了起来:“老爷您腿脚尚未好得完全利索,可千万不能这般来疾行啊!”家老说着,赶忙又冲那婢子道:“还不快跑着去将人请进来!?”婢子当即快步朝府门外跑去了。何学政虽听了家老的劝不再疾行,却也未打算停在远处,而是继续朝府门方向走去,行至半途,便见着方才那婢子领着一人往院邸里走来。只见那人身着月白襴衫,身姿如竹,神清骨秀,神色清冷,贵气天成。何学政当即顾不得自己一双老腿利索与否,大步就迎上前去,看着来人激动得险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