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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高兴,笑呵呵直道:“柿子树就在院子后头,像是知道小向大夫会带着小娘子来摘似的,今年的柿子啊结得比往年都多!个头还大!小向大夫你们只管摘!”马车里的孟江南一听那柿子树竟是在岳大爷家的院子后头,她更不愿意下马车了。可她也知道自己不下车是不行的,老大爷这般热情地招呼他们,她不能拂他颜面,这只会让人道嘉安的是非。于是她揪着万般复杂的心红着脸终是自马车里下了来。哪怕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见到岳大爷瞧着她时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时她还是臊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岳大爷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双老眼睁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小向大夫的meimei吗?怎的、怎的就成了小向娘子了!?正当此时,不远处一道孩子的惊喜声音传来:“阿睿!?”阿睿循声望去,顿时也满脸的欢喜:“小虎头!”只见比他高出不少的小虎头朝他冲了过来,开心不已地看着他:“好久不见呀阿睿!你怎么来啦!?”小虎头说着话,这才瞧见向漠北与孟江南,更惊喜:“夫子!还有阿睿的仙女娘亲!”“……”孟江南红着脸不敢应声。她不是什么仙女,仙女那都是天上画里的,她哪儿配?倒是听得向漠北问他道:“放课了?”“嗯嗯!”小虎头点头,“杨夫子说今日霜降,家里吃饭早,就让我们早些放课了!”“爹爹爹爹,阿睿可以和小虎头去玩儿吗?”小阿睿见到好些日子没见到的小伙伴,高兴得顿时将摘柿子的事全给抛到了脑后,一心只想和小伙伴玩儿,抬起头来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向漠北。小家伙自有直觉,如这般的问题,与其问他的娘亲,不如问他的爹爹,只要是爹爹点头答应了的事情,娘亲一定也会答应!“去吧。”向漠北微微颔首,温和之中自有严厉,“莫玩太久便是。”小家伙用力点点头,欢天喜地地和小虎头跑开了。“虎头回来了?”这时有妇人边在围裙上擦手边从院子里走出来,本是找着小虎头,却在看见院子外的向漠北和孟江南时愣了一愣,还没问上什么,岳大爷便先给她道,“小向大夫和小向娘子来摘些柿子。”妇人在听到岳大爷的一声“小向娘子”时又是一愣,不可思议地盯着孟江南瞧。孟江南认得眼前的妇人,正是上回给她拿干净鞋袜来换上的岳大爷的大儿媳李氏,现下看来她还是阿睿小伙伴小虎头的阿娘。不过李氏倒不像自家公爹那般脑子转不过弯儿来,她吃惊过后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笑起来道:“柿子树在院子后头呢,小向大夫你自个儿先过去,我和你媳妇儿先去拿个篮子,你瞧你们甚也未拿,摘了柿子下来用什么来装?”“那便有劳大嫂了。”向漠北一点儿不客气,正巧隔壁有人来找岳大爷,岳大爷便随人走了,让向漠北自个儿往后院去。李氏则是拉着孟江南的手将红着脸的她带到灶屋,从墙壁上拿下来一个空的篮子递给她,一边盯着她一边笑道:“妹子上回咋不说明白你不是小向大夫的亲妹子而是情妹子呢?”村里妇人说话直,“情妹子”这般的话直教孟江南臊得无地自容。李氏带着她一路往院子后头走,一边又说了些妇人之间才会说的话,从未有人与孟江南说过这些,使得她脸颊红扑扑,一脸懵懵然,见到站在柿子树下的向漠北时她心怦怦直跳地想到他覆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廓一遍遍地轻唤她小鱼时的那股烫得她浑身发颤的气息。李氏将孟江南带到院子后头后便走了,识趣地不再近前打扰。那株柿子树与其说是在岳大爷家的院子后头,倒不如说是在山脚下更为准确,离其家院子并不算近,要到这儿来其实也根本无需经过岳大爷家的院子。在看周遭,孟江南发现并不止这一株柿子而已,附近还有两株,那两株更是不用经过任何人家的院子便能去到。孟江南看向柿子树下正朝她招招手的向漠北,忽然觉得他就是成心的!成心将她带着从岳大爷还有李氏眼前过!她抿着唇朝他慢慢走过去。她未曾缠足,可她的双脚本就生得娇小,走在这满是荒草且深浅不一的荒地上本该吃力且不稳当,然而她自认识向云珠以来都一直在锻炼身子练家子,如今走来倒是一点不吃力,且还很稳当。待到柿子树下时,向漠北拉过她的手,含着笑问她道:“方才岳家大嫂与小鱼说了甚么?”作者有话要说:嘉安:8错!我奏是故意的!奏是要让人知道小鱼是我情meimei不是亲meimei!153、153(3更)山脚跟前的风吹起来尤为的烈,吹得向漠北身上氅衣翻飞不止,亦吹得那挂着大柿子的枝头晃晃不已。他的手很冰凉,孟江南忙将为他备着的手炉塞到他手里,一边用掌心摩挲他的手背,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担忧道:“这儿风太大了,嘉安如何受得住?”“不若嘉安你到岳大爷家屋子里坐着等我?我来摘这柿子就好?”孟江南边说边抬头看看树上挂得有些高的柿子,尔后转头看看周遭有无可以借助着攀上树去的物件。这是一株数十年的老树,不算高大,但树干很是结实粗壮,就是靠近下边的红柿子已经被摘去了不少,余下熟了的挂得有些高,想来都是小孩子们来摘的多,因此专挑矮的来摘。孟江南说完话,拉着向漠北的手就要将他往岳大爷家的院子方向带。然而向漠北的双脚非但纹丝不动,反还拿开了她的手,将手里的手炉塞回她手中,紧着将肩上的氅衣也解了下来。孟江南忙按住他正解开氅衣系带的双手,急道:“嘉安莫脱,会冻着你的。”向漠北充耳不闻,孟江南将他的手按得更牢,更为着急道:“嘉安你在树下等着我就好,我上去摘。”她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完,向漠北当即坚决地拿开了她的手,只听她还要再说什么,向漠北盯着她,声音沉沉道:“我是男人。”孟江南正要再拦他的手定在半空中,本要再劝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只见她收回手,轻声道:“那嘉安你可要千万当心啊。”向漠北不语,脱下了肩上氅衣递给了她。孟江南此时忽想起什么,忙又拽了拽向漠北的衣袖,道:“嘉安你等我一等。”说着,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来一只鹅黄色的小锦囊,锦囊上边绣着红艳艳的茱萸。她将锦囊系到向漠北腰间上,边系边道:“茱萸囊,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