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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呵呵。”作者有话要说:阮璃:啧,好倒霉啊,抱到gui了→_→~~~祁湛:……====放心,不狗血的,下章打脸☆、【六】修【六】“呵你妹啊呵……”阮璃手臂上还有未退鸡皮疙瘩,示意了下身后不远处的大门洞开的音乐室,略微压低嗓音:“我……刚才在里面听到怪声,我是被吓的!”他看她一眼,没出声,侧身绕过她,直接就朝音乐室走。那间音乐室是他授课的地点,明天就是第一次测验,他之前几天都在外地忙其他工作,今天这么晚过来也是为了一些还未完成的准备工作。阮璃见他直接就朝里走,也大着胆子拖着发疼的脚踝一瘸一拐的跟了过去。不过她心里还是害怕,小心的跟在他身后,想伸手去揪他衣角,但还是忍住了。未知的不明事物是可怕,不过祁湛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祁湛走进音乐室,伸手开了墙上的灯。一盏盏明澈的灯光亮起,驱散了一室诡静。他侧眸,瞥见身侧阮璃略带后怕的四下打量,轻轻蹙了蹙眉。难道她没有骗他,真的有怪声?想了想,他还是开始四下查看,连同落地窗帘后面和摆放键盘、器乐以及各类音响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异常,倒是一个和四周气氛不合的系着粉色丝带的精致小盒子出现在他惯常使用的电子琴下方。大概是不想被其他人发现,上面还盖了几本乐谱。盒子大概手掌大小,精致漂亮,粉色蝴蝶结的旁边贴了张小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生日快乐,祁老师!祁湛冷嗤了声,这一次声音里的嘲讽意味愈加浓烈。仿佛一些事情被验证,默默嘲笑他刚才那一瞬间的误信。也是,虽然知道他晚上会过来的人不多,但毕竟还是有的。她若是真心想设计什么,并不难。阮璃看到他在键盘区域停留了下,随即弯腰取了个什么盒子,回到她面前,将那个盒子直接丢进她怀里:“拿回去,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我说过我现在是你的导师,请和我保持距离。”“什么?”阮璃接住盒子,很快看见了蝴蝶结旁的纸条,顿时明白过来,对了,今天好像是祁湛生日?所以,他以为这是她送的?阮璃抬头,正撞上对方脸上的讥讽,噎的她心塞。“不是我送的,我连饼干都不会做!”“是么?”他显然根本不信,“自己做过什么不记得了?对你来说,承认一件事有这么难?”“什么?”祁湛的脸色眼看着冷下来:“走吧,我不吃这套。”阮璃看了眼饼干盒,既不想带走也不能给他,她便朝旁边走了几步,放在靠墙的木质矮柜上。她的脚踝因为走动,难免一瘸一拐,看起来有点狼狈。祁湛盯着她,眉头拧的更紧了点:“阮璃,别再耍这种心思,没用的,我不会送你回去。”阮璃脚上疼,心情也不好,回头就怼:“你有病?”祁湛却已经转身走向了键盘那儿,不再多看她一眼,一副拒绝交流的高冷模样。阮璃:“……”真是他.妈的X了狗!她起了点小火,想到自己不高兴,也没理由让他高兴,直接抬头关了灯,拖着脚伤照着关灯前的方向走到他面前。“你为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已经哎呀一声,再度摔到了他身上,这次不光扑向他,还紧紧抱住了他的腰。男人个性不太好,身材倒是挺好,腰身紧窄又柔韧,手感还不错。“阮璃!”他被她上手捏了好几下,正要发作,她却已经松开了他。黑暗中,阮璃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照清了彼此的脸。他脸色难看,黑沉沉的似乎还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怒到憋红的。而她,却连眉梢都带着笑意:“明白了没有,这才叫耍心思。”晚上阮璃被“噩梦”缠身。她回到了青涩的十五岁,她的家刚刚遭“侵.袭”后的数月。她的确送过祁湛饼干,不过那些饼干不是她做的,而是买的。买回来后经过一道“工序”,再装进自己的盒子里,伪装成自己亲手做的模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避着其他人用特殊方式送到他面前。少年刚来,陌生的环境、尴尬的关系以及她的无视厌恶和偶尔的恶语让他每一天都沉默寡言。他总喜欢一个人待着,尤其喜欢坐在别墅后花园的山茶花丛旁看书。清晨刚下过一场雨,让夏天闷热的空气灌注了些许清透的凉意,少女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从花园的另一头走进来,午后淡阳从她背后头透来,她腰身纤细,脖颈优美纤长,露在短袖外的手臂肌肤莹白细腻,犹如七月辽阔蓝天里缀着的柔软白云。少年不敢多看,只瞥了一眼便继续看书。他知道对方有多讨厌他,这几个月他已经学会了将存在感降到最低。但很快,他听见少女惊呼一声,然后摔倒的声音传来。他微微蹙眉,但还是侧头看了过去。她的确摔了,长长的浅蓝色裙摆落在花园石阶旁的泥地上,因为早上的雨,泥土还是湿润的,此刻沾染了她的裙摆,她原本拿在手里的盒子也翻斜在地,粉色的蝴蝶结都变得黑乎乎的。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似乎在哭,声音有点娇,但是软软的,一点点传进他耳朵里,透进他心里。少年没办法再看书,他将书搁下,缓缓站起身。他腿长,绕过山茶花丛,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你没事吧?”少女抽噎的声音停了,她抬头,白嫩小巧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脸颊因为擦拭而被蹭上一点泥色,看起来惨兮兮的,像只软乎的被抛弃的小猫,完全没有平时在他面前那种飞扬跋扈的骄纵。“我没哭!”她似乎因为来人是他,强撑着倔强回了句。他叹了口气,见她依然一动不动,在她面前半蹲下:“脚怎么了?”“不要你管!”张牙舞爪的就更像只猫了。“那好吧。”少年红唇轻抿,起身想走。可他才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她略带着急的娇气声音:“喂……”他脚步瞬停,回头。即将满十八岁的少年,高瘦清冷,已经可以用俊美精致来形容,他看她两眼,俯下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体重很轻,小小的一只,没多少重量。他将她抱到山茶花丛旁的木质靠椅上:“脚怎么样?痛的厉害我去帮你叫人过来。”他说的叫人是去叫别墅里的佣人,后花园和别墅隔了一段距离,光在这里扯着嗓子喊也没用。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