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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单位,到时候我们就可齐齐搬到那里去住,也不用再爬楼梯了,因为那儿会有升降机。跟阿鹏哥一起住的是他的mama还有meimei,他爸爸早几年因肺癌过身了。他说其实那种唐楼通常都住很多人,人们通常一族几户人家就住那麽一个单位,像他们那样一家三口的实在很少见,现在我们迁进去了,总算热闹了点。阿鹏哥让我跟阿景哥睡一个房间,他说人家那些房间通常最少都挤四五个人,我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个房间实在太小了,仅仅容得下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当然我不会说出来我嫌那房间小,毕竟现在阿鹏哥是无条件收留我们,也不是无条件,就是只须要芯姐肯嫁他就行了,我还哪会有甚麽怨言?那天我们把行李啊甚麽的都安顿好了以後,才想起得个电话回家报平安。老妈在电话中一听到我的声音,竟然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其实我一直心知她老人家舍不得我们走,可为了我们著想又一直不肯开口,毕竟家中的经济状况实在恶劣,阿鹏哥肯养我们,我们还得不走麽?我只好在电话中不断的安抚老妈,说我一有机会一定会回去探望她。唉,我心想,我们才走了一天哪,她就哭成这样,那怎麽熬下去啊?晚上,我问阿景哥要睡上面还是下面,他摇摇头,没回答我,我没办法,迳自睡到下面去,可他竟然跟著挤进我的被窝,我连忙推开他,说这床小,不能挤一起睡,但他就是不管,硬要挤进来,我有点恼,就起身说要睡上床了,但他竟然环住我的腰,硬把我按回去,搂紧我闭上眼就一副要睡觉了的样子,我实在拿他没辄,因为他气力实在比我大,於是就随他去,想说半夜再起来偷偷爬上上床,只可惜我那晚累的很,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干的时候了。我一睁眼,就稍稍觉得背部湿湿的,起初以为自己出汗了,可转个头我才发现阿景哥的内裤一直贴著我的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了,我们家中的男生睡觉都习惯只穿条内裤,以前就有几次我一起来就发现被阿景哥弄得成身湿。“喂,哥,起来了。”我起身推他。他张开眼,迷蒙的看著我。“醒醒。”我又再推他:“咱们洗澡去。”我拉著阿景哥走进浴室,他好像还没睡醒,我脱完内裤,他还迷迷茫茫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我只好走过去替他把内裤也脱下。我留意到他那话儿还微微抬著头,就拿冰水去淋它。被我这麽一淋,阿景哥好像才清醒过来,连忙把龙头夺过去,背对著我自顾自的淋起浴来,也没说话。而我就只好蹲在旁边等他。其实阿景哥本身要算是一个小帅哥,身材也很出众,标准的倒三角。从後面看他淋浴,能见到他背部的肌rou一块块的隆起,线条极之优美。反之,看看我自己,连毛都没有长齐,而且骨瘦如柴,想找块肥rou捏捏都难,更别说肌rou了。唉,我想,如果阿景哥不是患了这种心理病,他一定会很受女孩子欢迎。有时我真替他感到不值。洗完澡,我们走到客厅去,看到阿鹏哥的meimei小铃坐在那边玩布娃娃。小铃这个女孩儿比他哥足足小十七年,才九岁,跟我家最小那对双胞胎同年。不过比起我家的海海跟碧碧,小铃是文静多了,我家那两只小灵精只管闹,吵的不得了。小铃很喜欢芯姐,昨天一整天也在芯姐身边团团转,可我知道她其实不太喜欢我们兄弟俩,也难怪,好好一个家突然有两个陌生男子搬进来,不排斥才怪。倒是她排斥归排斥,也没表现得很明显,对我俩也还是很礼貌,这点倒让我蛮佩服她的。“阿岚哥,阿景哥。”小铃看到我们就朝我们打招呼。“芯姐呢?”我问。“跟哥哥出去了。”“去哪呢?”“去新发。”新发是我跟阿景哥将会去就读的学校。那会儿正值七月初,阿鹏哥说会替我跟阿景哥办入学手续,让芯姐莫要担心。阿鹏哥告诉我香港跟台湾一样,也是九月开学,就叫我要趁这两个月暑假好好的玩,到了九月就得收心养性了。我走到小铃旁边坐下,这小妮子其实长的蛮可爱的,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甚麽都小小的。我从则面端详著她,一时间竟有点失神。“干什麽呢?”她留意到我的视线,皱著眉头问。“在看你呢!”我笑著说。“有甚麽好看呀!”她的脸红了起来。“就是喜欢看呀!”我依然笑著,接著又说:“你mama呢?”“在医院。”“她生病了?”“她是护士呢。”“喔。”原来如此,那麽这屋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人了。(三)“走,我们出去玩呗!”我拉起小铃的手。“我不去,妈要我看家呢!”小铃甩开我的手,继续玩她的布玩偶。“喔,那我自己到外面走走。”“不行,芯姐要我别让你们出门呢。”“为什麽?”“她说你不知道路,出门太危险了。”“不会有事的,就走走,有阿景哥在不会有事的啦。”“不行,芯姐说你们谁都不许出去。”小妮子倒真够坚持。没有办法,我只好在房子里面走走。昨天忙著收拾行李,都未能看清楚这所房子。房子虽然只有一层,可还是蛮大的。两个大厅,四个房间,一个浴室,一个厨房。我跟阿景哥的房间本来是杂物房,阿鹏哥为了腾出房间还特地买了一个大柜子放在客厅,把杂物房的东西都塞进去。我走到阿鹏哥跟芯姐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双人床,床边有一个矮柜。我看到矮柜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球,闪闪发光的好不漂亮,就走过去拿起它摸摸,谁知突然有人从後搂住我的腰,我手一抖,水晶球就掉到地上,虽然没碎裂,却骨碌碌的滚到床底下去。“啧!你搞甚麽!”我不禁回头喝骂阿景哥,虽然我知道那是他跟我开玩笑的方式之一,因为他知道我怕痒。几年前有一次他无意中戳到我的腰,我怕痒的卷作一团,也许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笑吧,自此他就爱突然偷袭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