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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玩。临行时我问窝在沙发上的阿景哥要不要去,他摇摇头没看我,我就出门去了。其实差不多每次出门,我都会问他要不要一块去的,关於这个我真觉得自己坏,我明知他不会去的,问他,只是想减低我自己的罪恶感。海洋公园建在离岛,占了一个山头的面积,装修还好,倒是空气也算蛮清新的。我们一伙人兴高采烈去玩云霄飞车,只是我玩了一次就不想再玩了,倒不是因为太吓人,而是那个云霄飞车的设计真的不太好,那个安全扣把我的头骨撞得痛得妈呀妈的直叫,简颺他们却笑说是因为我太矮,说人家那块塑胶是用来扣著颈部以防扭伤颈骨的,我坐下去却变成箍著头部了。我没管他们,自顾自去玩海盗船,玩了几次觉得没意思,就拉他们吃午饭去。我们在游乐场内的麦当劳随便买了些吃的,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狼吞虎咽。吃了不久我一抬眼,竟瞧到前面不远处龙龙也跟一堆朋友在找位子。想来自从三月时龙龙说自己大学学业忙,不能替我跟阿景哥补习了以後,我就再没看到过她了。我本想上前跟她打个招呼的,可看到她正跟朋友们谈得兴起,也就作罢。可过了一会她也找到位子了,一坐下来竟就瞧到了我,拼命朝我挥手,我只好笑著迎上去。“龙姐。”我边说边向龙龙的朋友们点头示好。“我说小岚咱们真有缘,我才跟我的朋友提起你哪,竟转过头就真看到你坐在那了。”龙龙说著的同时她的朋友们还在旁边附和。“龙姐你别逗我了,你哪会提起我,你是提起我哥呗?”我笑著说。“哪是!”龙龙有点慌张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接著就一脸尴尬地打发她的朋友们去买食物。我想她大概是怕我乱说话吧。“哎,小岚,我说你怎麽一放暑假就只顾著玩啊?”龙龙才刚招呼我坐下来,就开始想说教了。“你还不是一样。”我当然不会受她那一套,我随便指了一下她正在买饭吃的朋友中,一个长得高高瘦瘦剪平头装的男生:“跟男朋友来玩吧?”只是没想到听我这麽一说,龙龙的脸竟然一下子刷红了。我心想我真厉害。“你的那个萧流呢?不要啦?”我半开玩笑地说。“萧流?”龙龙先是一脸惊讶,接著面有难色地说:“你啊,就别乱说了,他不行的。”“不行?”怎麽都没想到龙龙会是这样的反应,我只觉一头雾水。“啥意思?”龙龙瞪著我的眼睛犹豫了一会,接著才压低声音缓缓开口:“小岚,其实有些事嘛,我不知该不该说,我自己也是苦闷了好久的。我怕我说了,会被人责怪呢……”“甚麽事啊?”我也被她感染到紧张了几分。“唉,你还小,我说也是不会跟你说的,我就怕我跟你姐说了的话……”龙龙越说越小声,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我心想龙龙你真会卖关子,我倒被你耍得团团转了。後来龙龙的朋友们回来了,我也就没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至於她想说的是甚麽,我只知大概是跟萧流有关的,兴趣也不大。我想大概不会是啥大事吧,女孩子就是爱大惊小怪。下午,我跟同学们再次疯狂地玩乐,龙龙说的那件事,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二十九)“我说小岚,你跟你哥最近是怎麽了?”那天在饭桌前,阿鹏哥突然开口问道。“甚麽怎麽了?”我心里虽吓一跳,但表面还是若无其事的。“还装傻?他最近都不黏你了啊?”阿鹏哥追问到底:“怎麽?你们又吵架啦?”“哥你不知道吗?”小铃插嘴:“那天晚上他们吵翻天了啦,阿岚哥还哭了呢。”说完小妮子还吃吃的笑,我真想走过去捏她一把。“真的吗?”阿鹏哥一脸吃惊地看著我,我没吭声算是默认。他摇摇头苦笑:“唉,我说你们两兄弟倒真爱吵!”“两夫妻都天天吵了,兄弟俩斗斗嘴又有啥奇怪的。”吴mama话中有话,弄得芯姐跟阿鹏哥一脸尴尬,我倒是在心中暗笑,想说阿鹏哥你自己还不是比我更糟,还敢说我呢。不过话又说回来,阿景哥不再黏我,我自己也是很不习惯的。从前他有事没事都绕在我身边团团转,现下连话都不跟我说了,让我很有种不被需要了的失落感。可这又有甚麽办法,是我主动要跟他摊牌的,我没资格抱怨,再说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他继续黏我,大概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为难吧。倒是我很多时候还是避免不了自责。尤其当我从外面回来,看到阿景哥一个人寂寞地卷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会一下子从顶峰跌到谷底。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很要不得。我总是在自问,我能够靠著玩乐来忘记痛苦,可阿景哥呢?他又能怎样?我有一票朋友可以替我解愁,可阿景哥呢?他有吗?我把这些想法告诉简颺,他笑著说我傻,说我没必要自责,因为我跟阿景哥分手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对的。他说我只是因为跟阿景哥有了肌肤之亲,才有一种自己背叛了他的错觉。他还说我过去是太迁就阿景哥了,以致他只能活在有我存在的世界里,而现在正是让他学习独立的好时机。我琢磨著简颺的话,心想可能他说的没错。记得一年前,我还曾经很决绝的打算丢下阿景哥在台湾,自己跟芯姐两个人来香港的。那时觉得没甚麽,甚至还跟简颺一样,觉得该让阿景哥独立一点,想不到现在一年过去了,我不过是自己上街去玩,就会这般自责。想来这一年间,阿景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真的改变了不少。周末,我第二次到简颺家作客。他家人还是一样的热情,我想起简颺曾说过,当他的家人知道他是同志後,气得打了他一身,可那个情景我就是怎麽都想像不到。晚上,简颺再次送我到车站。那条小路还是那麽的宁静,晚风迎面吹来,虽是热的,却让我舒爽无比,好像一个多月以来积下的闷气,都让它一下子吹散了似的。简颺走著走著,突然就牵起了我的手。我低头没吱声,任由他牵著,其实心里感到怪别扭的。“余岚,我说你的手怎麽这麽小,将来怎干活呀?”简颺边走边笑著逗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