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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休休说的那个名字。邓衍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精英人士的内敛,“总办没有这个人。可能是你朋友记错了吧。”朋友记错?不就是说朋友吹牛么?于休休挑了挑眉,一脸疑惑:“那钟霖呢?他也是总办的,总不能……也没有吧?”还没有,那他们家就是遇到骗子了。在于休休说出钟霖名字的时候,邓衍愣了片刻,但已经不慌了。他觉得这小姑娘就是想和他套近乎,但找不到话说,就把不知道打哪儿看来的钟霖的名字报出来,第一次还记错了,闹笑话。钟霖他见过。很多时候,他几乎是代表霍先生的。为人很严肃清冷,不是孙浩身边这种层次的人物攀得上的。邓衍轻咳两声,“钟霖是有的,我不熟。小meimei,我要工作了,有机会再聊。耗子有我微信。”不着痕迹地留机会给妹子。渣男!于休休这么想着,突然甜甜一笑。“钟霖说,他要来找你,约你吃饭。”钟霖约他吃饭?做什么鬼梦呢?邓衍从迷惑到震惊就用了一秒。因为,钟霖和他的部门老大就站在办公室门口。“不想加班,看不起盛天这样的普通公司,那请邓先生另谋高就吧。”“没,我没有。”邓衍吓得面如死灰,猛地起身,带出椅子刺拉一声闷响。视频通话戛然而止。于休休把玩着手机,看了看和钟霖的语音通话记录,笑着看向孙浩。“你朋友好像装逼过头被反噬了?还是我朋友比较厉害,对不对?”这个一脸天真的毒妇!孙浩想骂她,又不占理,憋得面红耳赤。于休休懒得多看一眼,扫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走过去挽住于大壮的胳膊,乖宝宝似的。“爸爸,盛天都来谈那么多次了,要不咱们就签了吧?你看他们挺有诚意的,说开人就开人,杀伐果断呢。这公司,应该是前途的。”于大壮爽朗地笑。“签签签,这种有原则的公司,肯定要给他们机会的。”隐形装逼最为致命。现场鸦雀无声。……开席后,有意无意找于家套近乎的人多了。哪怕有些人心里嫉恨,也不会再当面不给脸。“你看,人与人之间,还是很友善的嘛。”于休休没吃几口就下了桌,坐到沙发上,吃着零食欣赏岁月静好。“休休,你怎么不吃了?”之前那个暗讽休休的小姑娘坐了过来,“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于休休看她一眼,“我吃得快,吃得扎实,饱了。”“哈,你真让人开心。”于休休:……??老子活着是为了让你开心的?“休休啊,钟霖真是你朋友啊?”于休休:“怎么啦?”“我看过他的一个访谈。他好像……”“他好像有女朋友。”于休休笑眯眯地打断她,“而且他很挑衅的。不喜欢舌头太长的女孩儿。”“……”于休休不爱落井下石。看她满脸尴尬,直接走人。苗芮又在拍照,准备发朋友圈装逼。于休休走过去,看了看她的照片,嫌弃地摇了摇头。“来吧,我帮你拍。”于休休读书不太好,但艺术能力是有的,画画,摄影以及吃喝玩乐,都很有天赋。她和苗芮拍了一张合影,精修一下,帮老妈发在朋友圈,并贴心地配上文字。“吾家有女初长成,做老母亲的就一个愿望:男人会因为她有钱而爱上她,而不是只看重她的才华和美貌。”“???”苗芮哭笑不得。------题外话------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事担搁了,这会儿才更,明天早点。PS:小jiejie们看文多多评论留言啊,好孩子(好书)是鼓励出来的,你们人美心善有爱心,一定要多说点好听的(6。6),让这孩子快快长大。第11章一家欢乐一家愁于家人行为出格不是一次两次,今天这事一出,除了感慨“傻人有傻福”,艳羡一回外,并没有多少人把这事当回事,毕竟那是别人家的事。但是唐家人不同。相比别人,他们更了解盛天,更了解大禹,更知道盛天与大禹的差距。一群人在恭喜于大壮渡劫升仙,围在他身边打转,唐家人却很冷静,云淡风轻地跟几个熟人吃着饭,不与评论于家的得势,甚至都不多看一眼。可是寿宴一结束,走出酒店,唐绪宁装了许久的笑容就表演不下去了,脸一秒耷拉下来。“爸,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吗?”“奇怪什么?”唐文骥比他淡定得多,看着不远处正和“于家村水库人”勾肩搭背道别的于大壮,他眉目阴霾稍重,“这都是你作的。”“我……作?”唐绪宁一时没明白父亲的意思。“你不作,咱们和于家会闹成这样?”不作,那于家今天的荣光,他们也不会变成局外人,被人无情嘲弄。唐绪宁黑着脸,“爸,就于休休那二皮脸的样子,我怎么跟她相处?还有于家那几个奇葩,你不觉得跟他们做亲家,很丢人?”唐文骥收回目光,拍拍唐绪宁的肩膀,“看人不能看表面。当年在于家村,我都快病死了,都没人来管……只有你于叔叔。”“又来了又来了。说多少次了?”唐绪宁在父母面前无须伪装,今天受的所有窝囊气都恨不得吐出来。“爸,就为了这点恩情,你至于吗?人家现在都这么对你了,你还不肯放下?”唐文骥深深望他一眼。他刚想说话,汤丽桦踩着高跟鞋走到父子中间,一手挽一个,趾高气扬的冷笑。“气什么气?不要看他们眼前得势,乌鸦就乌鸦,变不成凤凰的。”唐文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态度十分冷淡,一眼不看她,只教训唐绪宁。“收起你的那点小动作,不要再给我丢人现眼。”司机过来,他说完上了车。唐绪宁:“爸?”汤丽桦暗自磨牙。夫妻俩私底下感情并没有外界以为的那么好。不过,往常在外人和儿子面前,唐文骥从来不会对她甩脸色,今天居然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冲上去,暴脾气发作,“是姓于的给你灌了**药?还是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土包子老贱货?”吼出这句话,她被自己吓住了。唐文骥从车窗望过来的目光又冷又厉,像是要刺穿她的皮rou剥开她的骨头,她有点害怕。多少年没再提过这件事了?今天她是气糊涂了。她忘了,这是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