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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的青春期,全是因为他。”班长指着霍仲南:“阿南,你欠我的,你知道不?搞得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要不然,能单身到现在?”霍仲南淡淡举杯,与他碰一下。“明天给你发一打。”“感动了!”班长看着大家:“兄弟们听到没有?明儿霍总发媳妇儿,大家排队,到我这儿来领取。”“哈哈哈哈哈!”一群人跟着笑。“班长你还算好的,你跟阿南关系近,好歹还能看到情节长啥样儿,像我们这种才惨。没人写情节送礼物就算了,连帮人送情节送礼物的资格都没有,实惨!”于休休笑得欢乐,说话太多,又喝了些酒,到最后,嗓子都哑了。霍仲南皱皱眉,拦住了班长又往她杯子里灌的酒:“别欺负女孩子了。她不能再喝。”“怕什么?我看她酒量好着呢。”班长笑。“酒量好,酒品差。”霍仲南挑挑眉。“你还怕吃不住?”班长挤眉弄眼:“你不醉,她不醉,哪来的机会?”霍仲南看了于休休一眼,“这是我家祖宗,喝多了会上房揭瓦。”“啊?哈哈哈!”一桌人狂笑。大家都看得懂人家脸色,这次霍仲南是真不愿意她再喝了,班长也就不再劝,把注意力转到了于休休两个闺蜜的身上。谢米乐是个老油条,对付这些男人游刃有余,吃不了亏,韩惠为人闷而老实,被劝几句,很快红了脸,喝得有点上头,去卫生间吐了,然后抱着马桶大哭。谢米乐安慰了一阵,找于休休。“我先送惠惠回去。你一会和你南哥走吧。”于休休也有点晕,把车钥匙递给她,“找个代驾。”谢米乐点点头,扶着满脸泪水的韩惠离开了。一群人没有尽兴,尤其是温蔓菲,撺掇大家再去深夜party,男生们欣然应允,丁曲枫和许沁整个晚上没怎么说话,但也不反对。“不了。”霍仲南拉住于休休:“她喝多了,我们不去了。你们玩。”大家脸上都是失望。“你不在,还有什么乐趣?一起啊!”霍仲南拿起外套,披在于休休的肩膀上:“我买单。”说完不管别人什么反应,朝班长点了点头,直接揽住于休休就出了门。“唉!”有人叹息。丁曲枫看了温蔓菲一眼,小声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一晚上胡说八道。你站哪一边的?”温蔓菲喝得有点晕,被训了,委屈地嘟嘴,“她真的很可爱嘛,像我一样,嘻嘻。”丁曲枫嫌弃地瞪她一眼,回头想要安慰许沁。没有想到,许沁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表现得有些淡定了。“我也回去了,你们玩吧,我不去了。”话没落下,她起身,拿着包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不知道许沁吗?读书那会儿,就说是霍仲南的未婚妻,说两家大人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订了亲事的……可你看现在,这不是戳心吗?”“噢!忘了。”……外面在下雨,暴雨。于休休从温暖的室内走出去,冷风一吹,晕得有点找不着北,“好冷。电梯,电梯在哪儿?”霍仲南把她往怀里裹了裹,走向电梯:“看着脚下。”“哦。”于休休乖乖地靠着他,脑子里拼命地思考,之前想着要怎么收拾他来着?不行,喝多了,智商不够。敌人果然凶狠!她嘟了嘟嘴,望着霍仲南:“你肯定是故意灌醉我的,对不对?”霍仲南无语地瞥她一眼,“是谁跟人称兄道弟,一杯接一杯喝的?嗯?”“噢!”于休休揉了揉脑袋,似乎想起来了,嘻嘻一笑,“你们那些男同学,是真的很好玩嘛。”霍仲南脸色有点难看,低头瞥她一眼,大手绕过她的腰间,惩罚般重重一勒,占有性地将她收入怀里。于休休吸了一口气,瞪着发红的双眼,扬起眉梢看他。“你在撩我?”“……”电梯到了,霍仲南扶她进去,一声不发。“嘻嘻!”于休休脸上爬满了红霞:“你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的时候,还要有魅力。霍仲南,往后你还是多多闭嘴吧。”霍仲南哭笑不得,提了口气,还是没吭声。“对对对,就是这样!”于休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仰着脑袋,全身倚在他的身上,娇俏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喃喃般自语:“太好看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的人呢,每一个地方都长在我的审美上。”说完,眯起一双眼,她就凑了上去。脚尖踮起的,整个人趴在人家身上,就轻薄般捏住他的下巴,啃上去。霍仲南猝不及防,被她撞到了鼻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于休休!”他警告般沉喝,声音低哑。“这是电梯。”“知道呀,嗖嗖,这不是电梯,我还不亲你呢!”于休休歪歪倒倒地攀住他的肩膀,说完又怀疑地歪着头,一脸疑惑地审问:“你没有进步啊?”霍仲南皱眉,看着她。于休休摇了摇头,嫌弃地皱皱鼻子。“技术都没得!一点都没得。唉,可惜了这张脸。”“……”这话扎心了。霍仲南身子微僵,黑眸微微眯起,眼底燃起的火光,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烧越旺,忽然搂住她一个转身,就将她抵在电梯壁上,低下头去——像为了证明。特狠!“你……疯了!”于休休拼命咽唾沫。太疯狂了,这个男人!叮!电梯停下。到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了。于休休推他一把,气喘吁吁,“喂!”霍仲南抬头,深深看她片刻,拖住她的手走出电梯。于休休放小跑才能跟上他迈得极大的步伐,“车停在哪儿的呢?不用代驾吗?”霍仲南说:“司机在等。”“哦。”于休休跟着他,侧目看了看他的脸,想到电梯里的亲近,脸上像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不知是羞,还是兴奋,整个人的神经都被撩了起来,额头突突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寻常。他们背后,地下停车场的柱子后面,一个黑色的影子慢慢出来,远远看着他们,又掩了进去。霍仲南突然停下。于休休差点撞在他的身上,“到了吗?”没有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她狐疑地问:“车呢?司机人呢?”霍仲南看她一眼,松开手,掏手机准备打电话。不曾想,只听得一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