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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呀,爱情专家了?”“砖家不敢当,挖家可以有。”她笑嘻嘻的说完,发现谢米乐沉默了。于休休坐直了身体,去拉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是挺喜欢他的。”谢米乐敲敲脑袋,“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可怜的乐乐宝贝,别纠结了,乖。”于休休温柔地抚着她的肩膀,哄了哄,又说:“不管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我都不希望你强己所难。米乐,不愿意做的事,你一定不能勉强自己去将就他,明白吗?”谢米乐与她对视片刻,慢慢点头。“明白了。”离开于休休的办公室,她就给钟霖打电话。“钟霖,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较忙,有好几个项目要跟。我觉得现在……不是见父母的好时机。”成年人的恋情,有一个好处,就是不需要太多的修饰,简单一句话,对方就可以意会。钟霖恰是那种不愿意让人为难的男人。“行。”他笑了笑,“等你方便的时候吧。我会向父母解释,你不用担心。”“你……已经给他们说了?”谢米乐有些意外。“嗯。”钟霖仍然保持着笑意,声音暖暖的,让人听上去格外舒服,“米乐,跟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我没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当然在父母询问的时候,会把你,慎重地介绍给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找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媳妇。”尼玛!谢米乐突然有点想骂。这男人的嘴,今天是抹了蜜么?几句话说得她鼻子发酸,差一点就后悔了拒绝他的决定。“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点热,扯了扯衣服,“不会让你为难吧?”“不会的,傻瓜。”钟霖态度很好,语气也没有半分的勉强,“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我尊重你的决定。”有毒。这男人有毒。谢米乐狠狠眯了眯眼。“……谢谢你!”~一个白天的时间,于休休跟着谢米乐跑了十几个工地。做了小鱼的老板之后,她已经很少跑单了,但是以前接下的项目,经她手的,人家都认她,她只要有时间,还是会去工地上走一走,跟客户联络联络感情。于休休做生意,信奉“11=2”的准则,认为每一个客户都是一个累积的过程,甚至可以衍生出很多的客户来,所以,单大单小不论,她对员工的要求只有一点,利润薄一点没关系,尽量让客户满意,累积资源最重要。因为小鱼公司还在发展阶段,能赚几个血汗钱,又赢得口碑,就能在这个行业里生存。实际上,她做得不错。小鱼不是申城最好的装修公司,但业务能力一直很稳定,稳定的呈上升趋势。今天去的工地,不全是于休休自己经手的,更多的时候,她是陪谢米乐。这姑娘今天魂不守舍,于休休怕她一个人出去跑工地,被人给卖了。尽管谢米乐说不用她陪,但于休休就是那种仗义的女孩子,是绝对不会不管朋友的那种人。谢米乐太纠结了。为了钟霖的几句话,想法一会一变。于休休旁观者清,知道她这就是“患得患失”,主要原因还是对这段感觉不太确定。所以,在巡视完最后一个工地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给谢米乐出了个主意。“不是没有热烈的拥抱,也没有亲吻吗?谢米乐,你就主动一点。看他的反应来决定,好不好?”“……我怎么主动?”谢米乐被她说动。“我来安排!”~接到于休休的电话,钟霖的眼皮就忍不住跳了跳。她说,明天晚上在“老地方”请客,为他和霍仲南接风洗尘。钟霖不傻。于休休跟他的交情,不到会主动为他洗风的地步,所以,这通电话要么是为了霍仲南,要么就是……因为谢米乐。他观察,老板满脸春风,sao气都快从眼角飘出来,不像和于休休有感情问题的样子。……那是为了谢米乐?钟霖寻思半天,还没有想出事情的重点在哪里,就见老板换了一身较为休闲的衣服,一脸荡漾的走了出来。“霍先生。”钟霖恢复到正常表情,跟上他的脚步,“您这是要去哪儿?”霍仲南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摆了摆手,“今天你放假。找你的小女朋友去吧。”嗯?钟霖一呆,又小跑两步。“霍先生,您今天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是一周前约好的……”“让丁跃进去。”霍仲南头也不回。钟霖还想说什么,他突然转头,冷冷剜他一眼,“你是不知道我不喜应酬?还是你不想放假?”“我……”钟霖在心里叹息一声,“我知道了。”~于休休送了谢米乐回家,这才慢慢驱着她的小宝马往家走。……她大概是世界上最辛苦的老板了吧?工作,生活,感情,交通,什么事都得一把抓。……这个谢米乐,一定要狠狠的幸福才对得起她呀!于休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再想再想,又有些苦恼。谢米乐那个“朋友有余,恋人未达”的男朋友钟霖回了申城,都知道来电话,报备行程。可她那个有“一睡之缘”的狗男人呢?没有信息,没有电话。就连南言都没有半个字发过来。狗东西!一会儿撩她,一会儿冷她,看她还理不理他!今天的温度很低,于休休看着车窗外的天色,估计要下雨了,又踩了一脚油门。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她停好车,乘电梯上楼。家门口有一个转角,她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撸了撸包带,正准备走过去,一个人影就从斜刺里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啊!”于休休尖叫一声,拳头想也不想就挥了出去。那人一声痛呼,“于休休。”于休休一愣,正准备实施曲膝顶胯的第二套防狼动作,生生停了下来,膝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外翻,撞在他的腿上,再次引来他的闷声。“你想谋杀亲夫?”于休休哭笑不得,觉得偷偷藏在楼道里突袭的作风,不太像霍先生。“你来做贼的?”不料,某人直接承认了。“是。我来偷你。”“偷我?”于休休瞪大眼,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人。几天不见,这张冷峻的面孔,一如既往的俊美如俦,只是,上一次分别的时间和地点太尴尬,再与他这样面对面,她有些难以控制窘迫和羞涩。“霍仲南,你真的很烦人,你知道吗?”突然地走,又突然地来。走的时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