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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给你减刑,让你俩早点团聚。”霍仲南看他一眼,没说话。权少腾带着他走进里间,推开门,叫了一声。“白队。人来了。”……来之前,霍仲南就已经知道这次计划的内容,也知道权少腾会为他引荐他的领导,重案一号的大队长白慕川警官。但是他没有想到白慕川这么年轻,并非他以为的中年男人。“这位是白队。”权少腾介绍,“这位是霍仲南。”“你好,霍先生。”白慕川唇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朝霍仲南伸出手。他是个好看的男人。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那种气质,有一双通透得仿若看穿一切的眼,哪怕从男人的角度也无法否认他的个人魅力。因为权少腾的漫不经心,从A国偷偷回来的时候,霍仲南私心里并不那么放心。但在与白慕川眼神对上的那一秒,他突然就踏实了。“幸会。白队。”两人双手一握,眼神交流。“坐下来说。”白慕川手指敲了敲桌位,“我们讨论一下这次的行动。”每次他这么敲桌子的时候,就需要打起十分的精神了,权少腾坐直,翻开资料。“听着的。”白慕川看他一眼,对霍仲南来说:“关于天怒组织,碍于纪律,我不能告诉你更多。总之,你知道这是一个横跨多国的犯罪集团就行了。他们罪恶滔天,我们在找它,他国的警察在找它,ICPO也在找它。你这次无意与这个组织发生冲突,是祸事,但也是机会。我们希望得到你的配合。”霍仲南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你说。”白慕川思索片刻:“唐文骥在A国接触到的这个人,叫Naniek,中文叫纳尼克。他在天怒组织里有一个代号,叫乌鸡。是专门负责东南亚这边的犯罪联络,唐文骥许以重金,让纳尼克为他做了不少事。当然,包括你的事。”白慕川看着他,顿了片刻,声音微暗,“你的司机周叔的死,你遭遇的阳台垮塌事件,还有你那次车祸都与他有关。不过,目前还没有证据支持赵子豪曾经为天怒组织所用——”“他不敢!”权少腾说到赵子豪的事,就咬牙切齿,“他娘的敢做这种事,老子把他坟扒了。”不管是他,还是白慕川,都不会也不愿意相信红刺出身的赵子豪,会涉及恐怖组织犯罪。现在他们知道的是,赵子豪原本是想找霍仲南报仇,后来唐文骥利用赵子嫣,半诱哄半胁迫,这才让他干了蠢事。白慕川眼神掠过激动的权少腾,又落在沉默的霍仲南身上。“一年多前,天怒组织在我国犯了几桩大案,后来被我们端掉了窝子,突然就销声匿迹了。这次能顺着这条线牵出天怒刚刚还魂的骨灰,也是好事。只要霍先生协助我们破了此案,算你头功。”霍仲南安静一下,“我不要功。”“嗯?”“我只要能救出赵子嫣。然后,让唐文骥死。”“赵子嫣要救,唐文骥当然也必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你——”白慕川沉默片刻,突然一笑,“恕我直言,也要好好活着。”霍仲南眸色微暗,垂下眼皮。良久,他轻笑一声,“说吧,我怎么做?”……第382章休休,我很想你几个人头碰着头,对着一张简陋的木桌。白慕川拿着笔,在一张白纸上,轻易就勾勒出一个行动步骤图,逻辑强大,一目了然。哪怕霍仲南是个外行,也很容易看懂。霍仲南抬头看他一眼。这个人做事的风格很利索,让人放心。“怎么样?”白慕川丢掉笔,问霍仲南:“还有没有什么意见,或者疑惑?”霍仲南摇头,抿紧嘴唇。白慕川深深看着他,眉目凌厉了几分,“必须向你说明一点,任何行动都没有百分百的安全性。”“我知道。”霍仲南淡淡说:“我不怕死。白队只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就行。”“我说哥们儿,咱能不提死吗?”权少腾不认同地盯住他,嗤一声,“钱那么多,女朋友那么美,年纪轻轻就死了,不可惜吗?”他摸摸下巴,好似无奈地叹一声,一本正经说。“行。别便宜别人了,交给我吧。”“老五。”白慕川看他一眼,示意他别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权少腾摸了摸耳朵,嘿嘿两声,“我和老霍玩笑惯了,他那媳妇儿我是喜欢。可人家讨厌我……”“谁的媳妇儿你不喜欢?”白慕川剜他一眼,又回过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霍仲南,有理解,有共情,好像已然了解他的顾虑一般,宽慰说:“你别看老五嘴贱,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会保障你的安全。老五破案的本事不怎么样,干这种粗活还是让人放心的。”“喂喂喂小白。”权少腾咬牙怒目,“损谁呢这是?”白慕川但笑不语。霍仲南看看他二人,也是一笑,“虽然我对权队没有信心,但你们都不怕,我更不怕。”白慕川不赞同地摇头,“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警察。”霍仲南只是笑,不说话。白慕川看他脸色,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霍仲南抬头,与他视线在空中相撞,知道自己的神情逃不过他的眼,也就不再掩饰了,“是有点私事。”“你说。”“我想在行动前,去看看她。”白慕川皱眉,不待他说话,权少腾就一脸不解地看了过来,“我说老霍你什么情况?堂堂盛天总裁,七尺男儿,干嘛像个小姑娘似的……”“可以。”白慕川打断了他。“喂,我说你们?”被白慕川瞪了,权少腾叹气摇头,摊手示意他们继续说:“行行行。我不说话了,我单身狗不懂爱情。搞不懂你们。哼。”霍仲南笑了笑,“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白队,回见。”白慕川双眸微暗,盯着他点点头,“保持联系。”……夜风很凉,吹在公交站台一块掉落的广告纸上,呼啦啦地响。于休休背靠站台牌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来往的公交车,双眼微微眯起,茫然四顾。她穿得单薄,像很多年轻的女孩子一样,即便是冬天也绝不穿秋裤。一条打底裤,一件毛衣,再套一件大衣,搭一条围巾,就是她全部的御寒衣物了。“休休?”魏骁龙是从自己家走过来的,发现她在这儿发呆,不由奇怪。“怎么坐在这儿?”于休休扬起白皙的脸,露出一截修长细白的脖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大师兄,又是你?”这些天和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