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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洞口又开始合拢的刹那迅速闪进洞口,辜擎天紧随其后抱着辜彦萱在机关落下的瞬间进入里面。“好美!”当辜彦萱在清楚看见洞中景物之后,他由衷的发出感叹,不同于森林的阴冷幽暗,这陡崖后的世界就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明亮而温暖。洞口两旁的岩壁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像是有无数颗钻石同时发光,仔细看去这些石头几乎都呈一种半透明的银灰色,照亮了整个洞口。脚下,一条清澈的小溪欢唱着流向远处,一层翠绿的藤蔓挡住了前方洞口,透过它可以隐约看见其后如梦似幻的景色。沿着小溪流淌的方向掀开藤蔓,薄薄的雾气迎面扑来带着花草的芬芳,四处都是闪烁着柔和光泽的树木和植物,温暖的淡黄色笼罩着整个空间。那消失的狼群就在不远处一株银杏树下慵懒的趴伏着,时而甩甩尾巴,一片闪耀着银光的树叶落下,雪狼纵身一扑将它咬进嘴里,丝毫不见之前的愤怒和野性凶猛。“欢迎来到雾森,人类朋友们。”就在几人驻足观赏陶醉在那唯美的景致中时,一道深厚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迅速回身望去,却见一名须发洁白的老人正一脸和蔼的站在距几人数十米远的一片叫不出名字的花丛中微笑着,白袍无风自动,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精气神。见此情意,凤眸中幽光一闪,辜擎天将怀中的小人缓缓放下,身形挡在他的前面做出迎敌的姿势,同一时刻,灰影疾闪,一阵绝不善良的咆哮声,却是那头雪狼见到几人的样子迅速来到老人向前护卫着想要将这些人撕成碎片。老人拍拍雪狼巨大的头颅,示意它稍安勿躁,继而笑眯眯的望着几人,眼底带着深意说道:“朋友,请放下戒心,既然能够寻到这里说明你我有缘。”“雪银,下去。”低头向着名叫雪银的巨狼安慰一番,那狼不满的低吼一阵,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老人身边,回到原处卧倒不再理会众人。“朋友,跟我来。”对几人招招手,老人飘过花丛向着深处行去,剑眉横敛,辜擎天默默牵起辜彦萱尾随着老人穿过清香熏染的花丛,经过接满耀眼果实的树林,跨过一拱木质的小桥,来到一潭清澈蔚蓝的池水边,池塘中央几根木梁上盖着一座简朴的尖顶小屋,大概就是老人的居所。轻踩水面,踏着微澜的波纹三人陆续进入小木屋,此时,老人已经端坐在一张圆圆的木桌跟前,细细看去却是一截被锯断了枝干的树桩,老人白衣白发,身后,泛黄的草帘撩开露出窗外迷人的景色,长长的白色胡须微微抖动,老人伸手示意几人坐下。望见辜擎天三人陆续就坐,老人这才开门见山的说道:“听雪银说,几位手上有一块狼形图腾的金属片,是不是?”“不错。”辜擎天居中端坐,身体绷直,桌下轻轻握住辜彦萱伸来的小手,冷冷的凝视了老人半晌,这才放松了脸色慢慢答到,手腕一抖叮咚一声那片金属片已经放在了桌上。颤巍巍的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老人拿起金属片凑近眼前仔细查看,那被浓密的白须遮掩的眼眸似乎微微湿润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激动的向辜擎天询问到:“请问几位是在什么地方寻到的?这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斐宇,几百年了,连我自己都快不记得叫什么了。”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老人垂眸凝思,眼神扫向对面,在辜擎天三人的身上来回游移,见到几人审慎的神情,坦然一笑继续说道:“几位朋友胆量非常人所能,竟然可以走过雾森却没有迷失方向,在面对雪银它们这些凶猛的狼群时能够面不改色,而且对于这里所有的异像没有丝毫惊奇,甚至对我是敌是友也不在意。如此说来,几位恐怕早已成竹在胸了,看三位面貌不凡,只怕大有来历。”“辜擎天。”“辜彦萱。”“辜皇。”三道声音,或冷酷,或柔和,或低哑,都是听之令人沉醉的魅惑嗓音,斐宇听后神情一怔,继而轻声嗟叹:“难怪,难怪啊!竟然是辜氏,难怪。”“老爷爷,您知道辜氏?”屋内,辜彦萱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碎了斐宇的沉思,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小人,对于这个长相绝美精致的孩子有着莫名的好感,斐宇轻抚着胡须淡淡一笑带着一丝怀想回忆道:“呵呵,七百年了,沧桑巨变,不知道那些老朋友已经架鹤云游到何处了。”第四卷风云变幻第165章激荡-心神俱裂往山下的层林密布的绿色中,风声呼呼倒灌,张开双臂快速的在不同事物树木间移动,想象着自己真正飞起来的样子,cao纵着空气,斜斜的掠过锋利尖锐的岩石,注视着在下方紧紧跟随纵身腾跃的一列灰色影子。终于挣脱了乌云束缚的阳光追逐着在数顶上狂奔的三个黑点,光影移动着,像是听见了远方某处越来越激烈的鼓点重重的打在身上,心头,眼看着最前方的那抹黑影就要消失无影,身体猛地一下哆嗦,眼眶迸裂,放声呼喊。“爹地~”“大人~”脚尖重重的一踩云杉顶峰快速的向着海岸悬崖冲去,焦急的凝视着那道始终未曾缓下脚步的人影,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近,泪水涌入眼眶,头脑中无数种声音在剧烈的碰撞,发酵,直至毁灭。“小萱。”背后传来那道独特的带着大提琴演奏的低沉嗓音,里面饱含了说不出口的忧虑和焦躁,抚开在脸前不停飞舞的头发,因为刚刚的奔跑发辫全部散开,山顶剧烈的风呼呼作响,发丝翻卷着。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前方十几米处踩着崖边一块突出的尖角岩石上的高大身影,辜彦萱轻轻的扬起右手小声的喝退来人,沙沙沙,那群灰色队伍依然在林间奔跑,声音逐渐靠近。“皇哥哥,你先回去吧,带着那群大家伙赶快离开,爹地不会有事,他只是有些激动,或许吧。”踩在一块潮湿的泥地上,辜皇深深的凝视着身前几步远的娇小身影,还有更远的那道影子,听着那无奈的叹息,他想要回忆起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一切演变成现在的样子,眼底有着深深的迷惑,一种沉重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或许是没有达成原有目的的懊恼,也有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的挫败感,更有着对未来的一片迷茫与恐惧,是的,恐惧,当他们听完那位将时间永远定格在七百五十年前的老人的话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对那些掩盖在虚假表面下的真相升起了可怕的战栗,那让他发抖,以至于他几乎忘了老人说了些什么,也许没有来这一趟会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