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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很久了。”纪时宴松开闻啾的手腕,抬起右手接住徐映天的拳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屑的挑眉:“姓徐的,就这点能耐也想抢我的东西?”今天是总决赛最后一天,很多不在本市的选手和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撤离工作。闻啾上去三楼便看到梁顺也在屋子里收拾行李,他像个老妈子似的和纪时宴交待:“纪总,你这件毛衣都起团团了,不要了吧?”“废话少说,全部收走。”纪时宴将这些天以来看的报纸叠放在一起,眼眸一抬就看到了抱着奖杯的闻啾,她今天穿的特别惊艳,砖红色的小礼裙搭了一件小西装,喜庆又艳丽,他说了一句恭喜,走到门口问了句:“我送你的花怎么不一并拿来,光顾着抱奖杯了?”“啊。”闻啾在台上收了好几束花,下台以后就全部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哪一束是纪时宴的,“我不知道哪束是你的,我带不走的。”看来是过了拿到冠军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此时的闻啾比他刚刚在微博上看到的那个激动到小跑下台的动图斯文多了,他挑了挑眉:“怎么样,我是不是没骗你,群众的眼睛是明亮的。”“谢谢你。”闻啾紧了紧手上的奖杯,和他面面相觑,嘴角里有掩饰不住的感激和兴奋。这个小动作,让纪时宴忽然想起她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年,她不是那种会将大喜大悲都流于表面的人,通常只会在眼睛和嘴角里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害羞矜持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纪时宴勾起了唇角,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说谢谢不行,你得给我点行动上的表示?”行动上的表示?别看杜悦音平常大大咧咧,性子活泼,但谁都知道,越是这种脾气的女孩子其实越胆小,真要被人欺负了,那也是一笑而过。而闻啾就不一样了,明明长着一张清纯到人畜无害的脸,动起手来偏偏那么果断干脆。这也难怪她们的CP粉会在私底下叫闻啾“大班小jiejie”她一旦较真起来,身上就会有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压迫感,刚刚还在蹦跶的高惜文,几乎是在对上她目光的时候立刻秒怂,骂人的气势也焉了:“闻啾,你别欺人太甚。”“这话你应该送给自己。”闻啾松开自己的手腕,护着杜悦音,“你要是不躲在背后骂人,不动手打悦音,我也不会打你。”杜悦音这个小怂货,一边躲在闻啾身边,一边对着高惜文指手画脚:“我虽然被淘汰了,但我的姐妹还是罩着我的,你们都别想着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这场争执被闻啾出手摆平,后来两人坐回台下的休息区时,闻啾说她:“你这只纸老虎,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会罩着你?”“嘻嘻。”杜悦音笑的像个傻子似的,“虽然大家都说你的长相是属于那种不沾烟火的单纯姑娘,但是我第一天瞧见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的眼睛里有一股子坚韧和正义。”闻啾只当她是胡说,看到那张笑起来和杨婉婷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忽然好奇了起来:“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注意到你的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特别像。”“哦,原来是因为这样啊,我是替身啊?”杜悦音今年才十九岁,那一股子单纯的劲儿和皱起来的八字眉毛特别可爱,闻啾扑哧的笑了一声,立刻往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和你呆在一起我会觉得很放松。”大概是杜悦音身上那股子轻松愉快的感染力吧,好像自从高中毕业,她就很少遇到那么单纯耿直的女孩子了。杜悦音和闻啾的CP粉人气很高,两人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片段被剪辑放到网络上后,引起一片哀嚎和不舍,因为杜悦音已经无缘十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磕到了。所有十强选手都有五天小长假,之后便要进入残酷又真实的练习生训练营。节目组率先给每位练习生交代了一项“首秀才艺表演”任务,闻啾一刻也不敢懈怠,这几天都在往百代音乐的舞蹈室跑。她准备改变自己之前单调的独唱风格,表演唱跳歌曲。对于闻啾这种初次接触舞蹈的人来说,想要短时间内达到唱跳阶段有些困难,舞蹈老师建议她晚上多跑跑步,既提高了自己的肺活量,还能增强体能。这天晚上她照例夜跑,不巧又在小区外面遇到遛狗的学长孙嘉行,两个人改为竞走,聊了会天,孙嘉行问她:“之后还回蓝夜驻唱吗?”“我想拿到冠军。”闻啾没有掩饰自己去参加训练营的目的,牵着孙嘉行的狗遛弯,“我曾经就是太胆小了,总是瞻前顾后,只把目光放在一个人的圈子里。”似乎是在比赛场上找到了自己的光辉和自信,今晚的孙嘉行再看到她时,早已察觉到了她身上那种悄无声息的变化,仿佛一块露出光芒的璞玉,她越发的耀眼了起来,他的嘴巴连续张了几次,最后说了一句话:“学妹,其实你拿不到冠军也没关系的,你在蓝夜驻唱的那段时间,我哥们儿就一直在调侃我,说你这姑娘要是当了老板娘,蓝夜的生意肯定更好。”“你兄弟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招财猫!”她才不会那么傻,知道自己体质容易感冒,这种时候还管这衣服是怎么来的。杜悦音像个小跟屁虫似的,撑起伞追出去,问她:“闻啾,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拼车嘛?”“我们俩是相反方向。”闻啾看了一眼腕表,“我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你别在外面晃荡了啊,乖乖回去。”杜悦音的性子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这声乖乖回去听起来有点大jiejie的意思,她鼻头一酸,有些感动,撑着伞招来一辆出租车。闻啾有意识的记了一下杜悦音的出租车号牌,这才撑起伞,加快了脚步往地铁口走。末班地铁是十点半,再不走快点恐怕要来不及了,转过大楼的拐角后,有个人影从视线里一晃而过,闻啾放缓了脚步,将目光落到了前面撑着伞的那人身上。她都快忘记了,梁顺发信息说的那件事情。冬日暴雨透着一股浸入骨髓的凉意,那人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站在墙边,上身一件修身大衣,身段衬的高挑清瘦,不过隔了一天没见,往日他身上那种高不可攀的气息似乎被雨水所掩盖,整个人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不少,闻啾和他对视了一眼后,立刻装作没看到,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这种事情,在她那个眼神里看来还真是伤人,他举着伞跟上前,说道:“你来参加比赛这种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你现在没有资格知道这种事情。”平日里他从不去在意她的行踪,反正肯定是学校工作两点一线,昨天他在某个她喜欢吃的江南菜系学了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