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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中的三省部司选人。此前皇祖母为了护他周全,亲事皆选的二品及二品之外。三省之内的一品,没有选一人。三省官员不能丢。看看三哥,娶了中书舍人的嫡女,势力大增。他现下已经立于人前,不能再低调。得高调。他心中思忖着新的正妃人选,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纸上最下端。那是写着侧妃的位置。那里原本写了个“楚”字,后来楚字被划去,在旁边加了另外一个字。后来那个字又被他抹的一团黑,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他盯着那一团黑怔怔看了半晌,心下又开始烦躁。无论他新的正妃是什么人选,得先把旧亲事按计划解除了来。可要按计划解除亲事,就要先把院里配殿的那个烂了脑袋的搞定。她倒是看明白皇祖母才是他亲事的关键,竟然真敢计划在皇祖母处将他的事搅黄。还好康团儿是他亲兄弟。他静坐片刻,在桌上奋笔疾书,装进信封,唤进来随喜:“带去给胡猫儿,转告她,若她敢生事,信纸里的条款自动作废。”配殿里。猫儿靠坐在床头,凑近烛台,细细看着纸上条款:再给她一个出门牌子,扣她的时间要再加一个月。猫儿不由勾了嘴角。划算,多一个秋兰出宫帮她,可是大大的好事。随喜催促道:“你若答应不生事,就签了这契书。若不答应,权当主子未说。”猫儿正要捏着笔签下大名,心中立刻叫停。不成不成,每天出门两个时辰,时间太少。得趁此次机会延长。她忙捂着脑袋“哎哟”半晌,磨磨蹭蹭道:“头疼,真的头疼。听闻殿下武艺高强,可李姑娘当时一板凳丢过来,他竟没来得及撞开。我脑袋一痛,可就喜欢乱说话。”随喜吆牙切齿道:“你可知道主子为何没撞开板凳?因为你就是欠揍的命,该打!”猫儿立刻抱着脑袋:“太后啊,奴婢脑袋疼,突然起了要和您老人家说话的兴致……”随喜紧吆后槽牙,手中已现出一柄明晃晃的飞镖:“你!还!想!怎!样!”猫儿:“每日出宫世间三个时辰。”等随喜再出现时,手中又多了一个信封。契书上在原先的条款上,多了一个要求:每日出宫时间共两个半时辰,胡猫儿被扣留时间再延长一个月。“怎么是半个时辰?”猫儿问。随喜面无表情道:“主子说了,这是极限。你再敢狮子大张口,先将你灭了。釜底抽薪,直中要害。”猫儿面色几变,最后却浮上得意笑脸:“他不会,他还要利用我呢。”随喜一声冷笑:“你可听过‘算旧账’这三字?等将你利用完,再神不知鬼不觉将你做了!”“他敢!”猫儿立时直起身子,脑仁立时晃的晕乎,趴在床畔呕了许久,方含恨执笔,签下了自己大名。等她参考着新的契书,在她的“倒计时点梅图”上添梅花时,便唉声叹气不断。化整为零,竟然被萧定晔分批加了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十八朵梅花。光画轮廓都要许久,更遑论一片花瓣一片花瓣的去涂红。她将新的出宫牌子交给秋兰:“每日两个半时辰,最晚亥末回宫。你要谨慎用,这可是我的自由和青春换来的牌子。”她被砸晕了脑袋,委派秋兰出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带着五福,前去田大有家验收妆品包装盒,并送去作坊,守着帮工迅速装盒。秋兰有些放心不下她:“我出了宫,姑姑谁来照顾?谁来熬药?”猫儿义正言辞道:“银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自己有手有脚。快去,从今之后我继续给你开工前,东家的话你要听。”秋兰从善如流去了。待亥末时分回来,在宫道上远远瞧见重晔宫上方黑烟盘旋,救火兵丁正推着木水车往外而行。秋兰大惊,忙忙上前拉住一位兵丁探问:“何处走了水?”那兵丁抹着面上黑水,道:“五殿下宫里起了火,好在我等赶的及,没有将宫殿烧完。”秋兰大惊,不知重晔宫究竟被烧成了什么模样。待她同五福两个急匆匆冲去重晔宫,但见宫门尚好,院里却一团狼藉。尤其是她和胡猫儿居住的配殿,已被烧塌了屋顶。一团漆黑的随喜正站在院中捂着心口,对着一团漆黑的另一个人破口大骂:“主子此生认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瘦成人干不说,连宫殿都被你毁的干净。”那被骂小黑人垂着脑袋,半个字都不敢反驳,一副虚心听训的模样。秋兰正迟疑间,五福已挣开她手,向那黑人跑过去,一把抱住她:“姑姑。”猫儿这才转头看着秋兰,满脸的难为情:“你回来啦……”一场因为煎药而起的火灾,并不是出自她本意。若真要追究责任,她觉着随喜至少要占两成。她没有经验,点不着炉火怎么了?若不是随喜在院里连连嗤笑她,她能抱着小炉进配殿躲起来生火?她可是被萧定晔的未来正妃一板凳拍的晕晕乎乎的人。若不是他正妻举起板凳时他袖手旁观,她就不会时常晕乎,就不会在火炉煎药时迷糊了一阵,就不会在王五窜进来救她时才发现配殿起了火。若加上这个原因,萧定晔也至少要占两成责任。算来算去,她最多占六成责任。然而毕竟是在旁人的地盘上,她不能理直气壮为自己喊冤,只得讪讪看着随喜:“我和秋兰,自此住在何处啊?”“呸!”随喜的唾沫星子几乎将她淹死:“还想住?住树上去!”他指挥着底下人将所有东西归置好,又派人去工部备了案,方同黑漆漆的猫儿道:“边上等着去,等主子回来收拾你。”在着火时,猫儿还在庆幸萧定晔不在重晔宫。此时却有些担心,他回来看到重晔宫成了这副鸟样,该会如何处置她。天上一轮皓月渐渐升起。猫儿同秋兰站在墙根,等着另一只靴子的降落。秋兰悄声问道:“姑姑此前一个人在废殿时,曾是生火的一把好手。怎地现下竟不会生火了?”猫儿哭丧着脸:“后来五福成了木工管事,生火烧炕的事被他包圆,我哪里有继续生火的机会。手生的不是一星半点。”对,再给五福记一成责任。五福是未成年,后果便要吴公公去承担。改日她再去同吴公公讨债。晚风一阵阵吹来,外间终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猫儿和秋兰齐齐打了个冷战,缩在墙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