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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步,以后就别想留在我庆王府!”“呵呵,挨千刀的,真有你的啊!”舒凤瑶甩开袁继业,几步走到门前,抬脚就*跨过了门槛,“我今天还非出这门了,有本事赶我走啊!你姑奶奶我打小在紫禁城里头长大,谁稀罕你这狗屁庆王府?!”有几个她带来的下人,见有世子妃撑腰,已经顺着楼梯往二楼去了。袁继业气得面红耳赤,平时俊俏的脸上双目凸起,遍布血丝。“你!”他大吼。“我怎样?!你倒是说啊!”舒凤瑶不甘示弱。见二人僵持不下,越吵越凶,而庆王妃却还在沉睡不醒,春翘心中焦虑,趁他二人不注意溜到榻边,想要摇醒庆王妃。“哎呀!这是怎么了?”外头突然有男子询问,声音听起来分明是外人。袁继业和舒凤瑶大惊,一时都住了嘴。话音未落,十来个人挤挤搡搡的,已经进入了花雨阁,当中定远侯气宇轩昂,格外惹眼。一见花雨阁内的混乱场面,先进来的人有些瞠目结舌,立刻哑了火,而后面的人还不知所以,气恼地推着前人:“唉我说,好好的走路,别突然停下来呀!”一脸肃杀的薛达狠狠捶了那人一拳:“所有人,都给我闭嘴!”一屋子的人里,世子和世子妃呆若木鸡,薛达等人尴尬地想着脱身的借口,而下人们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低着头,喘气声儿都不敢出。在一片死寂当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吟叫。“啊呀……啊……”被春翘晃了半晌,似醒非醒的庆王妃,一张口却吐出了娇媚无比的音调。……满屋的人如遭电击,有胆子小的丫鬟已经压抑不住,轻轻啜泣了起来。而庆王妃还未恢复神智,口中咿咿呀呀,已经不再纤巧的腰肢左扭右拧,如同无骨的蚯蚓,在坐榻上把自己扭成了一个麻花。袁继业此时已经不止是生气,他双目血红,身躯狂抖不已,几欲癫狂!“都、都、”他抬起手,原本雄健的胳膊抖如筛糠,声音犹如兽嚎,“都给我滚出去!!!”得了这声号令,原就不想待在此处的下人们如遇大赦,慌忙逃窜,只有春翘秋璇、袁继业的小厮和舒凤瑶的几个心腹们,还停着没动。“咳。”薛达轻咳一声,不去看袁继业等人,转身便大步往外走。追随他的几人,见状互相交换了眼神,也跟着蜂拥而去。而榻上庆王妃犹自叫嚷:“唉呀……真是……要了奴的命了……”**花雨阁里一片混乱,祝银屏丝毫不知。归家的马车上,她只觉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靠在垫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对刚才发生的事,翠儿很是好奇,斜眼偷看了她好几次,祝银屏没力气同她讲话,只当是没看见。这一刻她好累,只想依偎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陶子谦!祝银屏打了个冷战。前世她中了情药,却在发作之时被陶子谦带上了阁楼,又有他替她遮掩,没有叫袁继业发现。后来不知怎的,庆王和庆王妃在前面吵了起来,有人慌忙把袁继*业叫走,没人再顾着北园这边。等她药劲一过,陶子谦便趁乱把她带了出去。她好不容易找到翠儿,回到自家马车上,却见母亲哭得涕泪满面,无论她怎么问都不肯说原因……那又是另外一桩仇了。前世,她起初以为陶子谦就是那下药之人,见色起意,还要借此事威逼她嫁给他。后来实在觉得不像,她便问陶子谦为何那天会出现在花雨阁,陶子谦一口咬定他是偶然路过,见义勇为,无论她怎么问,都不肯说得更详细。这一世他不会又闲逛到北园吧……祝银屏担忧不已,生怕自己那不够周密的计划牵连到陶子谦,在比前世更早的时候就连累了他。“子谦……”祝银屏将脸深埋到膝上,无声哀泣。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回荡,明明很低沉,语调却轻佻得让人气恼。“在下姓陶,双名子谦,家在小长干十安街陶氏大宅。小娘子可要记牢了,别找错了人算账。”子谦,我好想你。第9章.前缘前世在花雨阁的经历,曾让祝银屏……前世在花雨阁的经历,曾让祝银屏深以为耻,一度想起来就会浑身战栗、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陶子谦,让他那张破嘴再不能用这件事讥讽她。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十分混乱,她明明是在和庆王妃饮酒,可不知那寡淡的酒为何如此醉人,两人才饮了不到半壶,她便觉得天旋地转、四肢乏力。庆王妃对她说了些什么,她很想努力撑住,得体地回应,不要在王妃面前失了礼数,可是却觉得目眩头昏,连自己口中吐出的话语,想要听清楚,却无论如何都听不清。后来,好像有个缃色的身影,将她拉到榻上躺下,头一沾枕,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娘子醒醒!醒醒!娘子?”有个闹人的声音把她吵醒,她茫然睁开双目,眼前一片润泽的青,她眨了眨眼,哦,这不是之前在白梨浦偷听之人么。他这不要脸的色坯,偷听还不够,把她带到了哪儿,要对她做什么?祝银屏张口想要骂人,可脑子实在转不动,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句骂人的话也想不起来。更可怕的是,有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强烈向她袭来,身体最深处,升起一股隐秘又难言的躁动……祝银屏原本因尚不清醒而保留的那点气势消弥无形,她内心慌乱不堪,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她看不到自己脸颊潮红,眼波荡漾,却也发觉到体内莫名的空虚,不受控的双腿蜷起,在缎面的垫子上来回摩挲。她满怀渴望,却不知自己究竟在渴望些什么,于是有点生气,恼怒道:“你——啊!”一个“你”字出口,自己先噎住了,为何是这样娇嫩又耻辱的音调,像小奶猫在嘤嘤叫唤,在诱人对她做出些什么……男子脸色变得深沉,他冷哼一声:“竟用了这下作玩意。”什么?下作?她当下不好使的*头脑立刻抓住了这句,哼哼唧唧道:“没错,你可真是个下作玩意。”话音出口,依旧绵软,丝毫表达不出她内心的愤怒。男人不予理会,而是稍向后退了一步,凝眉沉思,像是在解什么难题。“只能这样了,真是个冤家。”他只是稍作思考,很快便得出了结论,上前大力扯过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背到了背上。“喂——”她想发怒,可毫无力气。“娘子还想活的话,最好别出声。”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十分严厉,让她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