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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诞下龙嗣。”徐氏领了任务还没等到见人那天,她亲女儿冯曦委屈上了。“母亲您说,真给她翻了身咱们能有好日子吗?皇上也是,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偏偏看上她?她又不娇柔又不漂亮。”哪怕是亲女儿,徐氏也没忍住,掐了她一把。“你要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皇上爱宠谁咱管不着,那不是臣下能过问的事。”“您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她往常就跟咱们不亲,又有裴泽那事,那不恨死我了?现在她只是美人,以后呢?以后要是升了婕妤昭仪甚至嫔妃不翻我旧账?”冯曦说着都要哭了,说她不要给冯念低头,不要对她行跪礼。徐氏将女儿揽入怀中,叹息道:“没办法了,宫里的事不是咱们能插手的。”“咱们不行,康王妃呢?她同敏妃不是表姐妹吗?”“我不准你打这主意,就算明眼人都知道我们是装出来的和善大度,可有些话只要不挑明什么事也不会有,一旦挑破搞不好连你亲事也谈不成。谁家会要个蛇蝎进门?再有她冯念就算不是我生的,也是你jiejie,你爹还指望她飞上枝头照应咱们,能容你胡闹?”徐氏宽慰了她,让她好生想想,自己琢磨进宫之后该怎么说去了。又过了两天,冯念见了继母一面。听徐氏一开口,群里就啧起来,吕雉一句话说穿,讲她面慈心苦,因着太会装模作样名声肯定不坏,又是长辈正常来说不好对付。吕雉:“你要是没进宫,人在尚书府里只能由她拿捏。现在你冲破牢笼飞了出来,又得了狗皇帝宠,才轮到她来伏低做小。虽说关系对调了,你还是得注意一些,当皇帝的往往是自己卑劣还盼着身边女人个个高尚,不光得有天仙之貌也要有菩萨的心。”妲己:“你好烦!三句话不离忍耐克制规矩,你要是我家大王的皇后我弄死你了!”冯念:“底层群主不敢说话,抬头仰望妲己巨佬。”西施:“别闹,你这黑心继母还在跟前,水群也先打发了她。”于是冯念就打发了她。冯念接过继母徐氏递来的钱,含笑说:“我都省得,母亲快别说了。您从前如何待我女儿全都铭记于心,往后定会好好报答。”说这话时,她表情特别温柔,徐氏听了却止不住的通体生寒,她都想不起是怎么出的宫,恍惚间就回到家了。老爷在府上等着,听到动静走出来,问怎么样?钱送到了?话说清楚了?有没有问问她在宫里到底怎么回事,因何得到皇上宠爱?徐氏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冯庆余皱眉,问:“脸色这么难看,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冯念说了什么?”徐氏心慌的不行,她很想对老爷诉苦,又不敢,只得干巴巴说:“之前她说要进宫参选,家里没为她安排打点,大姑娘心里好像有气,见到我时带出一些。”“你同她说啊,咱家以前就没出过妃子,在宫里压根没人。”徐氏抿唇:“还有伺候的人在,我怎么说?”冯庆余摆了摆手:“算了,这也不是大事,左右一笔写不出两个冯,她迟早会想明白,府上需要她不假,她也离不开咱们。”“我就是怕,你说她会不会心里还想着康王府的?她要是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会不会拖累府上?”冯庆余听得郁闷:“你都想到了就提醒她啊。”“怎么提醒?就算有机会开口,我怎么说?曦儿以后要嫁去康王府的,她要是对那头念念不忘,首当其冲就得恨上我们母女,我都怕她有了皇上撑腰跟家里翻旧账。”冯庆余本来挺高兴的,让徐氏说得烦了,一甩袖子就要走人。徐氏都有些后悔当初撮合女儿跟裴泽这事,早知道皇上那么不挑,该让冯念跟康王府搅和,把曦儿送进宫去。偏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只得多念几声阿弥陀佛,让菩萨保佑曦儿,并盼着皇上早日醒悟。同一时间,皇上也从李忠顺那头听说尚书夫人递牌子来求见冯美人的事。李忠顺说要不是知道她们不是亲生母女,真瞧不出,冯美人对继母的态度比有些对生母都好,还说会记得继母对她的好,日后要加倍报答。皇上听了感觉有些不对。“冯美人同继母有这么亲近?”“先前皇上让奴才去查,查出来是说关系普通,但也没起过冲突,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兴许因为尚书夫人赶着进宫来探望,感动了她?冯美人说了那话,尚书夫人瞧着也很高兴,离开时走路都是飘的。”皇上还回想了一下冯念说到她家里时的语气神态,总觉得她们感情没到。李忠顺非说是这样,还说不止一个人瞧见了。皇上又有一丢丢动摇,觉得可能有外人在冯念装了装样子?总不能是说的反话吧?“朕有几天没去长禧宫了?”“回皇上话,有三天了。”“才三天?”怎么感觉七八天都过了???自从回想起父皇说后宫安稳外面各家才会安分,故不得独宠一人,他就停了冯念的宠,接连三天分别翻了贵妃、丽妃及谢昭仪的牌子。按说这三个都是美人,他就是没什么胃口,上了床也是草草了事,前后一刻钟就完事睡了。皇上细细一品,觉得会这样可能因为他对冯美人的热乎劲儿还没过。他又忍不住想翻那张绿头牌。手刚要伸出去,打住了。“都撤走吧,朕有奏折要看,今晚不用伺候。”太监总管还没退出去,又听见皇上咳了一声:“赶明让御膳房给朕煲个鸽子汤来。”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六:连着两天皇上都没召幸妃嫔,不断有娘娘在打听,想知道人到底在忙什么?也有的直接捧食盒去了御前。方才干儿子又进殿来,缩着脖子道:“禀皇上,和嫔娘娘送点心来了。”奏折看到一半被打断,皇上很不高兴,尤其这已是今儿个第三起,听见通报声的同时他皱了下眉,好在没发作:“让她把东西放下,人回去。”干儿子悄无声息退出去,不多时端来个托盘,上头搁着个素白汤盅,配点心一碟。东西就放在旁边,皇上看也没看。这当下没人敢说,直到他忙完一个段落,放下奏折,端起茶碗。太监总管李忠顺适时开口:“这汤该是娘娘亲手煲的,皇上尝一口吗?”提到喝汤,皇上想起最近两日他喝了四顿鸽子汤。鸽子汤是他安排下去煲来给自己补身体的,即便如此都要喝腻了,这会儿瞧着汤盅就没胃口。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