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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出身将门却为庶子,爹不疼娘不爱。进宫伴读与皇子,挡明枪防暗箭,步步为营。小小庶子摇身而起为亲王,名誉天下。助他登基,为他平乱,与他收复边疆。他是帝王手中的剑,血杀四方。朝堂,江湖,他为帝王清除障碍,使他稳坐高台受众人景仰。可谁又知晓,是他的帝王用温柔与宠溺撑起了一片天地,让他肆意洒脱,驰骋翱翔。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贫瘠富庶又如何,他只愿与帝王携手山河。此生,与他共度。搜索关键字:主角:萧亦然,殷天齐┃配角:┃其它:1V1,宫廷,江湖,君臣第1章大殷王朝在十一代帝王的统治下一共存在了五百年之久,只不过现在我们要说的,是第三代帝王,他只在位三十三年,却是将大殷王朝推向了最高的顶峰。天启三十四年春,年仅四十七岁的第三代帝王殷天齐宣布退位,满朝文武劝说无果。无论是当朝的权臣,还是平民百姓,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帝王会在正值壮年且统一了其他国土,朝堂稳固后退位给了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大皇子,大皇子并不是帝王的亲生儿子,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帝王的后宫美女如云却从来也无所出,更不明白,帝王为什么会将一手打拼的江山送给养子。帝王难道有隐疾?这个想法在众臣脑中闪过就被打散消除,他们不相信,一世英名果断的帝王会得了无法人道的病疾。他们只能去怪老天,一定是帝王一生杀戮太多,上天惩罚于帝王,剥夺了他可以拥有子嗣的功能。而这个想法,或者说是传言,一直到了帝王宣布退位后一并从宫中传出,民间的百姓更是感恩他们的帝王。帝王给了他们平稳没有战乱的生活,却受到了上天的惩罚,他们爱戴帝王,更是尊重帝王的选择。酒楼说书人将帝王的一生用平时的言语诉说给百姓倾听,一传十十传百,帝王的一生充满传奇,却又存在无子嗣的遗憾。京城的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辆外表古朴的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街道,淡黄色的轻纱窗帘被挑起一角,显出纱帘后那张中年男人的俊脸。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一双邪魅的鹰眸锐利中却含着淡淡笑意的扫过街道两旁摆摊的小贩,侧耳倾听那熙熙攘攘的叫卖声,薄唇微微上扬,透着满意却疏离的笑意。一身黑色金边锦袍却掩不住男人那身上位者的气势与完美的身材肌理。男人转过头看向靠坐在车壁上低头看书的另外一名男人,他看起来比中年男人要年轻一些,青白色的玉冠束发,身形消瘦却不病弱,一双桃花眼微垂的看向手中捧着的一本已经泛黄的孤本,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抬起轻轻翻动纸张。马车正巧经过一间酒楼,殷天齐侧耳去听,那说书人正讲到天理不公,因为帝王的杀戮太多而惩罚帝王没有子嗣的言语后,闻言他直接笑倒在了萧亦然的的腿上,一大把年纪了却仍是英俊不凡,那双锐利的鹰眸没了往日的冷漠,这会儿笑的差点流眼泪。自己笑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身边人的回应,殷天齐不满的皱了下眉,抬手拿掉萧亦然手中的孤本。爱卿,你这是在无视朕的存在么?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满满的怨气,那抿起的薄唇更是显出了前帝王的不满。什么?愣了一下,萧亦然抬眼看他,眼神朦胧,是似还没从那孤本的内容中回过神来,桃花眼中流转的皆是迷离的风情。殷天齐的魂瞬间就被勾走,直愣愣的看着这个相识了几十年的男人,无论在一起多久,他的一颦一语总是牵动着自己的心弦,那双眉目轻挑的样子更能勾住自己的魂魄。爱卿,你可知罪?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笑意,头枕着他的腿,眼睛笑弯了的看着他。萧亦然挑了下眉,眼中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抬手轻轻梳理帝王披散在自己腿上的长发,动作温柔语气轻佻,臣何罪之有啊,陛下?这声陛下轻柔中带着戏谑,勾的殷天齐狼血沸腾,要不是考虑着这人前几天才扭了腰不宜运动,他恨不能扑过去狠狠的占有这人百八十次。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声音带着情动的干哑与隐忍,帝王冷哼一声,调笑道:让朕断子绝孙,这还不是大罪?就连民间的百姓也在议论帝王无子嗣的问题,你还不认?萧亦然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让他拿捏的人,挑起眼角,缓缓的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帝王的额头,呢喃:臣以为,陛下甘之如饴。听见他这话,殷天齐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勾住他底下的脖颈轻轻亲吻他的嘴角,闷声嘟囔:是,朕甘之如饴。子孙算什么?哪有他的王爷重要?断子绝孙又何妨?为了他的王爷,哪怕负了整个天下,他也甘之如饴。杀戮,退位,这些只不过是对他的王爷的小小回报。这个一直无怨无悔陪伴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用他消瘦的身体帮他扛起了大半江山。你可后悔?坐起身环住他的瘦腰,殷天齐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声音闷闷的问道。陛下可是在说笑?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朝玉亲王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身边的红人,就连太后也要顾忌三分?臣这一世,只为了陛下而活,那些流言蜚语又如何?陛下莫再问那些有的没的。萧亦然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埋首自己颈侧的男人,心里却是感概万千。稚童相遇,年少相知,助他登基,与他平乱,再来的统一国土,边疆战事,这些都是他所心甘情愿经历的。何来的后悔一说?他不曾悔过,他的帝王为了与自己相守,无子嗣,废后宫。他受些委屈与折磨又如何。朕也不悔。凑过去轻吻他的嘴唇,殷天齐语带笑意。我知道,没得给你后悔的机会。轻启嘴唇,萧亦然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的帝王,只是他一个人的帝王。而他,也只是他一个人的王爷。我一直记得陛下当年还是皇子时的风采,像只骄傲的狐狸,狡猾却灵动。萧亦然眯着眼睛调笑,脑中是小小的皇子趾高气扬的身影,那会儿他是怎么想的?这皇子一定要躲着,不能靠前。后来却一步步的沦陷,这是帝王对自己的吸引。你跟只瘦猴子一样,这些年也没养胖了。对于他的比喻,帝王不置可否,只不过两个人的初遇,倒是记忆犹新。第2章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御花园里景色从郁郁葱葱变成了一片银装素裹。那些原本还想在这个季末绽放一次的花朵,全都被厚重的白色雪粒覆盖,看起来倒也是另外一种凋零的凄美。这场雪下的太突然,才入秋,百姓才开始收农田的作物,却是在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田里被积雪覆盖,这个提早到来的冬季,恐怕又会有许多的灾民了。不过这场大雪,对于生活在皇宫中的小皇子小公主来说,却是他们喜欢见到的。御花园的石子路被宫女太监清扫了干净,只留了道路两旁的雪景让宫中的贵人游玩观赏。三皇子穿着他母妃找出来的貂皮小袄,白嫩的脸蛋因为低温的缘故印上了粉红。他并没有像其他弟弟meimei一样在雪从里奔跑嬉闹,而是犹如一个局外人一样,嘴角带着淡淡的浅笑,看着他们打闹。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小栗子微微抬眼看了下,轻步上千,将手中捧着的狐皮披风披在他的肩上,弯着腰,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主子爷,天凉,您身体不好,娘娘嘱咐了不让您在外面站太久了。三皇子殷天齐好似没听见身后小栗子的低语,眼神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雪景。他病了三天,可是急坏了他的母妃。至于他为什么生病,宫里的阴私事儿还少么,母妃的手脚也不干净,他只不过是不想在这快到年根儿底下的时候被其他人害了,才算计了自己一次而已。这话要是跟母妃说了,怕是又得一阵大呼小叫。生在皇宫里的皇子皇女,有几个真的如外表一样天真可爱,别说他才七岁,就算他只有七个月大,该防着的也得防着。保不准他母妃哪天为了博得他父皇的宠爱,来一出丧子博同情的戏码。这可不是他乱说的,大皇兄不就是他母妃亲手闷死的么?那女人没了第一个儿子,很快有了第二个儿子,还从贵妃的位置爬到了皇后。这事儿估计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天要不是他躲的快,估计也会被现在的皇后一起收拾了。子嗣对于女人来说,从来都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让皇帝来到她们的宫里,留住皇帝的身,然后才是留住皇帝的心。小小的人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比这冬雪还要冰冷,书房里的太傅教的那些帝王之道有什么用?他一直坚信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你人都被别人玩死了,还讲什么以后?小栗子在一旁冷不防的看到了殷天齐的侧脸,顿时吓得一哆嗦,好悬跪倒在硬邦邦的石子路上。他早就奇怪了,他们爷的身体一向很好,平时跟着各位将军学拳脚功夫,磕着碰着是常有的事情,更是经常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见着他们家爷有个头疼脑热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