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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了,好香。”宋果脸上一阵发烫,抿着唇道:“嗯,今晚早点睡。”韩澈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蔫蔫的去洗澡,洗完走出来,想着还得过一段苦日子。宋果做完PPT,看向趴在他床上正在玩游戏的韩澈,“不睡?”韩澈抬起头,“宝宝,他们都回家了,我今晚不想爬上床了,好累。”他这意思就是想要赖在小媳妇的床上。宋果脸上没什么表情,关上电脑,顺着墙壁关上灯,就走了过来。韩澈心底想着这么好的气氛,没有专业课的压榨,没有室友的电灯泡,没有工作的sao扰,就他和小媳妇,还不干点什么,真的是对不起他自己。韩澈蠢蠢欲动,还没起身,一道温软的身体就窝了过来,温热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唇上贴来清清淡淡的温软。是他心尖勾缠已久的味道,韩澈头皮一阵酥麻,浑身都酥麻得一颤,反应过来,他迅速地揽过小媳妇,唇压上去,占据主导地位。旱了一年。又是这天雷勾地火的最佳时机。韩澈不敢说,他的小阿澈自从洗完澡就在想这事,每天晚上睡不着,就在想这事,想的发疼,想的浑身痉挛。这会已经是一个吻都能撩得他晕晕乎乎幸福地找不到北。勾缠半晌。室内都弥漫着某种甜腻的味道。韩澈爱怜地亲着小媳妇粉嘟嘟的唇,小媳妇小巧的耳朵,小媳妇香喷喷又撩人的锁骨,还有那第一眼看见就夺了全部心神的小果果……某个地方早已热烫如铁,韩澈拿过刚才在小卖部买的东西,套上去,温柔地压着小媳妇,进入正题,正要抽动……门锁突然响动了,传来两个舍友的声音。“我cao,大晚上的还得睡在机场,不如睡宿舍,等明天早上赶早趟儿。”“小赤佬……下次再也不订大早上的机票了。”箭在弦上的韩澈,额角青筋猛跳,没忍住暗咒一声:“哔哔你个小赤佬!”终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啾!!!发射我的爱心光波!!!文文完结啦!!!!撒花撒花!!!!!新文等本文番外完结就开坑,20来万字,日万,月底完结。第94章(不建议本章)我们之间如履薄冰的十年算了吧天各一方也是一种成全文/清白少年绿荫cao场,塑胶跑道,光影轮转了十年。江城一中过几日又是年度誓师大会,紧接着就是高考。时间紧促,不容懈怠。高考不仅影响着学生的心情,也极度影响了老师的心情,尤其是带领重点班的班主任。晚上。暖风徐徐,蝉鸣半夏。老式的四叶风扇沙沙地转动,卷起的暖风,无半点凉意,炎热的空气轰轰地扑来,又闷又燥。坐在最里面的一处办公桌后,被一高摞试卷,资料,各种考生信息表遮挡的男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衬衫,戴黑框眼镜,衬衫卷起到手肘,皮肤上有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粗筋脉络。“俞老师,你还不走,今天没课了啊,再加班就要像我们秃头了啊。”化学老师调侃道。化学老师在职几十年,头发早就秃成了地中海,还喜欢故作掩饰,将左边的头发留长,梳到右边,这样就能遮挡住中间的那一片不毛之地。俞沉舟是办公室里最年轻的老师。都知道俞老师是以前这学校的学生,有的还教过他,都喜欢拿他和那些不爱学习的学生们说,看你们俞老师,念书时天天打架,后来还不是被社会主义给收服了,成了人民教师又得面对你们这帮子让人头疼的学生,这是因果循环,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俞沉舟腼腆一笑:“还有工作没做完。”“那俞老师,我们就先走了。”其他老师也相继离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俞沉舟动了下,身体坐久了脊椎一片酸麻,他站起身,揉了揉脖子,望向窗外。夜空中,星辰寂寥。这周围的人,都有了归属。只有他,独自一人。十年了。整整十年。我们之间,如履薄冰的十年,蒋秋池。十年前,俞沉舟考完试,正在计划毕业旅行,就被蒋秋池一通电话叫走。我和人睡了。他缠着我我想你……先做我的男朋友。骗过他就行我cao·你妈蒋秋池,你脑子秀逗啦老子是直男直男也可以睡试试?试就试!以为老子不敢啊!俞沉舟和蒋秋池睡了。睡过还挺回味。他没和男人睡过,当然,也没和女人睡过。他这辈子是和一个男人睡过,那个男人叫蒋秋池。不过,他不爱他,他也不爱他。蒋秋池还是和林措在一起了。俞沉舟大概也是没想过。他的十年后。应该是生了一双儿女,娶了个小新结恒衣当老婆……其实是没有老婆,没有儿女,他只是个喜欢被蒋秋池cao的直男。cao了十年,他还是没有领悟。俞沉舟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是一个还没拆迁的旧楼的单间,一个月就几百元的住宿费,加上水电费,不超过一千,对他这个老单身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洗完澡,举了会哑铃,将第二天的教案做好,就准备睡觉。“哐哐!”“咚咚!”“叩叩!”各种声音的敲门声,在夜里响起,格外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毕竟这是座危楼,估计也是恶鬼的聚集地,但是他不怕,因为他就是一只穷鬼。俞沉舟醒来,又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着,但是那声音还是不停歇,直到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开门,是我”他睁开眼,顿了半晌,从床上起来,去打开门。门口的男人正穿着破破烂烂的冲锋衣,头发都干的分岔了,脸上也是粗糙地几个月没洗过一般。俞沉舟没有任何表情地拉开门,这已经见惯不惯了。蒋秋池洗过澡后,从浴室走出来,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将帕子扔到俞沉舟的脸上,身子就直接正面倒在了他的身上。“累死了,给我擦头发。”“你起来,重死了。”俞沉舟的语气有些重,蒋秋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今天学生惹你了?”俞沉舟将帕子挂在洗手间,拿出吹风机,朝着床头走来,“起来,吹干,想老了得头风啊。”蒋秋池听话的起身,等俞沉舟坐下,趴在俞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