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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裁办的大秘书，方秘书和沈嫣、张莉都首先直接对她汇报工作的。大秘书说话自有气场，潘静菲讪讪地，跟着一起去了电梯厅等电梯。

只是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肖栩办公室的门，心里嘀咕，沈嫣进去那么久都不出来，这是干嘛呢。

下到一楼，满满的都是下班往外走的员工。大堂却忽然进来几个人，抱着、拎着一堆东西，过去跟保安说话。

潘静菲听见他们提到了41楼，黄秘书也听到了。黄秘书过去了。

潘静菲就看到保安放了那些人进去。黄秘书则悠哉地背着包，随着下班的人流走出了名霆大厦。

潘静菲也只能跟着下班了。

沈嫣很听话。肖栩让她做的事，她都乖乖地照做。肖栩让她洗澡，沈嫣就去了里面套间的卫生间里，果真洗了个澡。

穿着肖栩的浴袍出来的时候，脸颊粉粉白白，眼睛水水润润的，头发吹得半干，柔柔顺顺地散落在肩头。

肖栩在套间里打着电话，一转身，看到女孩干净柔美的脸庞，他的眼睛都亮了。

那眼睛里的亮光让沈嫣心里颤颤，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她不敢去胡猜肖栩对她的感觉，生怕自己误会，令两个人尴尬。

肖栩捂住手机话筒：“人还没到，你稍等一会儿。”

沈嫣穿着浴袍，白生生的小腿露在外面。这个套间是给肖栩用来午休的，房间正中满满当当一张Kingsize的大床。虽然沈嫣想不明白肖栩一个人睡个午觉而已干嘛要这么大的床，但这张床真的大。

大到给人压力。

特别是正好房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好女人刚洗完澡，还只穿着浴袍。

肖栩也是说完那句话后，忽然察觉出氛围不对。他不大自然地说：“你在房间里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匆匆走了出去，去了外面的办公室，套间里不太对劲的气氛终于消散了。沈嫣吁了口气。

沈嫣在套间里刷手机打发时间。过了不长时间，听到外面办公室似乎有响动，肖栩好像跟人在说话。很快肖栩来敲门：“沈嫣，我们进来了？”

沈嫣忙说：“进来吧。”

肖栩带着好几个人进来了。有男有女，还拖着好像旅行箱一样的闪亮亮的箱子。

为首的男人gay里gay气的，沈嫣站起来，那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满意地说：“不错。”

沈嫣：“？”

肖栩看了一下手表，对那男人说：“时间有点紧张。”

男人说：“交给我。”

他们把椅子搬到中间，让沈嫣坐下。助手们围过来，打开了他们的工具箱——一个是各种毛刷、色盘、口红；一个是各种梳子、卷发棒。

沈嫣看明白了，这不是造型师也得是化妆师，这是来给她做造型了。毕竟是富豪之家的晚宴呢，的确得收拾收拾，怪补得让她洗澡。

叱咤商界的小肖总企图发表他个人的想法：“淡淡的那种就行……”

却遭到了gay男的无情鄙视：“淡淡的？你是看不起我的专业眼光吗？她这五官，淡妆就是暴殄天物！”

“呃……”沈嫣也忍不住说，“我平时都是淡妆的……”

“亲爱的，你也说了是平时！”gay男单手叉腰顶胯，站成了一个妖娆的S形，“让我猜猜，你穿衣服化妆都尽量清淡，心里边总觉得自己还停留在十八岁是不是？”

沈嫣：“……”

好像……有点……被说中了。

她和室友们买衣服的确都是捡着有年轻感的衣服买。后来肖栩给她买的衣服，虽然很多是上班穿的，但是整体色泽也还是选择浅淡鲜亮显年轻的。

可是，谁不想自己永远十八岁呢。

“肖总，让我来猜猜，在你眼里，她是女孩对不对？”gay男自信地盯着肖栩。

肖栩：“不然？”

gay男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栩，“呵”了一声，说：“肖总你觉得，你的气场是一个‘女孩’能压得住的吗？你今天晚上需要的不是‘女孩’，而是一个‘女人’！”

gay男转向沈嫣，脉脉含情，“小姑娘，今天晚上，由我Tony把你从你女孩变成女人。”

房间里的几个人同时“咳咳咳咳”起来！

都是被自己的口水呛的！要不是明确知道Tony是个gay，这话听着根本就是耍流氓！

“注意用词！”小肖总揉额角。

“你们get到我的意思就行。”Tony不在意地挥挥手，又轰肖栩，“非专业人士出去就行。这里交给我。”

肖栩还想说话，Tony叉腰：“肖总，江城最有钱的人或许是你……的爸爸，但最棒的造型师是谁？是我Tony！请你相信我的专业性！你只要负责提供该提供的东西就行了！”

堂堂小肖总终于被轰出了套间。

Tony还指挥沈嫣和助手：“把椅子转一下，面朝里，以免他突然进来看到半成品！”

沈嫣：“……”半成品是、是说我吗？

没有了不懂专业技术还瞎指挥的无知金主，Tony俯身仔细观察了观察沈嫣的五官，像是名厨遇到最好的食材，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很好，很好。”

沈嫣有点惊恐，吞了口口水：“请、请尽量不要太浓……”

沈嫣感觉自己hold不住浓妆的。

这些外行们总是企图在自己无知的领域乱发表意见。Tony只“呵”了一声，无视了她微弱的建议。

好几双手在她的脸上、头上动了起来，沈嫣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明星在化妆间里也就是这样cao作的吧好像。

Tony在她脸上怎么涂抹她看不到，但是托尼新开封的一支口红是什么颜色，沈嫣看得清清楚楚。

沈嫣惊了：“要这么红的吗？”

这个颜色……太红了吧！

Tony气场全开：“相信我！”

好叭。沈嫣眼睛一闭，认命了。

发型还没做好的时候，肖栩果然推门进来了：“衣服到了。”他眼睛还朝沈嫣看去。

幸好Tony早有准备，让沈嫣面朝里面，几个助理还围着她，肖栩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Tony兰花指一掐，朝房间里一指：“衣服放床上，鞋子放地上，首饰放桌上，人给我出去！”

肖栩只好叫送衣服鞋子首饰来的店员按Tony的吩咐把东西该放哪放哪，然后人乖乖地出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肖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聊地转着皮椅，心里想着待会沈嫣会被打扮成什么样子？

终于套间的门在他规定的时间线之前打开了，Tony骄傲地说：“可以了。”

终于！

肖栩站起来，走进了套间。

肖栩期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