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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然后就被林桥踹了一脚。“乖,”秦赋笑道,“让我抱一下。”林桥:“滚。”肖柯艾默默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到了一边。“啊!”就在这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伯爵夫人的。肖柯艾一愣,林桥和秦赋则是同时收了动作,扭头冲向楼梯那边——木质楼梯上不知何时散落了无数颗糖果,而伯爵夫人就倒在楼梯的拐角处,显然是踩到糖果摔了下去。“啊……好疼……”伯爵夫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阵阵呻.吟。林桥上前想扶住她,伯爵夫人却再次尖叫一声,同时一把攥住林桥手臂,十指尖尖,指甲几乎要没入林桥rou里。秦赋皱眉,扯开伯爵夫人的手,把林桥拉回了自己这边。“是她,她在那里!”金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伯爵夫人姣好的脸上一片惊慌,手指直直指向一个地方。“帮帮我,赶走她!”林桥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楼梯底下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是个披头散发,脖颈歪折的女人。“……”林桥正要起身,秦赋已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大步走向了那里。一楼楼梯口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女鬼只是他们的幻觉。秦赋转身,看见伯爵夫人又紧紧抓住了林桥手臂,挑了挑眉。他回到楼梯上,把青年揽回自己这边,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不可能,”伯爵夫人脸庞苍白,喃喃道,“我没有看错,是她,真的是她……”林桥道:“她是谁?”“……”伯爵夫人不说话了。没过多久,女仆长与管家一路小跑过来,把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又过了数分钟,管家找到林桥与秦赋,说伯爵夫人要见他们。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来到伯爵夫人的卧室,深色丝绒大床上,伯爵夫人的金发高高挽起,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多了几分憔悴。“请你们帮帮我。”她见两个人来了,开门见山道,“那个女人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林桥看了秦赋一眼,秦赋冷淡道:“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也帮不了你。”伯爵夫人沉默数秒,道:“她是海勒……我丈夫的情人。”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秦赋不见什么意外之色,道:“她被你害死了,所以来找你报仇了?”伯爵夫人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她见另外两人没说话,顿了顿,缓缓道:“海勒……是被我的丈夫杀死的。”在她的口中,伯爵在自己的情人海勒生下孩子后逐渐变心,喜欢上了外面的歌女。海勒为此心生嫉妒,时常与伯爵争吵。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争执中,伯爵冲动之下失手杀死了海勒——是用皮带将她活活勒死的。“海勒死的第二天,我就又见到了她。”伯爵夫人轻声道,“她徘徊在我丈夫身边,脖子断了,浑身是血……没过多久,我丈夫就被推进壁炉里,活活烧死了。”“是这样吗,”林桥道,“我听到的是你的丈夫死在了海勒的床上,海勒第二天也上吊自杀了。”伯爵夫人凄然一笑:“那只是个掩饰,难道要我对外面说我的丈夫杀死了情人,然后被情人的鬼魂报复了吗?”“你想我们做什么。”伯爵夫人道:“帮我把那个女人赶出去——我知道她一直徘徊在这里,也害死了很多人。再这样下去,公馆就要被她毁掉了。”秦赋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他冲林桥伸出一只手,林桥拍掉,起身向外走去。伯爵夫人坐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临出门前林桥突然回头,冲她道:“伯爵的忌日是什么时候?”伯爵夫人一愣,道:“是……三天后。”——三天后,正是任务里的“第七天”。林桥没有再说什么,和秦赋离开了房间。走廊上,等候已久的管家对他们微一鞠躬,道:“夫人说了,你们可以随意在公馆里走动。但是三天后务必要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林桥:“知道了,多谢。”他和秦赋往自己的房间那边走,一边走一边道:“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秦赋道:“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林桥瞥了他一眼:“和没说一样。”秦赋笑道:“是,没你聪明,只能说出这些。”他说完,抬起了手。林桥立刻后退一步。秦赋无辜摊开手:“不是要揉你的脸。”林桥怀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慢慢靠近了一步。秦赋把人抱了个满怀。林桥:“……”在青年要炸毛前,秦赋飞快地在他发间亲了一下,松开手。然后撒腿就跑。林桥:“……”林桥一脸冷漠地收起短刀,直接扭头下了楼。他本意是要趁秦赋不在时独自在公馆里搜索一周,但是路过饭厅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饭厅里飘出一股浓郁的甜香,餐桌两边又多了一个新的糖人雕像,看样子是伯爵夫人上午刚刚制作完成的。林桥盯着那个新雕像看了数秒,微微挑起了眉。片刻后,他轻轻掰下糖人的一小部分,转身走了。第29章尸体林桥一回到楼梯那边,就见秦赋站在台阶上,冲他伸出一只手。“你也不怕危险,直接用手碰。”他道,“给我。”林桥没吭声,直接从秦赋身边经过——被他一把拦住,拿过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小块糖。“这是新的糖人雕像?”“是,”林桥淡淡道,“我只掰下了头发那部分。”“拿自己做实验,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秦赋无奈,手臂环住了林桥后腰,“下次不准这样了。”他想把林桥往自己怀里摁,但林桥不乐意让他摁,两个人在楼梯上闹闹腾腾了一会,最后还是秦赋说了声“别动”,把林桥给搂实了。他的五指埋入林桥发间,勾起其中一缕发丝,道:“有变化了。”那缕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一种蜂蜜般的晶莹质感,甚至隐约有甜香溢出……像细腻的糖丝。林桥:“……”林桥道:“我要洗头。”秦赋笑出了声:“甜的,亲一下。”林桥没理他,抽出短刀,把那一缕头发给割了下来。“幸好你没吃下去,”秦赋道,“走吧,我们去看看李洁洁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去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