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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你们人才规划局呀?”秦戈挠挠头:“推荐信,我是可以写。但是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去人才规划局。他们招人要看学力的。”雪人凑得更近了,秦戈几乎能看到他亮晶晶的圆眼睛里满是恳切:“帮帮我们吧,秦科长。这个孩子真的很聪明,他能成为了不起的雪人。雪人也是特殊人类里的罕见种族,我听说你写推荐信,让一个海童顺利去人才规划局读书了,你再帮帮忙嘛。”秦戈:“小海?你们知道小海的事情?”雪人:“昨天听人才规划局说的,那个海童可以参加学力测试了,这就说明有很大希望啊。”.走出人才规划局办公室的时候,海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张芊忙护着他手里的表格:“别弄脏了。”母子两人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小海通过了审核,他可以参加年底举行的学力测试了。只要学力测试通过,他就能在明年成为人才规划局的新生。这是命运被改变的初始。张芊高兴得话都说不完整了:“真好啊……遇到了这么多好人……真好啊。”小海比张芊还要高半个头,他揽着母亲的肩膀,和她走在温暖的阳光里。“小海,你要不要找一找自己的父母?”张芊问,“你以后是有大出息的。”小海很快回答:“不想找。”张芊看着他:“如果知道你是这么好的孩子,他们一定不会放弃你的。”年轻的海童无声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不是在此时此刻才改变的。在深巷中哇哇啼哭的那一个夜晚,当张芊把他抱回店里的时候,他的命运就已经更改。“我只有一个mama。”小海说,“他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好,这不重要。就算我不好,你也不在意,是吗?”张芊摸摸他的脸,异形鳃在她掌心微微翕动,这是海童紧张不安的表现。她抱了抱自己的儿子。两人往前又往前走,但没走几步,海童忽然停了下来。他蹲在地上,捂着眼睛,肩膀发颤。从人才规划局的负责人手里拿到审核通过的通知时,负责人满面是笑。他对海童说了许多话。人才规划局每一年招收的海童都很少。在特殊人类之中,海童、茶姥、雪人等等种族,都是被划归“罕见”这一类的。因为罕见,所以人数稀少;因为罕见,所以能活下来的愈发少。你很重要。负责人亲昵地拉着海童的手。海童不擅长讲话,但在他十几年的人生里,他从太多人身上学到了如何体察人的情绪。憎厌难以伪装成喜欢,不悦同样很难装作热情。但负责人的激动是显而易见的:“小海,无论是对我们人才规划局,还是对海童整个群体,甚至是对所有的特殊人类,你都很重要。你的出现一定会填补一部分空白,泉奴、青眉子和人鱼首领都给你写了举荐信,你已经赢得他们的信赖和认可了。你以后会成为了不得的人物!”“他……他说我……他说我很重要……”海童想止住自己的眼泪,但他控制不住。当时当刻,他还没意识到这些话对自己有什么意义;但现在一切都太完满了,他和母亲站在阳光和树荫里,在干燥的风中,他忽然意识到所有肯定的力度。张芊给了他不讲求任何条件的爱。但他还需要别人的肯定:确定他是有价值的,是重要的,而不是永远被否定、被抛弃、被侮辱的那一个。他内心涌起了无穷无尽的勇气,甚至相信自己可以战胜和越过一切障碍。.秦戈带着几份文件来到二六七医院的特殊病区,谢谅就在这里进行治疗。为了缓和谢谅的病情,秦戈每天都会来探望他。谢谅有时清醒,有时迷糊。清醒时拉着谢子京嚎啕大哭,迷糊时则会在病床上发抖,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话。谢子京每一天都陪在谢谅身边,他请了长假,连秦戈也只能偶尔与他见上一面。好在随着谢谅的恢复,谢子京能开始说一些笑话了。“谢蔚然把姜永带过来了。”谢子京告诉秦戈,“我爸让我跟谢蔚然结拜为兄妹,谢蔚然吓坏了,她的蟹连蟹盖都蹦开了,躺在窗上装死。”秦戈:“姜永?对你爸的情绪没什么影响吧?”谢子京和他坐在走廊上,拿过秦戈手里的文件细看:“没有。两人一见面就抱头痛哭,哭完了开始回忆往昔。”太痛的部分谁都不去触碰,只是说说往事,就足以让两个老人心情舒缓了。姜永的“海域”是在押送X进入零号仓的时候受创的。X试图攻击谢谅,他为谢谅挡住了这个来势汹汹的突袭。秦戈带来的文件是和卢青来有关的,有部分需要谢子京进行确认。卢青来与X的相遇就在他认识谢子京之后。他从谢子京“海域”的状态中得知有人具有能摧毁“海域”的能力。兴奋的卢青来几经周折,找到了X,并跟他承诺自己将照顾他帮助他,只要X告诉卢青来摧毁“海域”应该怎么cao作。“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卢青来学不会。”谢子京看着文件说。他非但没有学会,自己反而陷入了X布置的陷阱。他完全成了X所赐予的快感的奴隶,迷恋X的能力,也迷恋X本身。谢子京把文件看完了,面上显出几分惊诧:“原来他一开始的研究方向就是‘海域’和人格的关联。”这是卢青来从大学时间就开始研究的新领域。在他考取了精神调剂师证书、接受章晓检查的时候,他的“海域”还是完全正常的。但X善于掀动“海域”之中的风暴,强烈的恐惧、痛苦和抑郁,和随后而至的强烈愉悦,这些太过极端的情绪很快扰乱了卢青来自己的调控系统,他对人格和“海域”的研究开始剑走偏锋。谢子京笑了一下:“原来我和毕行一都是他的实验材料。”“周游摧毁‘海域’和植入虚假记忆,他则在你们找他进行精神调剂的时候,一点点地改变人格。”秦戈点了点头,“反复的否定可以让一个人从内到外逐渐崩溃,尤其是那些本身就并不稳定的人。”就像在虚弱的病者身上注射病毒,原有的抵抗力已经很弱,入侵性极强的病毒完全是长驱直入,毫无阻拦。谢子京在确认文件上签字,把文件交给了秦戈。“他想得到X的认可,是吧?X直接使用暗示来影响人,他可以用改变人格的方式来影响人。”谢子京靠在椅背上,“可是X根本只把他当做一个仆人,一个工具。”秦戈想起了卢青来曾经质问自己的几个问题。人格可以被摧毁吗?摧毁之后,可以重塑吗?最能摧毁人格的,是什么?卢青来只能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