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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置顶微博里有将近百万的评论。他随手评论:-江己寒:来龙去脉是什么?很快的网友注意到江己寒大号下场:-网友甲:江总本尊也要对个暗号:人设是一张皮,皮下是人是鬼分不清!-网友乙:没想到吧,皮下是机器人。-网友丙:我特么新来的,我忍不住,可以先笑吗?-江己寒:?-网友丁:江总暗号对接成功,over,over,over。江己寒莫名其妙,眉头都皱成了一个问号。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如果有,往里探索一定有一个潜意识的东西在等着你——取至网络。--实不相瞒,我写笑了。真的,我想夸我自己。老生常谈的话,谢谢支持鞠躬。☆、029江己寒这个时候终于记起陈承来,他拨去电话,对面响了很久才接起,慌张心虚的声响透过听筒传递过来。江己寒听他刻意哑着声音便说:“嗓子不用可以捐了。”陈承已经习惯了江己寒的语言压榨,此时毫不在意,压着的音量也掩盖不了本人的情绪:“江总,怎么办!我现在情绪有点激动!我完全克制不了自己,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只剩下最后最后最后一点理智,我不知道我这根弦如果断开,我会做出什么难以追悔的事!”江己寒默了两秒问:“你在哪,在做什么?”陈承显然没把江己寒的话听进去,这次明显情绪更加激动了,连声音都稍微大了一些:“江总,我好气,我现在就一要炸了河豚……”江己寒那装着‘耐心’的只有0.1立方米的容器到了底,他偏头夹着手机,起身把玻璃杯扔进开放厨房的水槽里。转而回到客厅时立定看着落地窗外,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情绪太大?跳个楼稳定一下?”陈承:“……”他承认他有被江总那冰冰凉凉的语气吓——安慰到。陈承神奇般平静下来,只是声音还是很小声,周遭静谧,感觉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江总,我在跟踪方文。”“方文?”“奥。”陈承赶紧解释:“就是圈内预言家,往我家休语破脏水那个。”陈承想到就来气,虽说最后这个方文闹了一场笑话,贻笑了大方,但陈承还是气。他认真想想,好你个方文,想踩着我家休语博眼球的事实是真,之前的微博里信誓旦旦诬蔑我家休语是真,事情以荒诞结束后连个道歉都没有也是真!他越来越想不过,便在看完第一期节目后一边在嘤嘤嘤我家休语表现真好,一边在%&¥@该死的营销号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两种极端情绪中来回横跳,后一不做二不休追到人身边来了。他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让方文公开道个歉,为自己的行为买个单。陈承到了方文居住的小区后,花了两分钟时间复制了门禁卡,把车开到了方文家楼下时正好瞅见方文左手提着两罐酒,右手拎着一袋花生米往楼上去。陈承又要炸了,他搁这气呼呼,人家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邪火顺着周身血脉顿时冲上他脑袋顶,不多的发量中依稀可见脑门的静脉血路。他手都放在车门开关上了,江己寒的电话拨了过来。江己寒皱着眉,心里仿佛有一寸地儿被猪啃了,他冷着音重复:“你家?”陈承没品出江总这句话代表着什么,透过车窗往七楼刚亮起的某间窗户望去,捂着嘴小声说:“不是我家,是方文家,我想找他要个说法。”“嗯?”陈承透过这一声疑问的‘嗯’终于发现江己寒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长话短说,好在终日受江己寒折磨和浸yin,语言表达能力不算差,三言两语把事件始末说得明明白白。对方沉默了片刻:“休语的身份被发现了吗?”说话间,陈承瞅到那个窗户被拉上了窗帘,透过窗幔不难看见里面的人影——翩翩起舞。陈承捶了下方向盘,车喇叭不受重力带着幽怨嚷了两声,惊得过路的行人纷回头来看。他没把江己寒这句话听进去,怒气汹汹地说:“我忍不住了,我要去干他丫的。”可歌可泣,江己寒终于察觉到陈承的不对劲和事情紧迫,在陈承撸袖子找人算账前喊了停:“别妄动!”江己寒太习惯用上位者命令的口吻与人交流,放在平时陈承一定被他唬住,但现在他被一只叫做‘冲动’的魔鬼摁住理智,竟然也敢出言反驳一句:“反正我是不可能忍的,谁忍谁孙子,太他妈憋屈了,cao!”等陈承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老板面前说了这么多脏字,他张了张嘴下意识解释:“江总,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妄动。”江己寒语气淡淡:“定位给我,其他的放着我亲自来。”陈承:“哦……”陈承:“什么?!”他没听错吧,冷血无情江己寒,万事皆嫌麻烦的江己寒要亲自跑一趟?这到底是为什么?!!陈承倏然抬头,目光落在车窗一寸位置,内心震撼非常。他忽然想到去浒和别墅找江己寒喝那日,江总因为舍不得他提早离开而发脾气摔了门。这么说!陈承捂着胸口,他就知道,他从高中就跟随的江己寒,到现在的江总一直以来都是在乎自己的!他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在江总心里占了一席之地,成为江总的自己人!毕竟江总只对自己人护短的。半个小时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横停在陈承车头前,贺睨从驾驶位跳下来,替后座的江姓大佬打开车门。江己寒身形高大,就算是宽敞的豪车,下车时也需要微微弯腰。考究的皮鞋落地,鞋跟沾了点尘埃,很显然得,这个小区的档次不高,做不到浒和别墅的“无处惹尘埃”,这让有洁癖的江己寒眉头蹙得更深。贺睨轻轻关上车门:“您稍等一下,我把车停到车位上,免得占了道。”江己寒因为皱眉而显得面色更冷,每逢这个时候贺睨如履薄冰,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江己寒霉头,毕竟江总爱搞牵连连坐那一套,要把人放在古代,江总绝逼可以因为残暴而名留青史。贺睨在心底疯狂猜测江己寒生气的缘由,耳畔乍现江己寒的声音。“车停这。”江己寒往旁边让开一寸位置,他目前所在位置正好有一处可供汽车短暂停车的空地。贺睨回到车上:“好的,江总。”汽车挂R挡倒车,车尾的灯折射在车主为陈承的奥迪A6上,车牌反着光但号码却更加清晰明显。两辆车子间的空隙不大,陈承怕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