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书迷正在阅读:造化之罪、原著杀我、星辰不及你、肆意、迷失在雀斑男的套路下、狱、我,从不花心、这次换你来爱我(竞技)、前夫不让我养狗、道系鬼差任性执法
禇风与彭疏逸却如隐形了一样,接着进行后来的对话。等到禇风着急忙慌的跟彭疏逸解释完,他伫立不动的身体偏了偏,神情凄哀的望着禇风,说道:“你果然不爱我,只是依赖我。”禇风一滞,回望他,好似终于发现他还在,又似只是不经意一瞥,继续与彭疏逸嬉闹玩笑。他愤然问道:“你不爱我对不对?”禇风没有回答。他向禇风伸过手去,想要抓住他好好问一问,伸过去的手却从他身体中穿过,任他怎样抓都抓不着。尽管如此,他还是围着禇风一圈圈转,一遍遍问,“你不爱我对不对……”如果刹那成永恒,或许天地都动容,可禇风还在与彭疏逸抱着篮球你突我围嘻嘻哈哈。梦是现实的映射,是有意识看无意识的一扇窗,如果这一连串梦意有所指,那么是在告诉禇风什么呢?可惜梦里的他无法归纳总结,这些梦终将悄无声息湮没在漫无边际的夜空中。在现实中,被王壤拿同一个问题逼问,禇风想说不对,可甚至连禇风自己都觉得自己只是依赖他。第16章救赎④梦境里,瞬息万变,现实中,一切只能按部就班的进行。月落日升,墨黑的天空之下,遥远的东方边际升起一线幽幽白光,预示新的一天已来临,可禇风的夜却远远没有结束。他又被困在日复日上演的噩梦中,一间漆黑的、寒冷的、压抑的房子里。他甚至都没看清那间房子长什么样子,从黑暗中伸过来的大手一把将他推翻在地。砰的一声,掀起一层厚厚的尘土,伴随着久久不散的目眩耳鸣及四分五裂般的疼痛。他倒吸一口气,挣扎着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刚一站稳,马上箭步冲向大门。“哼哧哼哧哼哧……”喘息声如鬼魅般跟随着他,接着污言秽语的骂了几句,随即他像玩偶一样被提起来甩离门边。他撞在一个架子上,架子上掉下来好些东西,在他跌坐在地上时兜头砸在他身上,黑暗中看不清那些是什么,只能感觉出有些分量,砸得他生疼。他强忍着疼痛,正要爬起来,一只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架子上把他整个提起来。那只手的力量之大似要将他的脖子硬生生掐断,他张大了嘴却无法呼吸,喉管发出嘎嘎的声音,他双手去掰那只手,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无非徒劳的挣扎。他的面部极速充血,头脑逐渐昏聩,身体变得疲软无力,强烈的窒息感,生命逐渐流逝带来的恐惧,一点一点的侵蚀他。他很久没再梦到这样的细节,也便很久没像这次一样这么强烈渴望王壤出现,然而当大门打开,门外再次没有人。“王壤救救我……王壤……救救我……”王壤是他唯一的指望。“不怕,不怕,我在这里……我来保护你。”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随之他感觉身体被拥紧。这个意外降临的救星是谁呢?能否施以及时有效的援手呢?相比于未知的救援,他更加无法忍受被紧拥的恐惧——原始的恐惧。“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只大手剥开了他厚实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犹如岩浆一样灼热,像来自地狱深处,施予比死亡更深的恐惧。“不怕……你只是在做噩梦……”熟悉却遥远的声音盘旋在他耳畔,但无法进入他的心里。“不要碰我!”他爆发出更猛烈的反抗,手脚并用挣开桎梏,虽然是徒劳,却不能放弃,因而更加苦痛。“……”“……不要碰我……”挣扎、呼喊、眼泪都恍若真实,恐惧便真实再现,痛苦到了极点。“叮铃铃,叮铃铃……”床头柜上的闹钟直指八点,轻脆的铃声随之响起,拨动绷紧的神经。“原来只是一场梦!”禇风机械性的睁开眼睛,眼睛蒙了一层泪,视线因而迷濛不清,却因为恐惧瞳孔里迸射出锃明彻亮的光。他习惯性的试图从并没什么特别的自家天花板寻求慰籍,当视线慢慢清晰,看到的却是一个人冷峻的侧脸和他鬓边黑亮的头发,随着感觉他的脸贴着他的脸、他的身体覆压在他的身上。“……”禇风倒吸一口气,还不知道这人是谁就把他推开,因为他可以肯定这人不是王壤。他把这人一把推开,马上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再去看他,才知道他是彭疏逸。彭疏逸坐在床上,定定的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在这里,接着看了看自己和他,惊骇的发现俩人都只穿着……内裤,“???”这份恐惧可不比噩梦来的浅。他完全想不起来他怎么来到他家,又是怎么与他睡在了一起,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俩没做出格的事。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我们……我们没做什么吧?”彭疏逸早就醒了,在禇风喊王壤名字时惊醒的。他实在不愿意听到王壤这个名字,尤其是从禇风的嘴巴里。不过梦只是梦。尽管沉浸在梦里的禇风对现实中的他拳脚相加,醒来的禇风又像瘟疫一样躲开他,都没关系。大概猜到禇风在想什么,他可没有告诉他实情的好心,最好被他误会,就不能轻轻松松与他撇清关系。他摊开双手,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赤|裸的胸膛,反问道:“你觉得呢?”意思是他们都这样了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吗?禇风如遭雷击。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想不起来,彭疏逸乐见其成,勾了勾唇角,也从床上起来,抓起床尾他的睡袍,施施然向他走了过去,暧声说道:“早上冷,穿上睡袍,别冻着了!”禇风的意志瞬间崩溃,惊惶的往后退,念念有词道:“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别过来,我不想看见你……”接着扭头跑去卫生间,把自己关了起来。他坐在了马桶上,双手抓头,缩成一团。他始终想不起这件事的始末,头天晚上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在沙发上睡着之前。当他想到这可能是醉酒的结果,瞬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接着毫不手软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啪!”凄厉的声音震动墙壁,可想而知有多疼。他无法接受自己酒后乱性,也不相信自己乱过性。他张开腿,看向自己两腿之间,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看到的却是向来软塌塌的那处居然微微挺了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十万个为什么兜头砸向他,这比酒后乱性对他的刺激更大。彭疏逸穿上睡袍,来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问道:“褚绪,你还好吗?”门外的声音在门内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无形的绳索一圈一圈把他捆紧,勒住,扼死。他不知该怎么办,最好先冷静一下。他大喊:“你特么滚蛋!让我冷静一下。”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