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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武功的,倘若你一点伤害都没受到,那就不符合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所以宿主,辛苦你了!】李矜然没有回答它,理智上可以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原因就是……她真的太怕疼了!想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痛苦。当时那柄剑直接穿膛而入,冰冷的剑身在她身体留下的触感至今犹在,嗜骨的痛意仿佛穿心裂肺般,直接贯满了全身,她的大脑直接死机,愣在了原地……当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现在想想,她还是止不住地心惊。不过话说回来,她是真的佩服自己,居然在最后关头回过神来,朝莫延今说了那么一句话,想想就觉得开心。她就不信,他能没有一丝动容?李矜然苦中作乐般想道:看来,这攻略进程中至关重要的第一步,迈得很顺利!系统见她陷入了沉思,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默默等候着,直到看她思索得差不多了,才道:【宿主,您若没有别的事,小的就先告退了,有别的任务再来找您,嘿嘿。】讪笑一声后便又消失不见。李矜然面无表情:……又来!这狗系统用完就丢,简直过分!未等她再多想些什么,开门声突然响起,声音很小,但在这么安静的地方还是能听得见。李矜然稍稍侧头,只见小姚正步履轻缓地走了进来。小姚走进里间,穿过珠帘,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李矜然正温柔注视着她,眉眼弯弯,笑意甜甜,她的眼泪瞬间就不可控制地流了下来。小姚没法多等,立即疾步走向她,半蹲在她的床沿边,轻轻握起她裸露在外的一只手,声音泛着哭腔,颤抖道:“小姐,你终于醒了。”李矜然见她眼眶红肿,整个人神色疲惫,便知她定然是担忧许久,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见她哭得这般惨,李矜然想伸手替她擦擦眼泪,可她现在依旧十分虚弱,半点提力气都提不起来。手还没举起便又脱力般掉了下来。小姚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吸了吸鼻子,嗔怪道:“小姐您还没好呢,不要乱动知道吗?”李矜然朝她笑了笑,将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低声道:“我……没事……别担心。”因着许久未能说话,此刻她的嗓音嘶哑粗粝,且声音极小,若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小姐您别说话了。”小姚听着她的嗓音,心里着实难受。李矜然摇了摇头:“我这是……在哪?”“督公府……那日小姐受伤后,便被督公带回来了,奴婢也是跟着满得公公回来的。”原是这样,难怪这里的布置这般没有烟火气。“小姐,您那日浑身是血地躺在督公怀中,可把奴婢给吓坏了!”小姚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心尖止不住地颤了颤,眼眶又红了,“若您有个什么好歹,奴婢也活不下去了。”李矜然不赞同地看向她:“瞎……说。”在她看来,不管是谁生命都只有一次,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努力活下去。“那督公他……”李矜然缓了缓,看向小姚的目光充满希冀:“他可有来看过我?”小姚摇了摇头:“据奴婢所知,督公除了带您回来的那一日出现过,之后在您昏迷的这将近十日里,便再也没见过他了。”居然是这样吗。李矜然有些失落地阖了阖眼皮,本来以为舍身替他挡这一剑,会有些起效呢。不过也是,毕竟原身以前对他做了这么多的荒唐事,他不趁机杀了她就算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他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就改变。不得不说,李矜然真相了!12、遇见李矜然在督公府里连续躺了半个月,每天不重样的药膳,以及各种滋补药材,她甚至觉得自己肚子上的rou长了不少,最关键的是不能下床走动,这才是让她最难受的。李光霁自她醒来后,陪了她几日便回国公府去了,因着照顾她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已堆积了许多公务,要不是不能再耽搁,他是不放心让李矜然独自一人待在督公府的。而李矜呈因着要学习课业,也跟着一同回去了。起初他还自夸聪颖,不愿回去,还是李矜然给他将了一堆大道理,才将他劝了回去。若他们都在这,岂不是耽搁她找机会攻略莫延今?所以回去甚好!只是,当他们二人前脚离去,李矜然所在的木兰院后脚便里里外外围了一群侍卫,各个凶神恶煞,轻易不让人靠近半步。李矜然:……大可不必,真的!也不知道莫延今是怎么放任别家侍卫入驻他家的,不仅如此,还对他家的人格外戒备。说实在的,如果是李矜然被这样对待,她真觉得有被冒犯到。李矜然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身体恢复得很好,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因此半月过后,她便可以坐起来,慢慢走几步了。这天天气正好,李矜然便由小姚扶着,慢慢踱步到院里。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有些刺眼,下意识便眯起眼睛,抬手挡了一下。阳光散落在她身上,暖意瞬间涌遍全身,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神情慵懒。随后深深吸了口空气,有股淡淡的花香,令人心神舒畅。她忍不住喟叹一声,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屋内的空气总是夹杂着股药味,有些苦涩。李矜然往院内打量了一番,这方院子面积挺大,左侧摆了一套石桌椅,石桌上置了一套茶具,看着有些崭新。右侧值了一株桂花树,这颗桂树生得比较高大,想来应是已植多年。而院内左侧一角则亦植了诸多花卉,因是仲春,所以开得格外娇艳。小姚扶着她缓步走过去,李矜然本想弯腰闻一下花香,但无奈伤口在前胸处,便不敢乱动作,只轻轻用手拂了拂,花香瞬间扑鼻,虽离得有些远,却仍旧没法掩盖香味的浓郁。李矜然在花前站了一会儿,没多久便觉得有些疲惫了,刚想转身回去,视线却偶然瞥到地上的泥土。这些泥土松软且颜色深暗,显然是刚翻新过的。她怔了怔,难不成这些花是刚移植到这边的?可才移植到这边,却能使这些花开得如此艳丽,显然下了一番功夫。李矜然看着看着,又有些出神。话说回来,在她醒后的这半个月中,她便从没有见过莫延今,莫延今也从未来看过她。前几日她便差人去请过他了,说有事相商,只是回来禀报的人却推拒了,说是公务繁忙,等他得了空再说。说是如此说,可李矜然心中知晓,若是真想见,同在一个府中,又怎么可能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只是她着实有些不懂,他为何不肯见她。不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