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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法,那便是得到她,即便她已经有了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他还是去请皇帝赐婚了。如今冯之柔对他排斥,那他更加不担忧了,反正他们已经结为夫妻,他也不急,有的是时间,他就不信,像他这般俊逸风朗,玉树临风的人,她不会动心。他开始慢慢讨好冯之柔,可冯之柔却像是个石头般无动于衷,一直对他冷眼旁观。直到有一次,冯之柔得知关迟望郁结于心,伤心之下一病卧床不起,恐不久于人世,心中悲痛,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当要寻个机会偷偷溜出府去看他一眼,更何况就算他们再如何不平,她也已嫁为人妇,二人再无可能,索性趁着这个机会说开,从今往后便不再有瓜葛。虽说二人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但奈何此事不慎被萧裕府中一名侍妾发现,便将此事告发到了萧裕那里,萧裕心中气急,于是大发兽性强占了冯之柔。此后二人关系立即降到了冰点,冯之柔心中开始绝望,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谁知恰巧此时,老天作弄,她竟然有了身孕,得知此事萧裕心中狂喜,又开始慢慢对她好了起来,冯之柔虽不喜萧裕,可既然有了身孕,她只得将所有心绪压在心底,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便想着慢慢安定下来。那次她同关迟望也已说好,不管如何,二人都一定要各自安好。如今这个孩子的到来,恰巧给了她活下去的动力。谁知好景不长,她身为皇子正妃,又深受萧裕宠爱,府中妾室多的是嫉妒于她。她打小便是由着父母亲宠爱长大,纵然她生性聪颖,但也架不住这府中女人的各种阴谋诡计,不想就这般一着不慎,便被人陷害滑了胎,还告知萧裕说她是因为心中放不下关迟望,自己狠心不要的孩子。恰逢此时萧裕总是遭到权利滔天的莫延今针对,事事不顺,老挨皇帝训斥,又得知自己满心欢喜盼来的孩子没有了,加之冯之柔总是捂不热,便信了那名妾室的话,对冯之柔大失所望,各种难听恶心的话全都丢到冯之柔身上,自此不肯再踏入冯之柔院中半步。冯之柔失去孩子本就心痛,这些时日因着萧裕的体贴与温柔,一颗心慢慢松动起来,却不想萧裕竟然不信她,既如此,她也不愿过多解释。萧裕见她沉默不语,更加默认心中所想,赌气般将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接近府中,日日流连花丛。两人这般冷战,一冷便是一年,直到萧裕被莫延今疯狂打压,彻底惹怒皇帝,被贬出京城,并下令永不准踏入京城半步,而此时只有冯之柔一人愿意跟着他,二人之间的冰封这才慢慢开始缓解。后来萧裕用尽手段,卧薪尝胆,终于在皇帝驾崩后,顺利继承皇位,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顺利打败多年死对头莫延今,并将其处死。原本萧裕同冯之柔都快要冰释前嫌了,可谁知莫延今在临死之际,将被阉割成宦官的关迟望送到了冯之柔面前。那是萧裕得知冯之柔为了关迟望流掉二人的孩子之时,盛怒之下,暗中用计将关迟望送入皇宫,命人各种虐待,此事自然是要瞒着冯之柔。于是当冯之柔得知此事后,无法接受,近乎疯癫地想要逃离萧裕。萧裕此时也已得知当年真相,悔不当初,可他这时候已经真正地爱上了冯之柔,更加不可能将她放走,于是便将她囚禁在了宫中。又经历过一场相爱相杀,两人才彻底冰释前嫌,过上了辛福的帝后生活。思绪从这里便停住了,李矜然从原书剧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得后面剧情迷之疑惑,这都能强行来个HE,不愧是古早言情虐文。她虽然同情冯之柔这对苦命鸳鸯,但她更在乎的是莫延今在原书中的最后结局,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相处,如果让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莫延今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她终究不能忍心。即便他只是攻略对象,她也做不到,更何况,她总觉得如今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一回事了……所以,冯之柔不能嫁给萧裕,而萧裕,最后也绝对不能登上皇位!李矜然沉思许久,想到此处,原先平淡如水的双眸竟不知不觉变得犀利起来,目光如炬,有些逼人。她的面前忽然多了一只手在摇晃,李矜然见状,立马回过神来,将情绪整理好,含笑看向冯之柔:“怎么了?”冯之柔神色有些疑惑:“矜然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喊你好多声都没见你应!”“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有些走神了!”冯之柔温柔笑了笑,也没有多想,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过两日便是十五了,到时候我要去大衍寺拜佛,矜然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求个姻缘什么的?”话音刚落,她的脸颊便红了红。李矜然只觉有些奇怪:“你不是都已经有这大好良缘了吗?还去求姻缘做甚?”“不是这个意思!”见她误会,冯之柔的神色变得有些着急,连连摆手,忙解释道:“我去大衍寺是要去还愿的,你不是还没有许配人家吗?便想着与你同去,听说在那求姻缘还是挺灵的!”李矜然不是很信这些,在她看来,姻缘这种事,还是得靠自己,再说了,她还要攻略莫延今,就别去凑那个热闹了。不过她记得原著中开头写的就是冯之柔去礼佛,萧裕被人追杀,逃到大衍寺时,刚好躲进了她所在的厢房,被冯之柔藏了起来,就此对她一见钟情。这么一看,她就是不想去也难。哎,不对呀,她直接阻止她,不让她去不就好了?李矜然想了想,觉得此法可行,便试图阻止她,说:“我倒是想同你一块去,不过我过两日碰巧有些急事,你看咱们能不能将这事情给延缓一下,过段时日再去?”冯之柔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个好像不太可行,我娘必定不会答应的!”“为什么呀?”冯之柔继续说道:“听我娘说,我幼时得过一场大病,高烧不退,请了许多大夫,就连宫中最为厉害的御医也被请了过来,仍旧没有什么用处,于是我娘走投无路,听说大衍寺许愿颇为灵验,便往那边去了。说来也是奇怪,当时的住持偶然遇见我娘,见她满脸忧色,便多问了几句,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又替我看了八字,便说我身上有大气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碍,不出数日便会好全,届时只需在及笄前一个月亲自前往大衍寺烧香还愿,如此便可。”李矜然闻言,神情颇为惊讶,还有这样的事情?冯之柔见她神色间似有些不信,弯了弯唇,笑道:“别说是你不信,就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是此事倒也颇为神奇,待我娘回来后,没几天,我便果真大好,如此一来,我娘更加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