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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这般多的事情,这般劳累都不曾说些什么,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记得不管如何,都要照顾好自己便是了。”莫延今抚了抚她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是不是同这萧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瞧着你这般信任他?万一他无法解决棘州之事呢?”李矜然眯了眯眼,探寻地朝他问道。莫延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淡然地反问道:“那你瞧着不也好像挺信任他的?”李矜然想了想,点头应是:“好像确实是这般,不过我倒是挺希望他能完美解决棘州一事。”莫延今:“我知道,不过至于个中缘由,我日后再同你细说,你只管放宽心,安心在家待着便是,不会让你失望。”“我当然放心,督公这般厉害,既然有督公亲自出马,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两人又继续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李矜然自方才起便一直握着他的手,如今要离去,想着接下来可能又有好些日子看不见他,更是不愿放开。随后便一直牵着走到门口,准备到了门外再放开。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二人才走到门口,将门推开,便恰好碰见了迎面走过来的李光霁。她还未来得及思考清楚当下究竟是什么情况,便已经见到她爹脸色骤然变黑,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沉嗜血的气息,整个人怒火中烧,神色难看至极。而后将目光恶狠狠地瞪向莫延今,咬牙切齿道:“松手,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更,估计会比较晚,大家不用等了,明天再看吧。81、坦白(二更)李矜然察觉到不对劲儿,愣了一下后便立即反应过来了,毫无疑问,李光霁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可实在是如今这个气氛太过怪异,她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处理。原本想过些时候便坦白,谁能想到如今居然被她爹给撞见了,更何况她同莫延今如今的姿态还这般亲密,要说两人真没有点什么,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李光霁瞧着两人的手仍旧在紧紧牵着,丝毫不见放松,只觉火气快要窜到天灵盖上了,就连眼睛都好似在冒着火花,强忍着怒意,压着嗓子道:“矜然,过来。”李矜然闻言朝他看去,见他脸上布满阴云,心中突然“咯噔”一声,满是忐忑,只觉情况实在不妙。可到了这个时候,依旧顾虑着莫延今的心情,踟躇着抬头看向他,又惊又忧的眼神似是在询问应该怎么办?莫延今率先松了手,随后立即朝她安抚地笑了笑:“过去吧。”瞧着国公如今怒气冲冲的模样,冷厉的眼神快要恨不得将他给灭了,他若是再不松手,说不定之后他可能就再也不让他踏进国公府一步了。李矜然见他这般淡然,心中的忐忑终于少了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耽搁,连忙转身朝李光霁走去。待她走到李光霁跟前,因着心中畏惧,是以并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得垂着头,小心翼翼喊道:“爹。”李光霁狠狠睨了她一眼,压着嗓音道:“回去再收拾你。”随后看也不看莫延今一眼,抬脚便外走去。走了两步见李矜然还没跟上,又回过头来朝她看了一眼:“还不跟上?”李矜然乖乖应声:“这就来。”而后便立即抬脚走到他身旁。恰在这时,莫延今同样大步跟了上来,朝李光霁拱了拱手,恭敬道:“公爷,我有事想与您相商。”李光霁却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小女顽劣,本公还要带回去多加管教,若是说了什么不合实际的话,还请督公莫要放在心中,今后督公也不必同小女见面了,毕竟身份不同,容易惹人闲话。”李矜然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更加着急了,连忙喊道:“爹!您不能这样!我跟督公是……”李光霁不给她把话讲完的机会,直接打断:“是什么是!还不快跟我回去,在这瞎耗什么?”“我……”李光霁不再理会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拉起往楼下走去。李矜然怕他会更加生气,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跟着回去,可往前走的时候仍旧恋恋不舍地回头朝莫延今看去。她爹刚刚那番话,不就是想要告诉他,她对他所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儿戏,不能当真,还特地强调了他俩的身份,有如天壤之别,丝毫没有可能。她还真的挺担心他会不会多想。莫延今见她满面忧愁,连忙扯了个笑容出来,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快些跟着回去,同时无声说道:放心,我无妨。李矜然看明白了他究竟是何意思,终于稍稍放下心来,微微松了口气。直至下了楼,再也看不见他,这才回过头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同莫延今这顿饭耗了不少时间,如今已然将近未时末了,是以大堂不再像晌午时那般喧闹,人也少了许多,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埋头进食,倒也不怎么注意到他们这边。两人走到酒楼外,随后便有车夫将马车驶到两人跟前,李光霁朝待在外头的一个小厮吩咐:“你进去替我同几位大人说一声,今日突然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是。”李光霁转而同李矜然说道:“走吧,回府。”李矜然点了点头。回国公府的路上,气氛一度沉闷而压抑,李矜然几次想开口同他说话,最后还是不敢,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府再坦白。回到府前,马车一停下李光霁便二话不说下了马车,大步流星地往府里走去,脸色十分阴沉,弄得府中下人胆战心惊,实在是国公爷鲜少有这般恼怒的时候。李矜然看着眼前怒气冲冲往大厅走去的李光霁,心中愈发变得忐忑起来,脑海中正飞快想着待会应当怎样才能让他平息怒火。不多时便已走到了大厅。李光霁面色威严地坐在主位上,目光沉沉地看着站在下头的李矜然,却是良久都没有出声,空气寂静到令人害怕。他不吭声,李矜然自然也不敢吭声,因着心虚,也只得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可正因为他一直沉默,李矜然才愈发觉得害怕,更是心慌得厉害。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沉不住气了,攥了攥拳,深吸了几口气后,缓缓抬头看向李光霁,低声道:“爹,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李光霁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终于开口了,却是没有立即回答,转而反问道:“那你就没有什么同你爹我说的?”李矜然感受着她爹如同针一般锐利的视线,不过片刻,复又垂下了头,“自然是有事要同爹说的,只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她的